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敬学觉得硬抗是不可行的,他是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这事儿给不出个他好我也好的答案,他今天肯定得被这臭流氓玩儿死,绞尽脑汁突然灵光一闪,睁着清凌凌的眼睛,软软地喊了一声,“哥——”。
傅明一愣,随即乐滋滋地应了一声,说道,“这我爱听,以后就叫我哥得了。”
段敬学一看流氓眉开眼笑顿觉有戏,趁热打铁说道,“好哥哥,今日不做了,可好?”
傅明眯起眼睛,吊足了段敬学的胃口才说道,“一码归一码,今天的事必须今天做了。”
段敬学立马收起原先的乖巧甜腻,恨不得一脚踹扁傅明得意的脸,骂道,“混蛋王八羔子!你没人道!不讲理!”
傅明狠狠压着他还在不断挣扎的双腿,说道,“今儿个我还真就在给你讲道理了,我是谁?我是你男人!以后再当着我的面儿帮别的男人,细胳膊肘子再往外头拐,我就拧断你那胳膊,信不信?”
段敬学一听,不怕死地就将内心的吐槽说了出来,“敢情背着你就成?”被傅明冷刀子一剜,福至心灵突然笑起来,随即得意洋洋地看着傅明说道,“你,吃醋。”
傅明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不是吃醋,是正家风。”
段敬学嫌弃地揿了揿鼻子,不顾傅明的辩解说道,“那是我老师,大了我一轮儿了都,这醋都吃,你真是没救了。”
傅明掰正段敬学的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老师怎么了?你老师就不是男人了?差一轮儿他就不举了?”
段敬学一窒,瞪着傅明说道,“是男人又怎样?我又不是是个男人就会撅着屁股贡献自己的贱人!你,你莫名其妙!你蛮不讲理!你不要脸,自己逛窑子还敢说我!”
傅明呆了呆,等理解了这话中的意思,突然便是笑得极度潇洒性感,段敬学看得有些出神,心尖儿颤了颤,就见傅明抬头看了看屋顶,随后说道,“月华不是旁人,那是我兄弟,我再qín_shòu也不能操自己兄弟呀!好敬学,这事儿日后得了机会再同你说,今天就用手好了,伺候大爷舒服了,就暂且饶了你。”
段敬学一听,什么窑子不窑子,兄弟不兄弟的立马抛诸脑后,两眼顿时放射出能闪瞎狗眼的光芒来,扭着身子扑棱着要起来,嘴里忙说道,“真的真的?那你快快躺下!”
傅明哭笑不得地顺势躺在床外侧,将段敬学搂在了怀里。
这厢情意绵绵,可被用来当教材说教的徐先生在隔壁可谓是水深火热,身体的亲密接触激得他浑身鸡皮疙瘩争前恐后地冒出来,心跳快得像是得了病似的,刚撑起手想将月华扶起,就听月华凑到他耳朵边上低低说了两个字,“别动。”
徐品帆浑身僵硬,当真不敢动了,月华的头就靠在他颈侧,不时有微凉的风扫过,徐品帆觉得有些痒,不觉动了动耳朵,随即试探般小心翼翼地将头往外头挪了挪,就听到月华轻轻哼了一声,徐品帆还以为是自己不当心碰疼了他哪里,当即顿住动作,可这之后月华的行为却是让他目瞪口呆,臊得满脸通红。
起先还是极为轻微的呻|吟,后来却是慢慢变了调子,软腻腻地像是黏在嗓子上似的,可让人听了又能酥到心尖儿上,伴着渐渐粗重起来的喘息,软糯的声音中不觉又透出些许疼痛和快感,徐品帆心头巨震,这,这,这是在叫|床?!月华好似还嫌不够乱似的,甜腻地喘了一声,说道,“先生,轻点儿。”
徐品帆羞耻地察觉到自己胯间的反应,臊得只能自暴自弃地紧紧闭起眼睛,月华与他贴着身子自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微微抬起头看了眼满脸窘迫的男人,探手就握了上去,徐品帆大惊之下忙睁开眼,一时却是被一股诡异的感觉袭击到忘记推开身上的男人。
那个男人嗓子间尽是欢愉享乐的娇喘,修长的手指更是极富技巧地在帮他纾解,可他的眼神,却是像极了寒潭,冰冷无情。
徐品帆说不上心里的感觉,充血的脸也在瞬间褪了色,直勾勾地盯着月华清冷的目光,月华不经意地皱了皱眉头,随即便被徐品帆握住手扯离他的胯间,疑惑之际就听徐品帆一脸严肃地说道,“我不嫖。”
月华一愣,心脏像是被针刺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讥诮,嘴里却是蓦然达到高|潮般尖叫了起来,沉寂之后便是一阵阵的喘息,他贴向徐品帆的耳朵,呵了一口气说道,“你嫖我都不卖,自己解决掉,免得一会儿子动手你家兄弟还一柱擎天着丢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好肥....月华v5~~~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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