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鸣的出现对白子月来说,也只能说是情景回放,上一次自己是听的人,这一次是他而已。
至于说自己是不是好孩子,结论还太早了。
“父亲,大哥那边儿定案了?”白鹤鸣问。
白震庭垂眸:“保外就医,也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了,我更相信他是无辜的。”
“面对都带了牙的证据,我们相信有什么用呢。”白鹤鸣的无奈溢于言表,而白子月却在两个人简短的对话中彻底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白鹤鸣不是被调查,而是铁证如山了。
心,无悲无喜,没有任何情绪,于她来说白鹤轩这个人还不如陌生人呢。
白鹤鸣转过头:“子月,明天爷爷手术,夜家提亲,你有什么看法?”
白子月内心苦笑了,看法?自己能有什么看法?夜煜城的目的在场的几个人谁心里不是清楚的?
“安排子玉。”白震庭的话像是一道惊雷似的,直接把白子月都给劈了。
愕然的看着白震庭。
“爸,您又要犯当年的错吗?明知道沈婷就盼着这个了,还要送上门?”白鹤鸣比白子月更不淡定,甚至做了个甩手的动作:“您该冷静点儿,毕竟子月的幸福更重要。”
据理力争的白鹤鸣没注意到,白子月的目光里有那么一份感动闪过。
“安排子玉,夜煜城就会要子玉吗?”白震庭反问。
白子月彻底无语了。
离开书房的时候,白子月手里多了个文件袋,这些都是关于车祸的资料,用白鹤鸣的话说,爷爷住院了,书房里放着的东西都不安全。
白子月当然明白,一旦白震庭倒下了,眼前的局势对沈婷最有利不过了,她没有那么白莲花,该拿到手里的利刃会错过机会?
回去的时候,白宇一直把白子月送到了楼门口,春华接她上楼。
这份小心翼翼也足以证明,白家乱了。
白子月内心平静,让春华准备一些宵夜就上楼去了,推开门的时候,房间里早就没人了,摇头苦笑,夜煜城神出鬼没的忙活着,怕也是因为白鹤轩入狱的事情了。
坐在沙发上,她觉得自己太淡定了,血缘上的亲生父亲锒铛入狱,自己竟一点儿情绪都没有,反而很想念白楚询和容若,难道生恩不如养恩?
文件袋就放在手边,却没有勇气再看一次,在书房里看了几眼已经让她差点儿崩溃了。
自己就是从那场车祸开始,命运全部变了,说不上好与不好,只能说能躲的过去的躲过去了,躲不过去的就要扛起来。
牧冷秋这三个字被想起来,白子月就想到了牧原,看到电脑走过去打开,搜索这个名字,结果页面显示空白。
能接手白家案子的调查,这个人怎么会是空白呢?
白子月狐疑的摸索着鼠标,又输入了白家长媳车祸几个字,结果上面依旧显示空白。
“呵,真是手段高明了。”
尽管自己不是豪门中人,可娱乐八卦上的新闻看得多了,就连夜煜城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恨不得都报道一下的媒体,哪能放过这么大的新闻?原因只能有一个,那就是白家人不准任何消息被媒体报道。
又输入了戈墨两个字,果然网页刷拉一下打开了,里面关于戈墨的点点滴滴都有迹可循。
面对页面上的男人,停顿了几秒之后,在搜索框中写下:戈墨,1994。
页面上出现了戈墨的照片,在九四年的时候,戈墨还有些青涩,他在泉城出道,第一场演唱会就在泉城体育馆举行,而这一年,夏暖去泉城读书了。
白子月蹭一下就站起来了,她知道了!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敲门声响起,春华问:“小姐,可以进来吗?”
白子月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让自己看上去很平常:“华姨,进来吧。”
春华推着餐车进来的。
白子月愣住了,每次都是餐盘端进来,怎么还推着餐车了?
餐车上摆放的宵夜更让白子月诧异,那么多?自己吃不完好嘛。
“小姐,我亲自熬了粥,滋养身体很不错的,还有一些小点心,也配了几样小菜。”春华把餐车推到了旁边的小餐厅里,摆在桌子上。
白子月挠了挠头发过来:“华姨,吃不完呢。”
“能的,多吃点儿。”春华那笑容意味深长的让白子月恍然大悟,有些窘迫的笑了笑。
为了打破尴尬,白子月过去帮春华把食物放在桌子上,这才拉着她的手:“华姨,94年妈妈去泉城是因为舅舅在那边。”
“啊?”春华惊讶了。
白子月点头:“戈墨,就是当年的墨灵均,华姨,你回忆一下,妈妈回来和白鹤轩举行婚礼之前还发生了什么很特别的事情吗?”
按照正常思维,夏暖能去找自己的哥哥,那么就有可能是想回去墨家,也很可能是想要离开白家,不管怎么说,白子月知道白鹤轩和夏暖在婚礼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春华摇了摇头:“没事发生啊,大小姐在泉城读书的时候,大少爷已经开始接手白氏的事务了,两个人一年也见不了几次的。”
白子月更坚信了,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男人一旦喜欢一个女人,虽然不至于像夜煜城这样翻墙爬窗的,但一年也见不了几次可很不正常了。
“大小姐结婚之前怀孕有一个月了。”春华喃喃自语,突然一拍大腿:“小姐,我明白了,是大少爷做了下作的事情,大小姐不得已才结婚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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