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洗手间进人了。隔间里立即就没了动静。
半分钟以后,洗手的水声,干手机的嗡嗡声,时间持续了几分钟。然后门又响了一下。人出去了。
隔间里,林宝咬紧了嘴唇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此时他脸色潮红,闭着眼睛仰面靠在了门板上,白色礼服和里面的衬衫已经全敞开了,领结掉到了地上,皮带堪堪解开仅容一只手通过的距离,温邢远躬身吻咬着他的耳朵,一手蹂躏着敏感的小奶/头,一手伸进了下面的西裤里,将他那一套可爱的小家伙整个兜在掌心里来回揉弄。
林宝额头已经冒出薄汗,急促地喘息,温邢远下面那只手放在他脆弱的会阴上用力整个往上抬他,他整个人都要被迫跟着翘起了脚尖。林宝抵着温邢远的肩膀小声地跟他嚷疼,求他:“你别这样弄。”
“待会散了跟我走。”温邢远重新回到他嘴唇上,顶着鼻尖粗霸道地命令。
“不行,散了以后要回家。”林宝望进他漆黑的眼睛深处,摇着小脑袋拒绝了。
“……”可恶的小东西!温邢远两指夹住已经硬挺挺的可爱的小奶/头一个用力,顿时捏得林宝仰起小脑袋就泣了一声。
“跟我走,说好。”
“……不。”
王婧黎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林宝已经被温邢远折腾得哭唧唧地射在了他的手心里了。
“宝宝,你在哪儿呢?大厅已经开始敬酒了。”
“侯叔在吗?他负责喝酒的。”林宝声音有些暗哑,两只耳朵完全还是粉红色,此时生气地微微撅着嘴,一边打电话,一边有些慌乱地扣衬衫的扣子,刚扣了一个,温邢远就接手了。
“可你是伴郎也要在的啊。”小姑娘在那头咕哝,“陈潇姐姐和侯叔是一对的,咱们两是一对的啊,你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在这站着啊。”
洗手间里非常安静,温邢远又靠得近,王姑娘这一番话,温邢远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林宝闭着气没有回话,因为温邢远已经捏着他的小脸把他转了过去,命令:“不许去。”
“……不行。”哼!气死你。
六十九
大厅里正是最热闹的时候,新郎新娘开始敬酒了。旁边跟着陈潇和侯元生,林宝和王婧黎则拿着酒和备用的手包站在远一点的地方聊天。他两的年纪想彷佛,又都很喜欢画画,在一块共同话题不少,也没有敬酒的压力,站在一块有说有笑的。
“哎!宝宝,你领结怎么掉了?”王婧黎忽然发现林宝礼服上的领结不见了。
林宝心虚地赶紧摸了一下脖子,直觉地就要去看温邢远,一定是刚才落在隔间里。温邢远那一桌离得挺远的,只得一个背影,看不出来他现在心情怎么样。
“如果你很喜欢一个人,他也喜欢你,但是你和他的差距很大你会怎么办?”林宝忽然转脸问王婧黎。
“……”王婧黎莫名心里一跳,林宝脸上忽然出现的黯然让她直觉是为了某一个人:“那……那要看是什么差距了。”
“他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做,可以忙到很久都不找你。有时候你会觉得他的注意力根本就不会在你身上。总担心会不会哪天他就把你给忘了。”林宝语气有些失落。
“我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王婧黎语气更失落。
两个人之前还有说有笑的,忽然一备齐伤感起来。
新人敬酒很快就到了温邢远这一桌。这一桌都是新郎新娘的发小闺蜜。一个都没有放过新人,全站起来轮了一遍。侯元生喝得那叫一个爽快,人虽然已经有些醉意了,但仍然是一仰脖子就一杯,一杯接一杯,喝水一样——实际上他喝的酒确实是兑过的,脸都不带红的。
轮到温邢远的时候,他站起来扶着侯元生的肩膀说:“元生,你醉了。”
侯元生呵呵就笑起来,贴近了小声说:“我早呢,装的,别担心。”
温邢远严肃地看着他,用劲捏了捏他的肩膀:“不,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侯元生被他捏得咬牙,眨巴眨巴眼睛,总算反应过来了,咕哝骂道:“你这个qín_shòu。”
侯元生真是说醉就醉,醉的那叫一毫不含糊。立马就嚷着不行了,头晕无力脚步踉跄,眼看着摇晃着就要倒下了。桌子上的人都笑着说元生这海量今天也喝倒了。温邢远连忙伸手一扶,说要帮忙把人弄上楼去休息,将侯元生扶进了电梯。
“还以为你是关心我呢。”侯元生进了电梯也不肯直立站好,还是靠在温邢远身上,“误交匪类,你们两白眼狼……等以后我结婚的时候你去给我做伴郎……”
侯元生不满地一直唠叨,电梯门一开,温邢远将人往外一扔,立即按了关门键。
“我喝醉了好不好。”侯元生的叫声被电梯门阻断在外了,他拍着门大骂:“诅咒你今天晚上不举。你个qín_shòu!”
温邢远回到大厅,看到眼前的情景立即把脸拉了下来。新人已经敬到最后一桌了。他的小宝贝此时已经双耳红得透了明,脸上也白里透红,两片薄嘴唇被酒水浸成了桃红色。刚喝了几杯酒,就一转眼的功夫显然就已经醉到不行了。正跟一帮大叔大婶甜甜地撒娇呢:“你们行行好吧。饶了我吧。我真不能再喝了。”再喝他就真的要倒了。
一桌子的“大婶们”全都笑眯眯地一致通过要饶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宝贝,可一桌子的“大叔们”全在起哄一定要喝。不能坏了规矩啊,结婚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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