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某房梁上的小甲泪流满面,看看自己木乃伊的身形,再拿出镜子照一照自己美白发亮的牙齿。
江清言马上扭转话题:“我知道,你们在商量案情,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直管说,我一定照办。”
袁子重反映很快:“那你就把衣服脱/光,跳个艳/舞来看一下。”不要看这话很没品,但他保持了优雅的风范。
苻云也说:“跳个艳/舞太难了,不如,你放了我们,不要让我们干这事了。”
江清言真真觉得这两爷都是难对付的主,他一咬牙,一跺脚说:“我的意思是帮你们分析案情,其它事情,一概免谈。”
袁子重把名册打平一飞,丢了江清言的面前,说道:“你这该死的名册,几乎囊括了所有的武林名宿。我若是帮了你,就是和整个武林过不去,只怕走出这个门之后,就直接进阴曹地府了。”
江清言沉默了一下,说道:“我又何尝不是呢?”他眼底透着清彻,让人看到他心中的责任与执着:“这次其实是皇上借题发挥,整顿一下发展过快的江湖中人。可是江湖对于朝廷来说,从来就是一个马蜂窝,明知道它的存在有危险,但从来不敢去碰他。朝中大臣讳莫如深。皇上发了狠心才让我这个吏部侍郎去做。”这其实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毕竟他是吏部管人事的,去办刑部的案子,于情于理是说不通的。
袁子重一改玩笑的脸,但了一口气说:“干吧!有什么好说的呢?最多不就是掉脑袋吗?人总有一死的。”他扭过头去对苻云说:“我们刚才好象在说倒过来想对吧。”
苻云被江清言的话震住了。因为他开始感受江清言那积极认真的另一面,虽然没有看清楚,但是对于一个文人来说,要他去对付这些随时能取他性命,如探囊取物的武林人,需要除了勇气之外,一定还有其原因。他对袁子重说:“如果我们把自己当作是方献和,换位思考一下,你会怎么做呢?”
苻云想了一想说:“我会先装死,让衙门不再追查我。然后再去把三清的掳了,再一次一次的强/奸她,直到她答应为止。一般来说等女人怀了孩子,她不答应也会答应的。”
江清言一听,嘴角抽得不行,心想:这是怎样的教育,造出这么一个犯罪分子。
袁子重说:“如果是我,我会挑起商国与定国的内乱,让他们无暇顾及追捕什么逃犯。然后办法就很多啦,比如说,上战场立功赎罪啦,占山为王建立新的国度啦,还可以投诚他国,安然度日了。”
江清言一听,胆都发颤,心想:刚才那个还是一个犯罪分子,现在这个简直就是一个谋逆的叛党。我们真是一起读书的发小吗?
苻云问道:“江公子,你呢?”
江清言想了一下说:“我想我会再回去看一下三清,看她是否安好,如果确认她无事之后,我会落发为僧的。”
苻云说道:“江公子,仅仅看到了方献和爱三清尼姑的心,没有看到他的蛮横率直,我想他一定不会这样悄然离开的。”
江清言说:“其实纵观本案,都不外乎一个情字。我也肯定,方献和对三清是真心的。只是不知道如何去爱,反而对心爱的人带来了重大的伤害。他一定会有所内疚的。”
苻云反驳道:“他若有悔过之心,为何不安心服刑,受罚,要四处潜逃呢?”
袁子重有点不耐烦了:“喂,你们还没有评点一下我的观点呢,我觉得我的答案才是正确答案。”
苻云白了他一眼,说:“知易行难,我量方献和也没有这样的本事。如果是,那早就闻名天下了,还用得着猜来猜去是谁吗?”
江清言道:“你的想法不切合本案的实际。”
“切!”袁子重说道:“没有错,是我高估了那淫/贼的能力!可是苻云你说的,把人掳了去,让她生孩子也是行不通的。因为根本没有发生过。”
江清言摇摇头说:“确实没有发生掳人之事,不过,三清因为方献和的那次强/奸,已经怀了孕。因为佛家有云不可杀生,所以三清把孩子生了下来。但尼姑庵说她沾/污了佛家的清誉,等她孩子满月之后就将她赶了出去。”
苻云啊了一声:“那方献和也真是强人,一次就有了,还害得三清抱着孩子流离失所,真是太可恶了。”
江清言说:“所以我说他如果知道此事,可能会心生悔意,落发发僧。”
袁子重说:“清言,你也把他想得太好了。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一意孤行,过着自由自在的江湖生活呢? ”
苻云也说:“对呀,说不定他真有内疚,但是投身道家,做了一个道士呢?”
袁子重说:“又或者他隐性埋名,在深山老林里过些种种花,钓钓鱼的神仙日子呢。”
苻云也跟着说:“又或者他就在集市里挂挂羊头,卖卖狗肉,过着小富即安的生活呢。”
袁子重也不消停:“人常道:小隐于山,中隐于市,大隐于朝。说不定,他考了一个武进士,在朝中当个什么禁卫军统领呢?”
江清言青筋直爆。
小重的计划
江清言看着这两个玩主,总是觉得他们捣蛋多于办案,他已经有些后悔要找一个没正经的小七来帮他办案了。他还是忍耐着说:“照两位所说,只要是定国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无论山间,城镇,朝中都有可能是吧。”
袁子重摇摇手指说:“非也,非也,你还要考虑到,变性,谎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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