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张慨言你要说你的脑子是猪脑子明儿全市的猪头都得涨成外星猪的价格。”
“又说废话又说废话!你到底试不试?”
“试……不试的都行。哎,这样是不是就该用那个3c的塑料制品了?”
“我操你不说我都忘了,艾滋病的教材上说必须要用。”
“那你买了吗?”
“没,我他妈一个男人去买种东西人家该以为我是流氓了,明天你去买。”
“张慨言你他妈的!老子不是男人呀!”
“你是吗?不怎么算吧?”
“那你他妈手里捏的是什么?!”
到了儿这实验也没进行成功,之后数次俩人走路上看到路边儿墙上写着“男子汉”的花里胡哨的箱子就相视暧昧而笑,你碰我一下我碰你一下,互相推来推去,说着你去你去可是谁也没拉下脸去过。
后来不知道听谁说药店也卖这种东西,于是在五次石头剪子布均告负之后程知著硬着头皮站在了药店的柜台前,看着柜台对面用亲切温柔鼓励期望的目光望着他的阿姨,一咬牙红着脸说了句——
“那个,拿一盒安眠药。”
“安眠药是处方药,有处方吗?”
“啊?啊,有有,我现在去开……”
转身落荒而逃,出去以同意先被实验为诱饵以中止实验为威胁,让张慨言进去买。数分钟后,张慨言出来,像是刚抢了银行一样,左张右望,程豆豆内心一阵激动,心说有门儿,一个箭步迎上去:“买了?”
“没有。”
实验计划彻底搁浅。
四月底因为要准备毕业论文,俩人都不再去实习,天天埋着头跑图书馆或者上网,张慨言倒还好,程豆豆头都大了。
好不容易盼到五一,程知著心情复杂。
你说要搁平常吧,你可以说在上班,也可以说学校不放假,混着不回去就行了,可这全国人民统一休息的日子,你是躲也躲不了的,回去吧,又要分居了。
斗争形势是严峻滴,绝不能放松一丝一毫的警惕,要最大限度地减少伤亡。因此,俩人商量了一宿,八点半了又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小区外的一个商场赶在关门前买了部手机,彻底决定少见面少接触,坚决而正式地从地下转入了更地下。
事实证明,再坚定的决心都是可以动摇滴,再坚贞的誓言都是可以违背滴,憋了没三天,俩人都憋不住了。
那天赶上程豆豆家要吃香椿,程豆豆上房拿了根竹杆子去掰,刚上了房,张慨言在自己家院子里瞅着了,于是噌噌噌也爬到了自家房顶上,一边拿着根儿竹杆儿往香椿树上瞎桶,目光却跟对面儿屋顶上的那个胶着着,眉来眼去。
究竟眼神代替不了语言,于是俩人各自趴在离对方最近的地方,低头互发短信。
“豆豆,想老公了没?”
“言言,想老公了没?”
“滚蛋!昨天是不是梦见我了?几点起的?想我想到几点了?”
“滚!老娘们儿都没你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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