变态就变态吧,他现在只想赶快把人得到!
这方面周樊也不是很了解,只有个粗略认知,所以并没有事先准备润滑剂之类的东西。
强行挤进一根手指时,叶予忽然咬下,周樊忙掐住他下颔,继续索吻。
“唔啊……嗯嗯……别……”叶予的声音已经变了,像是要哭出来似的,手在周樊背后胡乱抓着,可惜因为弹琴,指甲太短,抓了半天连个红印都没有。
出于心急,周樊挤进第二根手指后很快又挤进第三根,扩张的时候能清晰的听到叶予的抽泣,被强压抑着显得细碎而委屈。
周樊痴迷于声音从唇齿间传递的效果,于是吻得接连不断,换口气就继续,根本不给叶予说话的机会。
如果他稍微停一下,就能听到叶予其实重复的在说一个字——疼。
估摸着扩张得差不多了,周樊把人翻过身,从后面抱着挺了进去。
“不要……好疼啊……周樊……”叶予终于能说话了,哑着嗓子哭得话都说不全,断断续续不停地抽泣,眼泪掉在座垫上连成一片。
“忍一忍就好……乖……”
周樊气息也乱了,叶予里面太紧了,每进一寸都是冲昏头脑的快感,他根本没想叶予是什么感觉。
“我不要……不要……出去……呜……你出去……啊……疼……”
像是被撕裂了,坚硬陌生的东西侵入了身体内部,前所未有的恐慌让叶予的冷淡不复存在,他哭着哀求,又怕隔壁听见,小得像只才出生的幼崽。
“你是我的……”
低喃着,周樊最后射在了里面,他趴在叶予身上,回味般闭着眼随意落吻。
湿湿的……周樊睁开眼,就看到叶予抽泣着喘息,脸上全是泪痕,泪水还在从眼睫间滑出来。
脑子找回来的周樊蓦然慌了,他用拇指擦掉眼下的泪水,问道:“怎么还在哭……”
叶予微开口像是要说话,但一直在哽咽,喘气都被抽泣打断,周樊勉强听到一个音——疼。
疼?周樊想起什么,起身查看,然后被流出白浊中的血色狠狠一刺。
怎么会有血……这和他事先预想的不一样。
“对不起……”无措的道歉,周樊在一团浆糊的脑子里翻找处理办法,对了,医生。
他把自己的外套一脱,披在叶予身上,小心抱了起来。
叶予疼得皱眉,蜷起身,带着哭腔问道:“……去哪?”
“去看医生。”
“不要!”叶予低着头却拽住周樊的衣领,微哑的声音一颤一颤的,不知道是不是又哭了,“不要被别人看到……”
“是私人医生,没事的……”
再三承诺后叶予才不情愿的点了头,周樊立刻就约了医生在家见。私人医生没有周樊家的钥匙,在门口干等。时不时看一眼手表。
车库忽然打开,一辆黑车从车道由远及近,进去停好。几分钟后,周樊抱着一个少年从后座风风火火出来了,看到白敷便吩咐道:“钥匙在我腰上,开门。”
白敷疑惑的拿下钥匙开门,目光在少年身上扫了几下,但少年埋头在周樊怀里,看不见脸。
进去后,周樊把人往沙发上一放,哗哗两声将窗帘拉的严严实实。
“怎么回事?”白敷忍不住问道。
“我……”周樊抓抓头,坐在叶予旁边,为难道,“我把他……做了……结果有血……”
白敷反应了好几秒,才反问道:“做了?”
“咳……嗯。”周樊点点头,有些尴尬。
“唉……”白敷叹口气,“让开,我给他检查一下。”
说着就提上药箱走过去,周樊灰溜溜让出位子。
白敷刚碰到裹着的外套,叶予突然往旁边一躲,让白敷看清了他的脸。
容貌很好,眸梢微挑,鼻梁、唇侧到下巴的线条起伏细腻,显得格外精致。这种相貌有几分凌厉的女相,他的母亲一定是个刻薄长相,但叶予因为一双黑眸,将刻薄化为冷淡的意味。
难怪周樊突然会尝鲜,换做白敷,也不介意试试。
越清高越冷漠,越会让人想打击他,看看究竟能撑到什么地步。这或许是人性中对于毁灭的痴迷。
“叶予儿,让白敷给你看一下,别闹了。”周樊口上温柔哄道,手却直接抱住人,给白敷使眼色。
白敷只好陪他做个坏人,撩起外套下摆,脱下虚穿着的牛仔裤,抓紧时间检查。他是个gay,这种事也算老手了,简单看几眼就知道周樊这货干了什么。
“清理后上药,几天就好了。”白敷平静道,“这种药没带,我待会给你送过来。”
“清理?”周樊愣愣问道。
“对,把你留在里面的都弄出来,动作小心点。”白敷恨不得给周樊这种没经验还乱来的人一个完美的白眼,“可你这么粗鲁,要不要我来?”
“不用不用,我来!我自己来!”周樊想都不想就回绝了,推着白敷往门口走。
白敷在门口问道:“周樊,他多大了?侵犯未成年,不管性别,放在下三区都要蹲四年!你真是……”
qín_shòu二字还没出来,周樊就抢着回道:“他成年了,你操心过头了。”
“那你敢说他是自愿的吗?”白敷肚子里的火噌得一下点燃了,“润滑不做,还不戴套,你是□□还是□□啊?”
周樊被训得没话反驳,低下头听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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