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梁曲轩在军营里过得虽然单调,却比在京城轻松许多。他为人大方,常常找着机会就请那些士兵去镇上吃喝玩乐,亲他的人多。就是湛王身边的士兵,特别是那天听到他大开骂界的,每次见到他都是毕恭毕敬的。搞得他反而不自在。不过这种机会,很少,大部分时候,湛王和他的人还是在前线呆着的。
林景崎带了好几个京城的兄弟又来了一次,一呆就是半个月,说是来看他的,其实是为了红花坊的小倌。又来了一批清倌,还是好看得紧,梁二少禁不住怂恿,竞了一个下来。裤子还没脱,就被一道军令给招回营了。
他被宣世隶按在床上打得眼泪都飙出来了,怎么求都没用。过后七八天屁股都是痛的。林景崎他们见了,以为是他在军队的关系还没打通,忙不迭的要找他的长官送银子去。
梁二少只得含含糊糊的说,自己犯了错,受罚是正常的。然后猛灌其他人的酒,最后自己醉的一塌糊涂。
他醒过来的时候,宣世隶正在他身上起伏着。
梁曲轩不情愿了,他现在卖屁股也就算了,连干人的资格都没有,还要被抓回来挨打。于是借着酒胆,就开始装疯。怎么不顺,怎么折腾。把自己搞得也够呛,把宣世隶更是搞得一肚子的火。
“你他娘的换个人干吧。换个口味吧,王爷。”
“与你无关,我不换你就给我受着,我换了,你也没机会缠上来。”
“宣混蛋,王八蛋,狗屎,畜生。。。。。。”
宣世隶当没听见,继续插弄着,“别叫了,你在大声点,整个后备营都听见了。”
“宣世隶,你去死吧。”
“叫我永宁。”
“滚。”
“叫叫吧。”
“滚。”
“不叫,今天晚上别睡了。”
“宣永宁,老子叫你滚!”
一队战马从草原上跑过,溅起漫天的黄尘 。
这是一组十人的轻骑,正从两军的侧翼往外跑,慢慢的靠近边境线。领头的是个高大英俊的男子,五官硬朗,轮廓深邃,他有一张饱满的嘴唇,看起来是个重情重欲的男子。
后面的人始终落后他一个半马身,跑起来风大,只能放开喉咙喊道:“阿苏布德,你觉得去捉湛王的情人真的有用吗?”
前面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提卢,正面战场阿苏倍的人吃了瘪,我们却没有发言权。这次打听来的消息很是可靠,湛王对那个男娼宠着呢,只要他肯离军追出来,我们截获他的机会就大大的增加了。”
“要是他不肯呢?”
“不肯的话,全当我们去敌方的后备营玩了一圈,再说了,那男娼的功夫一定不错,掳回我帐下玩玩想必滋味也不错。”
提卢摇摇头,阿苏布德太急于在他父王面前表现一番了,总是不记一切代价的想要出风头,虽说生而勇猛,战技出众,谋略上却及不上他大哥阿苏倍。就拿这次鲁莽的深入敌军后备营截获湛王的情人一事,他劝说了很久,对方却根本不听,单枪匹马就冲了出来,他不得不跟上去。
他们绕到赤岩县,从这里入境再取道去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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