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接过纸条,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纸条上先是写了一个地址,地址的下面做了注明,说是那个叫廖凡的人已经死了,这上面的地址是他儿子廖志远的。最后一行,林阳明说他遇到了紧要的事不能来。大致就是这样。
“这么快就有了廖凡的消息,这个林阳明不简单啊!”三清将纸条轻揉成团,若有所思的说道。
“他有个屁能耐,你不觉得这事奇怪吗?先不说他怎么做到这么快就查出廖凡的下落,就冲他说有事不能来,我就敢断定这小子心里有鬼!”不知为何,魂皓轩显得很气愤。
“怎么?人家违背了你这个大哥的意愿,不开心了?”三清玩味的顶了魂皓轩一句,后者冷哼了一声不说话。
“好了,顾不得那么多,不管他心里有没有鬼,这一趟咱们俩啊,都必须走,而且得快!别忘了,还有不知道多少个上家等着截胡呢!”三清撇了撇嘴,沉声说道。
“那走吧!”魂皓轩显然还在生着闷气,说完这句话后,便直接走出了房间。
三清摇了摇头,正准备出门,却被林丹鸿轻轻拉住了。
“你们俩小心点儿,别老钻别人家祖坟,晦气!”
“嗯!放心,有为就交给你了!别让他知道他的病情!”三清点头道。
“嗯!”林丹鸿咬了咬嘴唇,想说什么,但却没有说出口,三清摸了摸她的头,而后走出了房间。
扬州西南三十里处的某座小村庄内,有一座半新不旧的土胚房,房子的主人姓廖名志远,四十来岁,个子不高,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书生气。他是两年前搬进村子里来的,那时候他一个人,拖着两只大箱子,住进土胚房后就像生了跟似的,几乎足不出户,以至于两年来,村子里还有人以为那屋子是空着的。
廖志远当十几年人民教师,至今没有娶过媳妇,前半生是和老爹相依为命的,直到两年前父亲意外身亡后,他便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于是他卖掉了城里的房子,孤身一人来到了这小村庄,决定无人问津的过完一生。
“有人吗?有人吗……”廖志远已经忘了有多久没人敲响过自己的房门了,以至于当他听到敲门声时,第一反应是幻听,直到那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时,他才反应过来,那是真有人在敲门。于是他放下了手中的书,起身去开门。
“请问,你们找谁?”廖志远打开门,看到了两个年轻人,素未谋面,但看装扮不像是村子里的人。
“你是廖志远?”两个年轻人中,率先开口的是始终板着脸的那一个,他沉声问到,语气冰凉。
“我是……”
“那就是你了!”没等廖志远把话说全,那年轻人便一步向前,伸手搭住了他的肩膀,然后直接闯进了屋子里。
另外一个年轻人摇了摇头,也跟了进来,还顺手关上了门。这两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三清和魂皓轩。
“你,你们是谁?”面对两个不请自来,又来势汹汹的年轻人,廖志远显得有些惊慌。
“你别管我们是谁,我问来这儿就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了,我们立刻走人!”魂皓轩冷冷的回答道,然后便拽着廖志远一路往里屋走去。
“好了,坐下吧!”到了里屋后,魂皓轩不由分说的把廖志远按在一张椅子上,廖志远也不敢反抗,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
“你叫廖志远,你老子叫廖凡?没错吧!”按到廖志远后,魂皓轩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嗯!”廖志远用最简单的方式做出了回答。
“那你老子有没有留给你一幅画,或者是跟你提起过一幅画,画的是一个古代的将军?”魂皓轩继续问道。
“画?”廖志远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继续说道:“他提倒是提起过,但是我这么些年却从来也没见过那幅画,直到他死了,我收拾东西卖了房子也没见过!他跟我说的那些事,大概都是他幻象出来的吧!自从我娘死了之后,他就整天神神叨叨的,我做儿子的也不好说破,他讲了一辈子,我也就安安静静的听了一辈子!”廖志远的话有点儿多,大概是勾起了内心深处的回忆。
“真没见过?”魂皓轩用质疑的眼神盯着廖志远,质问道。
“真没!”廖志远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
“你父亲都跟你说过些什么,你不介意跟我说说吧?”一旁的三清,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哈哈,我正愁没地方说呢,他呀,说来说去都是那么几件事,说是年轻的时候跟着一伙人摸进过炀帝陵,还从墓里带出一幅画,哦,就是这位小伙子说的那幅将军图。他带着这幅画参加抗日战争,几年来一直把它带在身旁,好几次都死里逃生。还有一次更离谱的,他说他都已经被鬼子的大炮给炸飞了,落地后,他躺了半天,才发现自己竟然毫发无损!他忙不迭的从怀里掏出了那幅画,一看,那画竟然也是毫无损伤,而且那画上的人还对着他笑。每次我问他那画在哪儿呢?他总会指着自己的胸口说,在这儿!哎,你们说好笑不好笑。老头子要是在古时候,一定能当个说书先生!”廖志远说着便自己笑了起来,但却笑得很苦涩。
“年轻人,你们怎么会知道这幅画?难道,这世上还真有那么一幅画?”廖志远笑过之后,又突然一脸惊疑的问道。
三清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而后说道:“我们也只是听了某些传说,特地来求证的罢了!既然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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