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我过了十多年吃的用的是不是都是自己苦的钱?小虎妞是不是你求爷爷告奶奶领回家养的?”
“是啊,”肖石磊感觉他媳妇儿要说什么了,声音立马就低了下来,“岳岳,你咋了嘛。”
“你说你这么多年都是靠自己为什么还要和季然他们一起坑自家兄弟?”
“坑?我没有啊。”
“你还没有呢,”李岳没好气的又把脚丫子踢了过去,“你骗肖武昊我就不说了,这么多年之初那孩子就一个人生活,你见他家人来找过他了?”
“我……”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李岳道,“之初他生父做了什么错事我不管,但他来肖家村的时候只有几个月,你告诉我一个小毛孩他有什么本事让你们现在那么费心费力的害他呀?他长那么大不是为了给自己挂上一个‘罪人儿子’的名号的,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呢就千方百计的赶他走,你说他一个半大的小子再带个傻子出去不就是吃苦受罪吗。”
李岳说着说着就有点控制不住,之初没爸妈他也算没爸妈,这惺惺相惜的感情一上来可让他难受了。
肖石磊偷偷摸摸的瞄着他,见他眼圈红了心立马抽抽起来。
“你说你欠季然人情也就算了,你这么多年都是靠自己努力过日子凭啥还和他们纠缠不清啊,”李岳道,“再说肖之初他爸指不定早就死了呢,你们现在到底是逼他出来还是逼肖之初和光军死啊。”
“什么死?”肖石磊愣了,“本来他们就要出去的啊。”
“红山市第一人民医院进了一台专业检查脑袋的仪器,”李岳皱着眉,“所以贾老才一直在这儿待着的,他还告诉我过完年要带光军去看,你说万一他在路上出什么事或者这段时间脑袋里的东西转移位置怎么办?”
肖石磊听的提心吊胆的,他半响才道:“没那么邪门吧,光军在外面那么久才定下来,这次出去身边还有之初呢。”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又不是医生你知道个屁,”李岳把床上摊着的资料收起来,“我要陪小虎妞了,最近你一个人睡吧。”
肖石磊心里大叫着不要看着李岳抱着枕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季然啊季然,你丫的害死我了。”
同时被媳妇儿骚扰的还有陈老警官,原先他并不认识季然,只不过在他徒弟的结婚宴上和他见过一面,两个人都是能喝酒能说话的,当听说季然是军区的后陈嘉就表示有需要您说话,反正咱退休了没事做。
其实这就是一句酒话,哪知道季然就信了,接着没多久他就找来陈嘉给他洗脑——告诉他光军其实是被诱拐的,还告诉他肖之初的底子不干净。
陈嘉心里原本就对肖之初有点偏见,听季然这么多也没管真假都答应帮忙了,结果老婆晓得了哭着闹着让他别蹚浑水,就连儿子和孙子都不同意他继续下去。
连续几天的一哭二闹三上吊,陈嘉的心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于是在肖之初离开肖家村的三天后就带着陈宝宝和老婆去环游世界了。
柏阿姨是北港市的拆迁大户,手上的钱多的花不完,陈然豪确定他们上了飞机才带着大宝宝回家了。
季然的手不能伸到国外,他得到陈嘉请辞的消息时他们一家已经在泰晤士河上划船了,季然知道这事差点背过气去。
杨司令发觉最近季然不对劲也问了身边人,知道他在查间谍的事就劝他不要那么好高骛远,人都二十多年没出现,那肯定是死了。
季然虽说是警卫员但军职不低,他如果非要查杨司令是阻止不了的,可坏就坏在贾老出面了。
贾老的儿子在国外是做科学研究的,他和国内也有联系,这不贾老打了个电话过去,他儿子又打了个电话过来,季然就被关禁闭了。
知道这消息的肖石磊笑的牙都快掉了,他当晚等儿子和媳妇都睡着了偷偷的抱着李岳去了自己房间,第二天看他躺在自己怀里那软萌样可鸡儿高兴了。
“早啊。”
“嗯。”李岳道。
“季然因为生病被隔离了。”
“我知道。”
“你知道!?”
“要不然你以为贾老是谁都能请动的,”李岳哼了一声,“还有你别以为昨天捏我屁股我不知道。”
肖石磊干笑了两声:“那你今晚还过去吗?”
李岳脸有点红:“算了,昨天伺候的还不错,孩子也大了,让他一个人睡吧。”
肖石磊闻言露出痴汉的笑容,李岳瞧他那样儿又一个没忍住踢了过去。
因此肖之初在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的情况下身边的危机都解除了,所以这件事告诉我们人品这玩意儿贼重要。
这几天河丘不仅天气好而且菜市场都开门了,虽说菜品都不多吧,但光军总算能吃上肉和菜了。
“吃鱼?”肖之初提着小篮子问身边人。
光军摇摇头又点点头。
肖之初懂他的意思:“不烧汤,做红烧的。”
光军这下就毫不犹豫的点头了。
没办法,肖之初喜欢喝汤,光军喜欢吃红烧,两个人出了分歧就只有肖之初让步,不过多数时候光军都是表示:随便我都愿意。
两个人买了一条鲫鱼和几个鸡腿回家,肖之初把菜放进厨房就领着光军去视察工厂了——这几天闲着没事他带着光军逛完了河丘,也选定了水果冷库的位置。
骑着从李洪那里借来的电动车,肖之初和光军乘着有阳光的微风赶到了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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