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都给我滚,滚出去;不然把你们全剁碎了喂狗。”
在卡加勒部落驻地中间的一座大帐蓬里猛然传出一阵咆哮,接着帐门掀开,滚出一队舞女和几个甲斜袍烂的髨头兵;各人抱头鼠窜。
再次将一张方桌一脚踢烂,如同一座肉山样的卡加勒才坐倒在垫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坐在旁边的一位长得与卡加勒有的一拼,双眼阴戾肥头大耳的青年小心翼翼地说道:“父亲大人,这些混蛋肯定是给吓怕了而胡言乱语;要不您让我率领人马去,我发誓定将那三个野蛮人的头颅摘下来给您当夜壶。”
“放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卡加金已经毁了我三个骑兵队,你还想毁掉其他骑兵队咋地?!滚一边去,这轮不到你来说话,操。”
骂完大儿子卡加普,卡加勒转而向旁边一位清瘦老者问道:“黄长老,您对此事有何看法,长生天没有啥旨意吗?”
这位姓黄的长老是位萨满巫者,据称能与天神沟通,传播长生天的旨意。
“很奇怪,这次长生天没有给下任何旨意;这三个野蛮人像是凭空冒出来似的,来历不明啊,咱草原上从未有过此等事;不可轻举妄动。”
“那您的看法呢?”
“此事我曾向东图的吉思巴特询问过,据他讲当时他是在惩罚几个奴仆时,这几个人骑着头上长角的雄壮无比的怪马突然出现并出手救下了那些奴仆;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但有一事你可能没了解到。”
“什么事?”
“还记得王忠义吗,那个性格倔强的赞画!”
“王忠义?那个明国山西镇总兵府的赞画!您的意思是这三个人是明国派来救他的?!”
“这也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其一,如果是来救他的,那么就应该救了立刻就离开此处方为合理;可这三人不但不离开,反而把所有的奴仆牛马羊全都掳走还顺手灭了东图,这不故意暴露自己了吗;其二,如果不是来救他的,他们又咋知道王忠义被我们给丢在东图这个旮旯角里面的?王忠义只是总兵府一名临时赞画,难道明国缺他就不行了?不可能吧!”
“那您说怎么办吧,我是粗人都听您的。”
“二公子平时对明国还是比较关注的,可惜他不在这。”
“得,您别再提他了,亏我平时那么关照他,给了三个骑兵队;看看他是咋办的事,毁掉咱部落一半的战力啊!这个混账东西。”
卡加勒面部狰狞。
“就是,卡加金辜负了您的期望;实在不咋地。”
卡加普说道。
“你给我闭嘴,操。”
卡加勒咆哮。
“二公子应该是轻敌了,否则不会这样的。如我估计的没错,这两天那边一定会有回音的;不会一直拖下去。”
黄长老说道。
“报,禀报首领大人,二公子来信了。”
在帐门外的一名卫士突然向内说道。
“快,快拿进来。”
卡加勒大喜。
从外面滚进来一个汉子,向他们磕头。
“嗯?你不是二公子的护卫吗,他没啥事吧;信呢?”
卡加勒疑惑问道。
“禀报头领,二公子没事,这信是那三位天神大人写的。”
那个护卫说完双手把信呈上。
“天神大人?谁给他们起的名字?”
“那些奴仆都这么的叫他们!还说是上天派下来拯救他们的。”
卡加勒一脚把这护卫踹翻在地。
“再敢胡说八道我剁了你的狗头。”
转手将信交给黄长老:“我不大识字,长老您看看吧。”
看着手上这张羊皮信笺,黄长老却皱起了眉头。
“这上面写的啥呢,咋看不懂啊?”
敢情朱雄用的是简体字,难怪他看不懂了。
“那三个人有叫你带话回来吗?”
看不懂只好发问了。
“有。”
“说啥来着?”
“小的不敢。”
“不说老子就剁碎了你。”
卡加勒大怒。
“是,是;他们说,说是要首领将部落的奴仆财物和牛马羊都献给他们;他们、他们可以考虑不灭我族。”
“什么!气死我了。”
‘轰咔’一声巨响,又一张方桌成为卡加勒脚下的牺牲品。
在发生过大战的那小山谷的前面,四周都是那些原先的奴仆们在王忠义几人的安排带领下忙忙碌碌做着各种事。每一个男女老少,忙碌之余都不由自主的抬眼看向小山谷里面矗立的一座浅白色还微微冒着淡金光罩的大帐篷;眼里带着无边的崇敬。
在‘辰速空间’里的一处大草原上同样矗立着一座大帐篷,朱雄三人坐在里面聊天;帐篷外头则是2000余名正在拼命训练的骑兵。
“大哥,这些人的素质实在是不错,人人骑术精湛还省得教骑马了;也强调了纪律,让他们知道了纪律的重要性。下一步该是教他们武艺与配合了吧?在这个空间里时间大把的有;若再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绝对是最合格的骑兵,到时大哥让俺也整一队骑兵了。俺到现在还奇怪,大哥您未卜先知咋地?不仅手提里带了完整的东西还有这么逆天的外挂,这也实在是……牛!”
“那还用说吗,咱大哥可是好运通天的人物;这些家伙算是傍上大款了。一天整三顿灵气食物,晚上睡觉时大哥还专门使用这的能量悄悄给他们灌输疏通经络;白天又一个个专对的治疗,看看现在的他们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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