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是再给他一颗豹子胆他也不敢乱动了呀,段敬学觉得菊花一紧,一口气憋在胸口,对阵了许久还是蔫了,傅明很满意地揉着他的后颈,闲闲说道,“你怎得知道这是安清帮的牌子?徐先生教的?”
段敬学眨眨眼,领悟他们现在还称呼青帮为安清帮,可他一个素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又如何得知这安清帮的令牌模样的?一番细想不由后心一阵冷汗,只得抬头心虚地看着傅明,回道,“跟先生没关系,是,是江湖传闻,对,江湖传闻!”
傅明原只是想炸一炸徐品帆,没想到段敬学竟也是慌里慌张起来,莫名其妙地看着那人小脸上一阵风都能吹跑的假笑,突然觉得,嘿,这小鬼藏了事儿,没来得及问徐品帆突然压低声音说道,“当年若不是段家大爷救我一命,我早就横死街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段家遭遇危机,贝勒爷,您和安清帮的瓜葛,还望您能自个儿圆活好了,甭扯三扯四的,伤了段家,我不会放过你。”
傅明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徐品帆,寻思了片刻恍然大悟般轻轻笑了出来,段敬学浑身一哆嗦,觉得这笑容怎么看怎么邪行,就听傅明愉快地说道,“徐先生,严肃眉心的十字纹得可真漂亮。”
徐品帆眼色一沉,杀气四溢,月华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徐品帆的后心,段敬学一直在走神,一时还真没弄明白现在这什么个情况,看了看徐品帆比锅底还黑的脸,突然扭过身子瞪了傅明一眼,问道,“流氓,你欺负我老师。”
徐品帆想这孩子没白疼,傅明却觉得自己还没死呢,这媳妇儿就开始向着外人了,事儿大,得管,当即抬手挑起段敬学的尖下巴,说道,“我就欺负了,你能怎样?”
段敬学原是背对着傅明坐在他腿上的,这般扭着身子又被钳住下巴,极为不舒服地挣扎起来,可奈何也挣不开傅明的钳制,不由气恼地瞪着傅明,说道,“你娶我,我老师就是你老师,你,你是出言不逊,目无师长!还贝勒爷呢!贝勒爷的教养都喂狗了不成?!”
傅明啧了一声,手刚要抬起,徐品帆噌地就站了起来,岂料傅明一个眼神月华探手一把就牵起了徐品帆的手,这对于一个活了二十八载还是个纯情处男的徐先生来说刺激有些大,一愣之下竟是直接被月华拉出了屋子,二话没有就被推进了旁边的空屋子里,月华干脆利落地关门落锁,随即扬声冲着外头说道,“贝勒爷,那是您情儿,月华可不敢造次,这徐先生我会替您好生伺候的,您就放心吧。”
徐先生很焦虑,徐先生很恐慌,所以徐先生面瘫了,月华一转身就看到木着一张脸的徐品帆,轻轻一笑说道,“先生,来吧,月华功夫好着呢,保管让您欲|仙|欲死。”
徐品帆咽了咽口水,被月华一路逼退着猛地磕到了床沿,惊得他肩膀一颤,下意识低下头去,就觉得鼻端飘过一阵清香,随即整个人就被月华压在了床上。
段敬学都没来得及拉人,直觉先生此去前途凶险,一起身却是直接被傅明拦腰扛起,半句没有直接扔床上了。
这让段敬学不由自主想起穿过来的第一天,嘴角一抽,立马捂住屁股缩到床角,探出去拿枕头的手顿了顿,转了向直指傅明说道,“明日还要成亲,有很多事儿,你,你不要乱来!”
傅明站在床头,掏了掏耳朵说道,“成亲?成亲不就是睡媳妇儿么,我带着你先感受感受,省得你明儿个怯场。”
段敬学顿觉此人无耻到无耻都不敢当,当即啐了一声回道,“睡你二大爷!还有老子会怯场么?会么?会么??”
傅明眉眼带笑地欺身上了床,说道,“是我二大爷睡你,话都说不周全了,还说自己不怯场。”
大手一伸,就像捞小鱼一样的将段敬学捞到他身下,轻易地就将胡乱扑腾的段敬学压制住,亲了亲他的额头说道,“乖。”
段敬学吞了吞口水,大腿一动就碰到了傅明蓄势待发的猛兽,不由心惊,这要真让他做了明天他还能起床么?当即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诚恳地看着傅明说道,“我明天出阁要坐马车,屁股会疼。”
傅明低头在他嘴巴上啃了一口,说道,“今日事今日毕,明天的事明天再操心。”
说着就要扯段敬学的衣服,段敬学双手死死护住衣襟,睁着大眼睛说道,“那怎么成?人生就是贵在有规划,有条理!你这生活态度是不对的,得改!”
傅明脸色一沉,段敬学暗道不妙,随后他的双手就被傅明扯过头顶死死按住,随即衣衫就被掀到胸口,里裤也被他不费力地脱去,段敬学羞得浑身的肌肤都泛着粉红,连带着乌黑的眸子都染了水汽,湿漉漉的,傅明低头咬住段敬学的耳垂,亮出牙齿磨了磨,满意地看到段敬学颤了颤,哑着声音问道,“我是谁?”
段敬学恼羞成怒,大声喊道,“流氓!土匪!”
傅明并未做声,而是一把捏上段敬学粉嫩的乳|头,拉扯之下段敬学疼得痛呼,傅明又问道,“我是谁?”
段敬学不依不饶,“qín_shòu!sè_láng!”
傅明作怪的手沿着段敬学敏感的腰身划过,在他肚脐上打了个圈儿,随即抚上了他的玉柱,甚至在龟|头上轻轻弹了弹,段敬学张口欲骂,奈何男人的身子太没节操,脱口而出的竟是一声意犹未尽的呻|吟,尾音还没拖完当即咬住下唇,用雾蒙蒙地眼睛委屈地看着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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