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宁州大剧院上演的戏剧不是演唱的,而是用说的,但是舞台效果很好,打斗也很精彩,穿着白衣的白娘娘和青衣的小青,两个女子每招每式都看起来赏心悦目,更令萧苍昊惊讶的是不知道设计者如何设计的,舞台上演出者的每句话都声音清晰的传递到大剧院的每一个席位上,二个小时候,戏结束了,看戏人意犹未尽的慢慢散场。
萧苍昊喝着铁观音,脸上带着温煦的笑容“不愧是天下闻名的宁州大剧院,子安,我想见见你家公子”
杜玉林喜笑颜开的,这可是天大的恩赐,立马让自己的随从去叫杜靖过来,稍等了片刻,穿着统一服装的杜家的老仆走进来行礼道“老爷,少爷去了杜康酒馆,参加吴少爷开的酒宴”
杜玉林脸色不渝,点头“知道了,你下去吧”
杜玉林一脸的颓丧,萧苍昊轻拍着桌子“杜康酒馆?”低沉的嗓音朗朗的念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文杰和杜玉林同时惊讶的道“爷也知道曹操的短歌行”
萧苍昊扬眉一笑“因为曹操只留下半截的短歌行,杜康酒在景朝文人界人尽皆知,今日我竟然来了宁州,便去杜康酒馆尝尝是不是唯有杜康才能解优”
杜玉林脸带喜色,连忙道“爷,这杜康酒馆如今也是宁州文人墨客聚会的地方”
文总兵偷偷拉着自己儿子小声的道“杰儿,要不要派人去杜康酒馆打声招呼”
文杰低声的道“父亲,爷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
文总兵喉结动了动,没有吭声了。剧院人都散完了,萧苍昊一行人才离开,李顺服侍着萧苍昊上了马车,他有些纳闷,明明主子不喜吴优,为何又要去见他呢?萧苍昊闭目养神,也就短短的二个时辰鬼使神差般令他对这个吴优有了些兴趣,他希望见面后不要让自己失望。
杜康酒馆门口,马军和李顺都微愣,在京都或者很多城市,酒馆都绝不会像杜康酒馆这样,如果不是酒馆的招牌,他们都会以为走到了那家住户家里,庭院似的酒馆,今天在宁州已经让他俩开了眼了,大剧院的设计很颠覆他俩对戏园子的认知,现在酒馆也同样被颠覆了。
门口同样停满了马车,石拱门前站在两个短衣装扮的侍童,身边耸立着牌子上面书写着“店家有事,今天歇业”另一边写着“来宾请出示邀请函”
萧苍昊勾起玩味的笑,文杰曾来过好几次,便上前道“小哥,请你家主人出来,有贵客到”
侍童很有礼貌的行礼后,邀请道“请跟我来”
萧苍昊一行人走进酒馆,偌大的大厅没有人,整齐的桌椅摆放着,跟宁州大剧院一样的风格,明亮而雅致的很,也是统一服饰的少年端上了茶,不卑不亢的态度“客官请稍等”萧苍昊的眼神落在墙上的画作上,杂乱的色彩堆积在一起,莫名的悲凉感,然木质的相框总让他似曾相识的感觉,可画风却从没见过,这么凌乱,都不知道要表达什么,萧苍昊当然不知道这叫抽象画。
门口侍童掀开帘子清脆的声音“路总管,就是他们”
来人笑脸盈盈“请问”声音戛然而止。
“小路子”异口同声,李顺和马军白太医惊讶的声音“小路子”低沉威严的声音还带着丝茫然,小路子笑容凝结了,不是做梦吧,可眼前这群熟悉的面孔,小路子被吓的魂飞魄散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噗通跪下,微弱的声音“皇上”
这下杜玉林和文总兵都摸不着头脑了,皇上怎么会认识吴公子的管家呢?文杰迷惑不解的望着眼前发生的这幕。
萧苍昊蹭的站起来,拎起小路子,抓着他的肩膀,声音都有些颤“他还活着,对吗?”
小路子脸色苍白,嘴唇哆嗦了下,微不可闻的“恩”了声。
萧苍昊紧紧的握着小路子的肩膀“他在哪?告诉朕,无忧在哪?”
小路子的手指颤悠悠的指了指,大家都不知道小路子指的是哪,文杰曾参加过他们的聚会,知道地方,便上前道“爷,奴才知道”
萧苍昊松开了小路子,语气急切而慌乱“快带我去”
文杰心里甚是惊讶,他在萧苍昊身边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对这位主子的性格还是很了解的,泰山崩于眼前面不改色的主,就不知道吴优跟皇上是什么关系?能让主子变的不像平常那个冷静的让人害怕的皇上了。
丝竹歌舞,靡靡之乐,美人在怀,满室的浮华喧嚣,在这放浪形骸的场景里那抹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萧苍昊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如果无忧站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会狠狠的抱紧他,把他融进自己的骨髓里,再也不让他离开自己半步。
可此时那眼睛微咪,带着几分醉意和噬骨性感的少年真的是他的无忧吗?他那白衣如雪的纯净少年怎能变成眼前这个黑衣微敞,骨子里流淌着妖娆气息的魅惑少年,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那如湖水般清澈的无忧怎么会用轻佻的眼神魅惑着别人,他那纯净无暇的无忧这般慵懒糜绯,如艳丽的妖花在满室的放浪形骸中摇曳生姿,就像地狱来的妖精,诱惑着人情不自禁的走向地狱,他怎么可以在别人面前释放这样的风情。
萧苍昊一步步的穿过漫天的浮华,跋涉了一千零八日夜的漫长岁月,他终于站在这个融进他骨血里的孩子面前,他曾经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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