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想吃自己做的小笼包?!顾上北又断了一根弦。
“你早上有事就算了,反正街口的豆浆油条也不错……”
顾上北看着自己的媳妇儿撒娇一般的在浴缸里倒腾,眼中的欲火蹭蹭蹭的往上冒!媳妇儿明天不上班!不上班好啊!不上班就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啊!
“我明天会把小笼包放在桌上的。”说完,扑通挤进浴缸。
“……”
“顾上北你给我住手!你往哪摸呢!挤死了!”
于是……
浪漫的夜晚又开始啦!
叶理醒过来的已经十一点了,今天是个大晴天,叶理拉开窗帘的时候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昨天晚上被顾上北折腾的够呛,叶理觉得自己走路的时候都有些虚浮,当然,罪魁祸首早已经做好小笼包逃遁了,叶理想找人撒气也没办法。
叶理走到厨房,看着在炉子里温着的小笼包,轻笑着不出声。想到这一天的假期,到底还是让自己神清气爽。
与之不同的是余少佐,顾上北是他约出来的,早上八点半,在聚兴茶楼见,可是余少佐很急躁,他七点不到就进了包厢,然后是一根又一根的烟,直至整个包厢都充斥着浓浓的烟味,顾上北走进去时,差点没找到余少佐的人。
“你今天叫我来就是想呛死我?”顾上北上前一大步跨坐在余少佐对面,夸张的挥去眼前的烟雾,“兄弟一场,你要看我不顺眼我可以自行了断。”
“那你怎么不去死!”余少佐掏出文件袋砸向了顾上北,顾上北也不躲闪,勾了勾嘴角接过文件夹放在桌面上。
“我这不是怕你舍不得我吗?”
“我舍不得你?!我告诉你顾上北!你要死了棺材我买寿衣我定!仪仗队马上帮你备好大吹三天三夜歇都不带歇的!你信不信?!”
顾上北很上道的点了点头,“信!不过……我死了,你们余家不是也要陪葬?”说完,顾上北很无奈的耸了耸肩。
余少佐怒瞪着顾上北说不出话,一下子泄了气,瘫坐在椅子上,“我认识你这么多年,真没想到你逼我到这份上……”
顾上北看着余少佐,平静地说道:“我没有逼你。”
余少佐猛吸了一口烟,然后掐掉烟头,“是,你没逼我,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在第一次提点你的时候就没有在开玩笑,大家都是聪明人,我也不想绕着弯子尔虞我诈,坦白一点,对谁都好。”
“我没当你开玩笑,你的性子……我太了解了。”杀伐果断,这才是真正的顾上北。他不会因为你是他的朋友而对你心慈手软,必要时,他必然用自己的权利将所有的偏颇扼杀在摇篮里,以达到最好的效果。
同样,顾上北也十分了解余少佐的性子,余家是他的全部,即使他再纨绔也会为了余家放下所有,那是他的担子,他的责任。相比之下,冯家就显得微不足道了,顾上北才是真正的掌权者,冯家再有能耐余少佐也不能冒这个风险。
“余家投了很多钱在七喜街,你再压着就要周转不过来了,你什么时候给余家放行?”
“立刻。”
立刻。压制余家的经营就是为了让余少佐拿到冯国栋手上的东西,拿到了,自然就马上上演两家友好的戏码,赤裸裸的交易,顾上北做的毫不含糊。
余少佐看着顾上北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突然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说道:“真的,栽你手上了,顾上北,你给我等着!你看我不找机会弄死你!”
“少佐,给我时间,我会让你觉得你今天的决定是正确的。”顾上北神情严肃,这是他少有的样子,但是此刻的他很认真。
“山河破碎,列强瓜分,冯国栋看准时机想要争夺权位分得一杯残羹,与德国军部暗中勾结,妄想置我和叶理于死地。我顾上北扪心自问,只要我在一天,至少保得一方水土之安宁,决不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弄得人心惶惶!如果是冯国栋呢?你能确保他保住这一方水土?少佐你是个生意人,这笔买卖做的亏不亏,你自己心里清楚。”
“杀一人保千万之人,少佐可知你已造福于万民?”
“我没那么大的心!我从来顾不得别人!你知不知道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你就是我毁了冯家!他是我亲舅舅!我妈知道了她会多难过!你知不知道!啊!顾上北!”余少佐跳起来狠狠地砸着桌子,“你他妈就是要让我不仁不义!不忠不孝!”
“如果你不是于心不忍,你不会把这份东西交出来,你会等着冯国栋来扶持你。”
“我只是没想到……”没想打那个自己从小敬重的舅舅,是一个卖国的恶贼……
“谢谢你,少佐。”
“……”
余少佐突然很烦躁,挥着手说道:“走走走!以后没事儿别让我看见你!晦气!”
顾上北并没多说什么,余少佐所有的痛苦与挣扎来自于对一个家族的信仰,冯家是什么?前朝三代大将军都出自冯家,东北军部的高等军官冯家的人恨不得占一半。那个曾经被封为军神的人物,在岁月的腐蚀下,向这片华夏土地伸出利爪,想在上面狠狠的撕裂一道,将最肥沃的土地吞入腹中。
余少佐把头埋在臂膀里沉寂了很久,突然站出来说道:“你他妈给我站住!我走!在这屋里他妈真是要呛死我了!”
顾上北看着顾上北怒气冲冲的走出去,苦笑了一下。
我从来都不想逼迫任何人,只是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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