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关灯,然后我身边的床塌了一块下去。
我不知怎么了,大概身体里那点儿淫`荡的因子又不安分起来。
他还未碰到我,我就先一步哼出了声。
他轻笑,揽我入怀,大而有力的手揉搓着我的臀`部。
这男人的胸膛比我想象得还让我安心,我靠着他,亲吻他的肌肤。
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低哑性`感,是他这个年龄的男人独有的成熟魅力:“没什么想说的?”
没有。
我没有任何话想跟他说,只想用身体去交流。
在我被他进入的时候,总觉得,交欢的某一时刻,我们触碰在一起的不只有肉`体,一定还有灵魂。
我们不是彼此的伴侣,不需要过多的交谈,只需要交欢。
他把我按在床上,粗暴地用那根讨我喜欢的家伙顶弄我,他越是粗暴,我越是欣喜。
满脑子都是堕落,我不停地提醒自己,如今操干我的人是我的岳父,他让我欢愉。
我的双腿被他高高架起搭在肩膀上,我随手抽过一个枕头垫在腰下,抬高屁股方便他进入。
我叫他:“爸爸……太深了……”
他一把握住我的性`器,指尖按在马眼上,使我疯狂。
他叫我的名字:“郁川……睁开眼!”
我摇头,紧闭着眼睛,张大了嘴巴喘息。
我听见自己淫`荡的呻吟和放肆的尖叫,我想,或许这个家,除了我的妻子,所有人都知道了我跟岳父的关系。
而我的妻子,已经死了,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了。
岳父的房间弥漫着一股香气,不是他书房的檀香味道,但更让我着迷。
我用力地呼吸,否则就会死去。
我毫不控制地叫`床、求饶、邀请,请求他彻底撕裂我。
这一次,他没有射在我的身体里,而是在爆发之际从我体内退出,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射在了我的脸上。
那种屈辱感,竟然也让我觉得兴奋。
我想起妻子曾经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干净得不像是这世界上的人。”
这是我听过的最漂亮的赞美,我将其藏在胸前的口袋里。
而此刻,我被她的父亲操干之后射了满脸的精`液,我听到这个让我兴奋得浑身痉挛的男人说:“你真淫`荡,比那墙上画里的人还淫`荡。”
我扭头看过去,在他卧室的墙上果真挂着一幅画。
那画上的人,我日日都见。
那是镜子里的我。
画上的我正赤身裸`体地趴在角落里,身上满是五颜六色的颜料,我的一只手窝在性`器上,另一只手,手指插在臀缝中。
七
我是相信宿命的人,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一双手推着我往前走。
就像现在,我躺在岳父的黑色大床上,被他拥吻着,这也是我人生必经的一段路。
我的身体被他不停侵略着,我的心也一点点被他俘获得更多。
我的眼看向那副画,我看到自己的灵魂张开大嘴,将画吞噬。
他抚摸我的肌肤,从脖颈到大腿根部,他贴着我的耳朵对我说:“怎么样?找到真正的自己了吗?”
在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浑身战栗。
因为我曾经的老师问过我一个问题,他说:“艺术于我们而言就是生命,而生命的终极意义,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答:“找到真正的自己。”
我攀住他的背,主动索吻,在这个雨过之后有些清冷的夜里,在他怀里放纵地寻找着所谓的“自我”。
一整晚我都没怎么睡,一来是被他折腾得没法睡,二来是他终于安静下来之后,我就开始做恶梦。
噩梦对我来说并不稀奇,我甚至很喜欢它。
相比于生活中的其他事物,噩梦更能刺激到我的神经,它让我兴奋。
只是这一次,每一个噩梦都无比短暂,我不停地从他怀里惊醒,他像抚慰一只小动物一样揉我的发丝、吻我的额头,然后抱紧我,继续睡觉。
反复几次之后,我彻底没了睡意。
于是便盯着墙上那副画看,看画里的自己何其淫`荡。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推了推抱着我的人,哑着嗓子说:“那副画,是怎么回事?”
他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强势地掐着我的下巴与我接吻。
经过一个晚上,我对他的吻已经不再陌生,他一靠过来我就闭上了眼配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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