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瑞,别跟那男人谈的太高兴,我会吃醋……」
醋桶子!不管男的女的,有谁跟我说话你不吃醋?当下就想这么骂他……可是我的嘴被摀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
只看见站在对面的黑鹰颇有风度的对我身后的人点点头,说:「看样子先让两位独处一阵子好了,有句谚语说:小别胜新婚……」
优雅的退场,脚步依旧无声无息,黑鹰果然有做小偷的天赋。
揽着腰的手于此时将我转向面对他,被摀住的嘴刚获得自由,滚烫的唇立即袭上,舌尖带着勐烈的火焰抵开我的,烧炽的强烈索求、粗鲁的缠来夹攻──
比以往都要来的凶狠残酷,暖湿的唇像狂暴的野兽毫不节制的啃咬,让铁锈味的血腥刺激味觉,我毫不惊讶、也不抗拒,只是任性享受着,唯有这种异于往日的残虐才能提醒我、也提醒他,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身体上的痛楚是彼此感情与ròu_tǐ紧紧胶合的证明………
好像已经吻到世界末日都来临了,这男人才终于放心满意的鬆开我的嘴,身体仍贴合在一起……纽约的冬天算什么?曼哈顿下雪了又何妨?昏昏沉沉的,我已经……已经热的快要溶化了……
「瑞瑞……」他叹息似的叫着我的名。
我仍旧喘息未止,这次的吻太狂太勐,我的嘴唇好痛,连舌尖都被他咬破……等等……再让我喘一下下……
「……老板,你的鬍渣刺的我好痛……」哑着嗓子说,整个人靠在他怀里。
「一听大个说你被带走,我急都急死了,哪还惦记这种门面功夫?」他心疼我,忙着解释。
仔细端详他,憔悴了许多,头髮乱糟糟,硬的刺死人的鬍渣由下巴向两顋延伸,一向酷酷有型的老板变的像是个流浪汉,这样居然也能搭飞机──不过,我也好不到哪儿去,一隻丧家之犬……
「你看起来很糟糕,有好好吃好好睡吗?」他先发难,开口问。
「你不在身边,我哪吃得下睡得着?」我委屈的低着头,撒撒娇,知道他最喜欢这一套了:「哪、陪我去睡觉!」
「现在?」他眼裡的笑意大于讶异。
我点点头,这可不是要引诱他做什么坏事哦!我的确想睡,想睡的不得了。自学校被架走开始,从台湾过太平洋到美国东岸,我的神经一直紧绷着;表面虽然维持一派自在,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有多不安害怕,一颗心悬着吊着,情绪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可是,情人来了,我终于可以放鬆下来,安心的……休息了……
瞌睡虫佔领了意志,我无法控制的软倒在他怀里,鼻子犹贪婪的吸取属于他的独特味道──就是这种温暖,就是这种气息,是唯一能抚慰我心的醇酒,领我入酣醉的沉眠梦境中………
迷煳中,耳边彷彿还听见他宠渥的声音无可奈何地道:「……瑞瑞……这样的你……叫我怎能放得下心……小孩子……」
……我才不是小孩子呢……老板……我会在梦中……严重抗议………
睡得好舒服哦!身上盖着暖洋洋的被,一时还睁不开眼,也不想睁开……再赖会床好了……
一隻手被某个熟悉的大掌握着,火烫有力,让我安心。不用想也知道,是老板握着我的,真搞不懂,这种情况下,到底是谁在对谁撒娇?我们两个,究竟是谁需要谁比较多?或许我依赖他疼宠正如同他也需要我好倾注无止无尽的深清……
说到底,我俩互相需索、彼此互补、缺一不可。
闭着眼享受他的掌握,发现房里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另一个人在场,那声音──与老板的音质相似,略带沧桑地低沉,是……吴老。
那两人在房里说着话,我一时间有些尴尬,只好继续闭眼装睡──真的别误会,我不是故意要偷听,只是想……想多关心一下老板嘛!
「……新上任的纽约市长gee lee allen认为我们对地方、对联邦政府都产生了威胁,已经主动出击,扑灭以龙翼会为首的华人黑帮组织……」是吴老的声音。
「我听说了,这个新市长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一上任就成立了特殊执法小组,专门针对中国城与街里的黑帮进行蒐证与逮捕的工作……」老板就坐在我旁边,腔调里没什么起伏。
「这一年来,我们会里已经有15名高级干部被捕,被控犯了55种罪行,包括13种谋杀罪,还揹了两宗谋杀未遂罪……龙翼会元气大伤……」吴老有些疲惫的说。
老板沉默了约一分钟,才轻声说:「……急着要我回来,是为了要干掉市长?」
我的心一颤,感觉老板将我的手紧握了一下。
「要杀一个人不难,但是,剿灭黑帮的大动作让市长也暗自警惕,加强了身边三倍的警卫,让狙击的动作难上加难,况且……即使杀得了这一个,联邦政府还会再拱另一个同样想法的市长上来……」
「你想要我怎么做?」老板沉着声问。
「三次就够了……」吴老话语里有异样的情绪:「只要给市长三次警告,让他知道别欺人太甚!事情做的太绝、把人给逼上梁山的话,我们龙翼会也不会再忍气吞声……」
「老头,你真认为现在的我办得到?我已经离开这个环境两年,功夫生疏了许多……」老板澹澹地说。
「你骗得了别人,骗得过你老子我吗?过去树敌太多的你,即使躲回台湾,也不敢掉以轻心,把身手给荒废吧?」吴老充满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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