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透明得难以察觉的光布好象是吸收了什么力量,慢慢清晰起来,甚至在光布的表面微微地散发着七彩光芒。当瓦科想要回身撤退时,他发现透明光布好象拥有粘性,竟然牢牢地将刀粘住。面对这一情况,瓦科马上想要弃刀回身,但是悲剧的事情再次发生了,瓦科想要放刀,但双手却不听指令地继续紧握着。佐伯刚才所受的情况再一次地在瓦科身上发生了。
很快,钢刀被整个分解,紧接着,开始分解瓦科的双手。
没有疼痛,没有知觉,但是眼睛却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双手化成细小纷尘随风飘散。瓦科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梦,做一个真实的梦,做一个也许不会再有梦醒时分的梦。
想到自己有可能就这么被一直分解下去,瓦科惊恐地大叫。虽然感觉上自己喊得很是大声很是高昂,而实际上他的嘴巴根本就没动过。
“救我……”虽然嘴巴动不了,但那乌黑的眼睛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无助、求救的信息。
既然佐伯能离开这个鬼东西,那么就说明肯定有什么东西能帮助自己的,而最有可能的,,应该就是眼前这个小杂种吧!虽然心里很不愿意求对方帮忙,但是面对生死存亡,瓦科最终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以博取对方的同情心。
修斯看着那惊恐的面日与可怜的目光,谁曾想到不可一世的瓦科会有低声下气的一刻。所以说世世无常,没事的时候别搞得那么拽。
就在修斯出于人道主义打算施救时,他看到了瓦科眼睛深处那狂燥的凶性。修斯突然产生了一种想法:瓦科是不是一个心存感谢之人,会不会在我救了他之后,他为了顾及面子而杀人灭口!农夫救蛇,反被蛇咬这种事发生得实在是太多了。
修斯思忖着一路上瓦科的所做所为所言所语,发现瓦科根本就不值得别人去救他!
瓦科好象看出修斯不救的想法,目光顿时变得凶狠恶毒,那阴森森的感觉甚至让修斯感到有点寒冷。
“快救老子!”虽然无法言语,但是瓦科还是将心中的想法用眼神明白无误地传了出去。
一个乞丐就算穿上名牌也无法变成名流人士,一个流氓就算穿上西装表达不出绅士的气质,一种因长期生活习惯所养成的气质、威信并不是几件衣服所能表达、代替。从生死拼杀中修练强大的瓦科,此时就算不能动、不能运气,单单靠着一种平常恶斗时所流露的威慑,就让修斯感到浑身冰冷。
强者的强大,包含了修练的高低、经验的老道,还有一种心态气质。这是修斯此时所得出的结论。
自做孽不可活,他刚才那一击跳斩是否存有善心?既然他不仁,自己就不必对他讲义气。修斯再次为自己找了个不救的理由。
求助无门的瓦科只好将希望全都寄托在佐伯这位老朋友身上,只可惜无法转身,也无法呼救,无法看到佐伯此时在做些什么。
而此时的佐伯已完全失去了理智,多少年的梦想,如今却在自己眼前无情地破碎。灰心、失望、消沉、绝望种种情绪一股脑地直冲脑海,甚至一种轻生的想法都在脑中时隐时现。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选择他!论实力,论潜力,不管从哪方面来讲,我都比那小子强,为什么,为什么会选择他呢!”
“大半辈子的努力,竟然只是给他人做嫁女!”
一股浓重的疲倦爬上心头,佐伯只想一动不动地长睡不醒,一动也懒得动!
瓦科知道自己完了,此时的他只剩一个脑袋留在空中,就算现在挣脱了光布,单单一个脑袋的他也难以存活。
在汉息之河内见到贝拉的灵魂时,自己的心里就一直存在着不安,当她临走时那意味深长的一句“我等着你下来啊”,竟然让自己产生了心惊肉跳的效果。长期的修练生涯让自己对于那种第六感特别敏感,也正是这种敏感让自己逃过了一次次的阻杀。所以当自己在第三道试练感受到危险时,自己就毫不犹豫地想要撤退。佐伯的游说跟出口的限制让自己留了下来,对于命运之力的好奇与贪婪又让自己跟着佐伯来到了这里。
好不甘心啊……
瓦科认命般停止挣扎,想起一生的经历,突然感到好想再见一见贝拉,她那青春的气息,活泼的笑容,还有……她那诱人的躯体,千丝万缕般地纠缠着自己的思念。
“贝拉,你是否真的在等我。”瓦科自言自语着,本来失去控制的嘴唇竟然微微上翘,留下一个美丽的弧度。
没有任何声响,一代恶霸瓦科就此静悄悄地消失于轩辕洞,尸骨无存。
修斯手握着命运之力,心中不免生出一种惆涨感觉,生与死的划分就是如此直接,强大如瓦科这种气界高手,在死亡前面也没有一点可以回旋的余地。
“我一定要活得更好,我一定会活得更好。”双手紧握,修斯对着自己发誓道。
因为用力,指甲深深地掐入肉里,几滴血丝顺着破口处挤了出来。而一直被握在手里的命运之力碰到血滴时,顿时豪光大放,炽热无比。
命运之力牵引着鲜血,吸收着鲜血,最后又慢慢地溶解于鲜血。
“是什么刺痛了我的眼睛,多少年没有再感受过眼泪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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