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啊!”我肯定是被猪上身了,在人纪舒家门口和主人说好巧。
我转身对张大嘴巴捧着箱子的林九说:“你先到车上等我,我和纪舒谈~~”我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呼的一声,林九那货就消失的跟灰飞烟灭似的。
我放下手中的箱子,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才低低地用异常平静的声音对纪舒说:“你回来的正好,钥匙还给你。”
我再次走到门口拖箱子,门却被一直一动不动的纪舒给用力的关上了。
纪舒低着头,不用说那货肯定又哭了,我瞥开脸不去看他,冷声说:“好好读书,别瞎折腾了。”我其实还想说我们不可能的,我不会爱上你的,也不知是这些话本身太过矫情完全不是我这种粗人的风格,还是纪舒突然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神太过幽怨我说不出口。
“你不是要和我谈谈。”纪舒的声音颤抖的厉害。
我伸出手去开门,背对着他说:“也没啥好谈的。”
“我喜欢你有什么错,你就算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你喜欢林哥哥,我努力假装一点也不嫉妒一点也不伤心也不行吗,只要你不要讨厌我,不要离开我,我什么都愿意的。”纪舒的手拉住我的衣袖,他拉的并不用力,只要轻轻一挣就能挣脱。
纪舒还是个孩子,他永远不会明白我和林九上床并不代表我喜欢他,我离他远远的也并不是我讨厌他。
非齐32
作者:蝙蝠草草
我还是搬到了林九那,尽管我和林九以前也同居过,可是那时候我还是纪凌峰养着的小替身,明白点说,我们呆在同一屋檐下的几率并不高,不构成相看俩生厌的决定性要素。
当然也并不完全是几率的问题,至少那时候的林九不会夜夜笙歌,不会一副仿佛不得艾滋誓不罢休的鬼模样。
我认识他也有三年了,当初我被纪凌峰包养,变着法子乱搞,生怕自己脑袋一停顿就想起大洋彼岸早就把我抛弃的付盛言,后来付盛言学成归来,我却又死性不改的想要回去抱他大腿,我的姘头就停留在了九这个数字上。
我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和林九那货见面的场景,文艺得跟yan遇有一拼。那是在一个商场的男厕,他靠在厕所的墙上抽烟,斜着眼问我:“需要安慰不?”我当时连裤子拉链都没来得及拉上就和他去开房了,后来我问林九怎么有胆量和我搭讪,他特豪迈的甩了我一巴掌说:“你丫脸上写着求交配呢!”
我承认我那时候确实挺饥渴的,我痛恨付盛言,我在纪凌峰身下委曲求全的给他老妈挣钱治病,他读书娶老婆小日子过的滋润的不得了,我只能把所有的悲伤都发泄在了上来麻痹自己。
以前饥渴的是我,林九从来不主动找我,我甚至猜他完全是贪图老子美色才脑袋发热和老子勾搭的,当然他也不会找别人,他其实有一男朋友,就是如今送他房子的那个金主,我一直以为他们挺恩爱的,至少在我知道他们分手之前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我们这个圈子的,谁没点过去,像林九这种的已经算清白的和黄花大闺女一样罕见了,当然,那是以前,现在在我的隔壁房间那个同时和俩个猛男共赴云雨叫得和杀猪一样的qín_shòu如果算黄花大闺女,那老子贞节牌坊都立好几座了。
白天超强度的练习加上某人夜夜笙歌直接导致我的睡眠质量下降精神直逼崩溃边缘,尽管我的黑眼圈已经快要掉到了胸部,我也憋着没提出一点异议,我可不想露宿街头。寄人篱下就是这样,我哀怨的拉下裤子,伴着林九的叫床声,自给自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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