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敬学突然觉得应该应的,他怎么就没应声呢??为什么?为什么?
傅王府的祖宗牌位一早就请了出来,从今日起每日晨、午、昏三祭,直到七月卅日为止,今日头次午祭结束后,塔娜等乌那希睡着了之后,就吆喝着要打麻将。
段敬学一听就乐呵了,稀奇,很是稀奇,甭说21世纪的麻将他没打过,就算是打过这20世纪的他也不懂规矩啊,也就没应声,怎料塔娜一说要打麻将,王爷和福晋立马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孩子玩儿就好了,我们不掺和。”
傅明一脚往外跨了一步,被塔娜眼明手快地拉住,只得转身一脸正色地说道,“近日好几户人家丢了姑娘,神机营忙着查案呢。”
塔娜死拽着不放手说道,“欺负我不懂是吧?办案什么时候轮着你们神机营了?巡警部都是死人不成?”说完亮起拳头问道,“你打不打?”
傅明将段敬学往前一推,说道,“让你小哥陪你,我真有事儿!”
说完不管后头塔娜如何大喊大叫都没回头看一眼,边走边在心中默哀,敬学,我对不起你……
其实论及打麻将,塔娜可不是如何出神入化不得了,相反却是牌艺极其不精,大家都躲着她是因为这位纯正东北女青年她牌艺差牌品还不好,赢了嫌没意思,输了就吵嚷着不让结束一定得赢,说白了就是个刺儿头,难对付。
王爷和福晋关上门,傅明再一走,塔娜看着傻站着的段敬学,心里一阵阵沮丧,甚至想抱着乌那希打道回府,就在此时,运气一直不佳的沈意飞带着小山傻不愣登地就掉进了塔娜张开的血盆大口之中。
等傅明在外头转了一圈儿回王府时,段敬学那幽怨的小眼神看得他很是心虚,就殷勤地跑过去假惺惺地问道,“战况如何?”
小山的眼睛都已经直了,摸了什么牌打了什么牌一律没概念,沈意飞皱着眉深深陷入了北京麻将的玩儿法之中不能自拔,他算是上路最快的,目前不赢不输,段敬学托着腮,摸了一张牌,顺手将家里的三万打了出去,塔娜大叫一声,推牌又和了,门清素一龙,开心地手心朝上,挨家挨户伸了过去,说道,“给钱给钱给钱!”
段敬学都麻木了,在自己桌子前摸了两把啥也没摸到,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输了个精光,不由看着傅明问道,“有钱不?”
傅明眼色一暗,幽幽问道,“输了多少了?”
段敬学平静说道,“我拿了你床褥下的五百两。”
傅明抹了把脸,淡定说道,“起来。”
段敬学很听话地就起开了,傅明一派雄风地坐下,看着他媳妇儿嚣张地说道,“说,想赢多少?”
段敬学想了想,觉得再怎么解恨也不能朝着自己小姑子下手,这半天下来沈意飞这不是玩意儿的玩意儿非但没帮他,还伙着他小姑子欺负他,所以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要沈意飞的裤子。”
沈意飞当即大叫,“这怎么成?那傅明要是输了,我要你的裤子!”
段敬学现在觉得他男人就是神,有他男人撑腰声音都大了些,回道,“你就等着光屁股吧!”
遂被打断的麻将又重新码了起来,临近吃晚饭的时候傅明不负敬学望地把一桌两人(小山可以忽略不计)杀得片甲不留,洋洋得意的将手中的票子塞到段敬学手里,段敬学接过票子还放脸上贴了贴这才宝贝地塞进怀里,冲着沈意飞笑得淫|荡无比。
沈意飞不由懊恼地看着塔娜问道,“你不是挺厉害的么?怎么光输不赢啊?”
塔娜泪眼婆娑地瞪着她哥,委屈地说道,“当年你教我的时候肯定藏了私,我讨厌你!亲妹妹都下狠手!”
傅明不屑地看了塔娜一眼说道,“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我媳妇儿才是我的人。”
沈意飞一看形势不对,魔女明显在魔王回来后就歇了火,当即拉着还在神游的小山就要告辞,段敬学阴森森地说道,“阿九。”
阿九从门外走进来二话没说将意图逃跑的沈意飞制住,段敬学淫|笑着故意慢慢踱着步子往沈意飞那儿走去,一路走过来嘴巴里还在不断说着,“啧啧啧,好一个白面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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