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上了车,苏远湛开车,周期坐在副驾驶,老教授眯着眼睛靠在后座,指挥苏远湛放戏文听。
车内无人说话,只听得咿咿呀呀的唱戏声不绝于耳。
周期本人就是个活波好动的,才见面的时候有些拘束,不过他也不会为难自己,转眼就调整状态放松下来。这一放松,就觉得腰间的腰带实在是有些紧了,勒得肚子疼。他伸手“咔哒”一声解开腰带,顿时觉得呼吸都顺畅了几分。
苏远湛从后视镜里瞥见周期舒缓的小模样,心里暗暗发笑,十几岁的年轻人真是有意思!
!!!
十几岁!苏远湛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你今年多大了?”他淡淡地开口,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周期犹豫下,问我么?车上就我和老教授,应该是问我的。他回道:“22了,是不是比新生大很多?”说完朝着苏远湛露了个笑脸,嘴角的小梨涡若隐若现。
苏远湛心里松了一口大气,看来当时他不是诱拐未成年,又问:“为什么耽误了学业?”周期都是能作为新生代表发言的人,可想而知成绩一定优异,而且帝都大学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学,每年多少莘莘学子挤破脑袋想进。所以这样的周期怎么可能不在最好的年纪上学呢?
“我去当兵了两年,后来还是觉得读书好,就复读高三了。”周期笑嘻嘻地解释,省略了未婚生子的那段鲜为人知的经历。毕竟这事情也不光彩,要是别人问起,他不会回避问题,但是也不想主动宣扬。
苏远湛外公一家盘根交错,从政从军的居多,他从小也是被扔到军营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哪里能不知道当兵的苦。
“为什么选择去当兵?”他问。现在的小孩儿都这么吃苦耐劳,热爱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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