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小惠,我们最近一起加入学生会了。」
「明天去吗?可是我要帮小惠赶校庆布置欸。」
「最近小惠她电脑怪怪的,我上次帮她灌的游戏好像有带病毒,偏偏又要交报告了,电脑根本不能送修……」
「最近小惠她……」
展克翔先是嫌两人太少见面,余子谦当时正忙著换新工作,没有积极联络。
後来两人的话题里渐渐多了一个叫小惠的少女。听说他们感情不错,单独出去的次数愈来愈多。
直到有天展克翔问:「我和女生出去,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余子谦笑:「我干嘛要担心?怕你被强暴?」
「那吃醋呢?完全不会吗?她有f罩杯喔。」
「没事吃女人的醋干嘛?我连a罩都没有,当初也没问过你干嘛选我啊。」仍旧是温柔的笑容。
「若我其实是双性恋呢?如果,我也爱女人呢?」
「你怪问题怎麽那麽多……不管男人或女人,性别或性向从来就不是爱情的主体不是吗?」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前些日子的对话片段零零碎碎,徵兆似乎早就隐隐开始,只是余子谦没有发现。 察觉时已经太迟,就像健康教育课本里说的,青春期是一个性倾向比较混乱的时期,对同性的好感或欣赏都可能造成爱情的错觉。干,就当它是错觉一场好了,他也不想再试图挽回或争取。就像小时候爸和妈那样,拉拉扯扯、不乾不脆的成什麽样子。
期末考完那一天,余子谦默默把健康教育课本扔到床底,和某个纸箱一起眼不见为净。因为上头有还笔记,说不定以後复习考还会用到,所以不能丢。就像那箱破玩具一样,谁知道哪天会不会变成绝版品,会增值啊。
嗯,我并不是舍不得丢。余子谦想。
余同学自认豁达,他只是不知道,自己的智商也没比展同学高到哪去。
※
虽然有点跳痛,但学生时代再怎麽纯情、青春再怎麽懵懂,人类仍免不了一步步迈向成长的道路,脱变为yín_luàn的大人。
廉价宾馆的光线依旧昏黄,余子谦背後贴著展克翔的胸腔,薄汗不住自颈间滑下,他轻喘、呻吟著,身体顺著展克翔的动作不停摆动。
「嗯……啊、啊……」
展克翔换了姿势向後仰,余子谦被抱起,坐到他的身上。
感觉体内炙热的部位又更深入了些,余子谦一阵颤栗,而展克翔没给他喘息的时间,直接扶著他的腰抬起、又重重压下,自己同时用力往上一顶。
「呃--」乾渴的喉间溢出嘶哑的气音。
由背後舔上余子谦的耳垂,展克翔煽情地低语:「再夹紧一点、快……」
「你……慢一点、我快……」余子谦不满他过快的节奏,抗议的字句却始终无法完整表达,昂扬的yù_wàng被展克翔握住,随著身下的挺动大力套送。
「呃、呃嗯……不,啊啊、你慢一点……嗯──」
上头的刺激与下方狠戾地撞击,余子谦难耐地出声抱怨,没多久整副身体就紧紧绷起,射出白浊的体液。
「哈啊、哈……」
发泄後余子谦只觉得一阵乏力,兀自喘著气,後穴仍在节奏性地收缩。瞬间的刺激令他忘了自己还坐在展克翔身上,全身虚软地往後靠,一脸迷蒙的表情,双颊泛起薄红。
於是展克翔所有气血不争气地全部往下腹集中。
「啊--你干嘛……还没……等、喂喂……」
将更加鼓胀的凶器抽出,展克翔翻身压下余子谦,单手支起他的左腿,余子谦脱力地被按在床上,下肢大幅度撑开,滚烫的高温再度挤入穴口,承受来势汹汹的又一轮进攻,直到展克翔也射出,并忘情地叫出声。
「谦……」
原本已经涣散的神智正预备前往拜访周公的路上,听到这声称呼,余子谦忽然睁大了眼、身体一颤。
两人的下半身依然相连,展克翔自然感觉到了这瞬间的僵硬,惊觉自己刚才喊出口的是什麽。
那一秒的默契像是幻觉,高潮的晕眩过去後,两人都没再说话。展克翔离开余子谦身上,顺手抽起用过的保险套、丢进垃圾桶。这是重逢後第一次,难得两人做完都没有直接睡死。
「……我去洗个澡。」余子谦起身走进浴室。
☆、情人结 06
浴室传来水声,展克翔随便套著衬衫,坐在床边已没了睡意。汗湿的发被他扯得一片凌乱,心里一股压不下的烦燥感不减反增。
余子谦站在莲蓬头下,任冷水从头顶淋下,他闭著眼直直站著,没有其他动作。
直到他开始觉得水温过凉,才猛然回神,关掉水龙头。
”谦”是很久以前,他们在床上调情时才有的亲密叫法。
原已分手多年且失联许久,基於打野食的共识,那次yī_yè_qíng本该当做生命中的小小笑话,爽过了就忘了算了。没有特地留下联络方式,一觉醒来吃个午餐,把各自的生活稍做交待,然後各自回归没有交集的人生。
然而,在又一个周末、同一间酒吧门口再度相遇时,他们二话不说,只一个眼神,便直接勾起手进了隔壁的宾馆,在心知肚明的生理yù_wàng中听任寂寞彼此讽刺,同样昏黄的灯光下,继续度过第二夜、第三夜……
他们仍然没有交换手机号码,只是每到周末,不论是谁先到达,同一间店门口,总有一个人等著另一个人。
酒吧里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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