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似乎确定叶长笺不会折返,小虎跃到地面上,一阵柔和的金光闪过,出现了一个身背寒剑的玉树青年。
唐将离推开竹门,隐了气息一直跟在叶长笺等人身后。
他看着三人轮番钻过那个狗洞。
钻,还是不钻?
他微微蹙起了精致的眉。
担心叶长笺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在山下闯出祸来,我们冷傲无双,不苟言笑,走路都挺直腰板的剑宗首席大弟子,弯下了腰,钻过了那个狗洞。
当他钻出狗洞的那一刻突然想到,为何不变了原型再钻?
难道是和叶长笺相处久了,自己也被传染上他疯癫的症状了?
他无暇多想,叶长笺等人即将走出他的视线,他连忙跟了上去。
燕无虞回头望了一眼,依旧是云雾缭绕的仙山,看不真切,小声道:“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后头看着我们。”
嗅到了山下久违的热闹气息,叶长笺开心得快要飞起来,呼撸了一把他的脑袋,“别去想了,既然已经溜了出来,被抓到也是要受罚的,还不如死之前吃一顿饱饭呢!”
三人如鱼一般,在人群中迅速地穿梭,苦了身后一直跟着他们的唐将离,生怕被人发现,又生怕跟丢他们。
李君言拉着他们往一幢雕梁画栋前走去,“先去赌坊吧,赢了钱再去喝花酒,走咯~”
燕无虞不好此道,他只喜欢画女人。
叶长笺道:“李君言,你好像很熟悉这里吗。”
李君言随口回到:“我叔叔住在这镇上。”
“那你还敢光明正大得进赌坊?”
“我叔叔常年不在这,不会被发现的!”
他们三人进了赌坊,骰子敲击在骰盅壁沿上的声音不绝于耳,左边放着几张麻将桌。
叶长笺闭上眼睛听了一会洗牌的声音,热泪盈眶,“好久没听到这美妙的声音了,身心舒畅!”
说着便拉着燕无虞往牌桌那走。
燕无虞怯生生道:“远思,我不会这个……”
叶长笺挥一挥手,“不会可以学吗,你看着我给你露一手,简单的很!”
他说着坐了下来,对几个赌客笑道:“来来来,开盘了。”
叶长笺的手气很好,事实上,只要对家坐着的不是东方致秀,他能从坐下到站起一直赢下去。
“小兄弟年纪轻轻,打牌打得不错啊?”
一个山羊胡的赌客说道。
“承让承让!”
叶长笺赢了钱,留了一部分喝酒,剩下的都还给了他们。
赌客们都笑眯眯得对他挥手,“改天再打啊小兄弟!”
“一定一定!”
叶长笺拉着燕无虞往李君言那走,看他心不在焉,摇了摇头,“啧啧啧,燕鹿遥,就你这样还想去风铃夜渡?”
“你连第一关测试也过不了!”
燕无虞疑惑道:“怎么风铃夜渡的入门测试与赌牌有关吗?”
叶长笺但笑不语。
李君言的手气一如既往的烂。
叶长笺看了半晌,待见到庄家细微的动作时,心下了然。
赌坊里大多馋了猫腻,李君言又是个愣头青,自然会中计。
“你让开,我来我来。”
在李君言又一次输得裤子都快脱下时,叶长笺推开了他。
他将所有的银子都押在了“小”上。
“买定离手啊。”
庄家呼喊着。他的手放到了骰盅上,上面有一个按钮,只要按下去,里面的点数会自动转起来。
叶长笺自是注意到了,他脸上仍旧散漫,藏在袍袖下的手暗暗掐了一个诀。
细微的电流从他放在桌上的手伸展开去一直到了骰盅上。
“嘶——”
庄家只觉得手上传来一阵刺痛的电流,还不待按下按钮,便揭开了骰盅。
“一二三,小!”
李君言一把抱住叶长笺的胳膊,双眼冒星,“远思,你实在太厉害了!”
庄家看着仍有灼痛感的手掌,冷哼道:“你们是修真弟子?”
“云水之遥的?你们是哪个修仙世家下的弟子?居然敢来赌坊撒野!”
还不待叶长笺回答,已有一道哼声从他们身后传来,“云水之遥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弟子,他们是风铃夜渡的。”
叶长笺心下一跳,转了头去看,门口站着一个娃娃脸的少年,眉眼邪气,朱衣黑袍,双手抱胸看着他们。
庄家一听风铃夜渡,那都是些不要命的主,低声道了一句晦气,挥了挥手让他们走。
叶长笺嗤笑一声,“你门上又没贴着修真弟子不能入内的字条。怎么,想我拆了你们的招牌是吧?”
“那你想如何?”
“把我兄弟的钱还给我们。”
庄家只想送走这几尊恶佛,拿出银票悉数还给李君言。
叶长笺挑了挑眉,又叩了叩桌面,转了身,“走吧,喝酒去咯。”
三人走出赌坊后,只听“碰”得一声,赌桌上装了机关的骰盅碎了一地。
“哎,前面三个,等等!黄衣服后面破了个洞那个,我说你呢,停下!”
听到身后有人叫他们,叶长笺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他。
是方才在赌坊里替他们解围的少年。
少年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停在他们面前,道:“我看你们三个骨骼清奇,有没有兴趣来我们风铃夜渡?”
叶长笺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扬起下巴,“风铃夜渡,步非凌。”
“你怎么会来演武镇,斗法大会不是还没开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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