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来听一听!”
苻云看看他受伤的手说:“就是不让他再当武林盟主!现在中州的武林大会就在眼前,这是一个机会!”
袁子重眯了眯眼睛,点了点头说:“这件事,可以考虑,我还需要时间准备一下。”
苻云补充说:“关键是你能不能在武艺上胜过他。如果你不愿意出面的话,有没有人能顶替你?”
袁子重喝了一口云雾茶,又拿了一摞文书给苻云说:“这是江清言今天送过来的。”
苻云没有翻开来看,先问道:“这些是什么?”
袁子重说:“是整理出来的供词。清言昨天忙了一天,让那些百炼钢就成了绕指柔。”
苻云吃了一惊,看着那几寸高的文书,说道:“没有想到江清言真是一个能力的人,对付那些江湖人士还真有一手。”
袁子重揉了揉他的头说:“你忘记了,那家伙叫‘问死阎王’绝非浪得虚名的。再加上,他来之前已经收集了各人的资料,所以做起这些事来得心应手。”
苻云说:“他是怎么做到的?”
袁子重摸了摸下巴说:“具体不清楚,要问一下小甲。”
“小甲不是一直在你的身边吗?”
袁子重说:“我担心清言,所以让小甲去保护他了。”
苻云心想:只怕你是不放心他,所以让小甲去监视他吧。结果昨天的恶斗,你才连连失利,报应呀。“那他现在人呢?”
小甲回答说:“在这里呢?”
袁子重抬头看向某梁柱说:“他是怎么做的?”
小甲一翻身,从梁上跃下,落到袁子重身边说:“江公子对付每一个人的方法都不尽相同。基本来说,首先饿他个七八天,因为都是武林人士所以还是很有力气。在这七八天之中,每天都让人在牢房外,学惨叫声,弄出鞭打声,来吓虎他们。不过好象没有什么效果。后来,变了很多方法,如果说,叫人在他们面前大吃大喝,又让人请了青楼的人来做春/宫/戏,还把他们一个一个叫出来,让高手打败他们。审问时,就放了一本武功密笈说,只要听真话,不说谎,就把密笈给他们。”
苻云疑道:“这样就能逼他们说真话吗?“
袁子重说:“又不是让他们说他自己的密秘,只是说其它人的八封旧闻,有什么好保留的。”
苻云翻开那些文件来看,发现里面都是写二十多年前的武林旧事。他心中一时想不明白,抬眼望着袁子重。
袁子重说:“这些人都是嫌疑人的同门,有些是师兄师妹,有些是师叔师侄,只是让他们回忆当年门派里面发生的事情,还要江湖中的其他门派的一些传闻。这样互相应证。来分析真假。”
苻云说:“这样一来,工作量不是十分巨大吗?”
袁子重说:“你以为江清言只叫我们干活吗?他手底下还有很多文官,书记,衙差的。”
苻云一边看文件,一边皱着眉说:“他们底到问的是什么问题?”
袁子重叹了一口气说:“他们问的是:在二十年前,就是你xx岁的那一年,你们的xx师兄喜欢谁?有没有听说过xx师弟与某人有一腿?当年xx派有没有传出什么fēng_liú韵事?你说出来给我听一听。”
苻云只觉得眼前一只乌鸦飞过,道:“你们拿这些问题来问那些武林名宿,他们会理你吗?”
袁子重弹了弹那些厚厚的文书,以示回答。
苻云不觉低下头来,想象那些一本正派的名门正派中人,一手摸了摸自己的长胡子,一边说:“当年,我一看就知道谁谁眉来眼去,还拉小手,……瓜田李下……搞大别人的肚子,还不认账……”总觉得接受不了,好崩溃。
当他翻开那些口供后,他才发现,事实比他想象中更加严重,原来大叔们也曾热血过,青春过。在那信息不通的年代,这种八封还十分有市场,几十年后还让人记忆犹新,其中的精彩,让今天的狗仔队自叹不如。因为狗仔队还要有照为证,他们看不到的完全以猜测,胡编做真事来传。
苻云看着看着,惊叹道:“没有想到耶,当年青城派的陆千有一个私生子!你猜是谁?”
袁子重眼都不抬说:“是刑部主薄的宗浩觉。”
苻云白了他一眼说:“原来都你看过呀。可是你觉得很不相配呀,一个是fēng_liú多情的剑客,一个是古板严谨到几乎僵化的主薄,居然是父子!”
袁子重说:“就是因为有一个fēng_liú的爹,作为私生子的他,才十分痛恨那些不守规矩,违法乱纪的人。”天理循环就是这样的。
“哇!这个很哀怨缠绵耶!据说青城派的陈前川和他的师妹林雪如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可是,林雪如却在与魔教对战里,被魔教的右使封凯掳了去,还生了两个孩子。陈前川忍辱负重混入魔教把林雪如救出,可是林雪如却舍不得孩子,又回到魔教。封凯却因林雪如的背叛,挑断她的手筋囚在地牢里。陈前川以为林雪如已经死了,心灰意凉,另娶她人。没有想到成亲当日,封凯带林雪如出现。陈前川马上抛下妻子要与林雪如逃走。封凯却把陈前川抓住,要杀死他。林雪如为了救陈前川而自尽了。封凯也心痛林雪如的死,远走西疆。而陈前川却守着林雪如的墓直到现在!”他一弹那几张口供,叹道:“这简直比言情,还言情。比电视连续剧还戏剧!”
袁子重说:“这算什么,看一下这个,当年少林派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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