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五大三粗的地痞冲了进来,手里拎着铁棍和棒子,眼神凶戾的盯着燕七和双儿。
这帮地痞很嚣张的,有的脚踩桌子,有的用棒子砸得椅子邦邦作响,还有的骂骂咧咧,脏话连篇。
双儿娇躯打颤,抱紧了燕七:“就是他们!那晚过来砸店的就是这帮家伙,我记得很清楚,七哥,他们很凶。”
“哼,来得正好。”
燕七微微一笑,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不就是一帮痞子吗?
不知道七哥我揍痞专业户?
燕七拉着双儿的小手,从楼上慢慢走下来。
脚步淡定,从容不迫。
他看都不看这帮流氓,盯着门口,冷冷一笑:“藏头露尾,还不进来?”
“狂妄!”
门外,传来凶戾气恼的吼声。
外面又进来一男一女。
男的一脸凶相,豹头环眼,从额角到下颌,有一道比虫子还渗人的刀疤。
左边那个女的一身绫罗绸缎,三十多岁,脸上涂抹着厚厚的脂粉,头发高高盘起,脖子上带着翡翠项链,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姿色,算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但是,脂粉气过重,风骚外露,给人一种很轻浮的感觉。
这个女人气场强大,让人不可忽视。
姿色也算上等,寻常人见了一定惊为天人,但和双儿比起来,却差了好几个数量级。
燕七想都不想,也猜到这个刀疤男就是恶名远扬的乔三。
至于这个女的……有些恶俗、风骚,和金陵第一的绣工何百丽实在是扯不上关系啊。
这个女人,难道是从青楼中跑出来的窑姐儿?
从良的窑姐儿?
麻痹的,脂粉气怎么这么重呀?
燕七看向双儿,眼神带着疑问。
双儿点点头:“她就是金陵第一绣工,何百丽。”
“不会吧?”
燕七大跌眼镜。
金陵第一绣工,好歹也称得上艺术家啊。
就凭何百丽这副风骚荡漾的外表,配上那一身轻浮华丽的着装,倒像是个风骚老鸨,和艺术家有个屁的干系?
老鸨配地痞,倒是般配。
“双儿,你不会看错了吧?”
“不会的,以前何百丽收徒弟,我还曾经报名呢,不过,她却不收我。”
“为什么?你不是很有天赋吗?”
“她说我没钱交学费,是个穷鬼,当着好多人羞辱我一通,把我赶了出来。”
“原来还有这个小插曲。”
燕七看着双儿那副可怜依依的模样,很是心疼:“好双儿,别怕,这回,咱们新仇旧账一起算,有七哥在,这天,塌不了。”
“七哥,你要小心,乔三势力很大,黑白道通吃的,有几家镖局,还包揽了漕运呢。”
“漕运?呵呵,那更好了,七哥我喜欢。”
燕七哪里会怕?笑着迎了上去:“我说怎么闻到一股骚狐狸的味道呢?刚才还奇怪呢,原来是何老板到了,这下就释疑了。”
何百丽没想到开门就被燕七来个对面羞。
而且,骂人骂的损。
何百丽眸子盯着燕七,咄咄逼人道:“你是谁?竟然如此狂妄?”
燕七回应:“你闯我家门,还问我是谁?是不是脂粉太厚,把你眼睛给糊上了?你是睁眼瞎吗?”
“你……”
何百丽呼吸一窒:“好啊,没想到,徐双儿竟然招了一个野男人镇场子。”
燕七哼道:“就算是野男人,也看不上你这种风骚低贱的站街女,长的实在太丑,白给玩都不要,还要倒贴钱。”
“不过,也有人喜欢你这种风骚过度的家伙,毕竟,这世上奇葩的人多得是,喜欢万人骑的大有人在。这就叫驴找驴,虾找虾,癞蛤蟆专找大王八……”
“你……你给我住口,你到底是谁,竟然如此狂妄羞辱于我?你活腻歪了吗?”
何百丽想的是上门欺负一下徐双儿,找找乐子,然后伺机把徐双儿的绣坊给拆了。
没想到,徐双儿竟然横着杀出一个保护神。
言语犀利羞辱她,完全吊打,没有还手之力。
一边的乔三也非常生气。
他就是何百丽的骈头,和何百丽玩的正嗨呢。
燕七来了一句癞蛤蟆专找大王八,连他也一并骂了。
不过,这厮在江湖上混久了,很有城府,没有当即发作,低声对何百丽说:“我调查过,徐双儿是有靠山的,名叫燕七。这个男人一定就是燕七,错不了。”
“燕七?无名小卒,听都没听过。”
何百丽讥讽一笑,样子非常不屑。
她刚一进门,被燕七先声夺人,看着燕七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还以为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人物在镇场子呢。
若真是如此,她马上就会摆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来,甚至于宽衣解带侍奉人家,展现一下风骚惑术。
但是,没想到对面这个家伙竟然是个无名小卒。
燕七?
他算什么东西?
金陵十大家族,有这号人物吗?
金陵官场,有他的威名吗?
不是官,不是纨绔,你他娘的装什么b?
何百丽上下看着燕七,忽然睁大了眼睛:“你穿的是家丁衣服?”
燕七很骄傲的挺起了胸膛:“是啊,这可是林府最新款的家丁装扮,是不是很合体,很精致?”
何百丽大吃一惊:“你竟然是林府的家丁?”
燕七很骄傲的点点头:“是啊,你是不是很羡慕?你要是想进林府做事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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