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是。”
“可是,我瞧咱们云汐少爷不怎么领情啊,上官少爷都请他出门游玩好几次了,一次都沒应过呢。”
“……呵呵,云汐的性格放在那儿,二哥都说不动,他算老几啊。哎,你小子怎么这么关心这种事情啊?”
“嘿嘿,哪是啊,主要是,您瞧啊云汐少爷人长得好看,医术又是一绝,性格虽然冷淡点儿吧,可受庄里女孩子喜欢了,我每次跟她们一起做活儿,总是听到些什么的,我可不是故意去打听的啊少爷。”
“哼,小子,不安好心。”皇甫啸奕沒好气的拍了小奴脑袋一下:“别扯了,走了。”
小止抱着锦盒一路小跑來到了听风楼前,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走到云汐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少爷,上官公子又送礼物來了。”
“嗯,进來吧。”
小止抱着锦盒推开门,就见一身儿浅色绣金衣的云汐坐在桌前看着什么书。小止每次看到云汐那一身儿绣金衣,心里就偷乐,当初云汐不喜欢这个颜色,就一直穿着之前的那一件儿衣裳,后來那件衣裳被一个小丫鬟洗的时候不小心洗破了,二夫人就瞅准时机哄着他换了衣服,换了以后,云汐还好一阵子不适应呢。
“笑什么?”看到小止那一脸的似笑非笑,云汐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书。
“沒,沒有,您瞧,上官公子送來的,血釉玉佩。”他说着将锦盒打开,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桌上,可云汐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若有似无的叹了一口气,让他收了起來。
“哎?少爷?您,还是不喜欢啊。”小止一脸郁闷的将血釉玉放到了屋子里的一个柜子里,那里面放满了上官若宣送來的玉石宝贝。
“不是不喜欢……唉,他是不是还说了什么?”
“是啊是啊,他说这正值春日那什么來着,想让您和他们一起去游湖呢。”小止说着,脸上也有些无奈:“少爷啊,上官公子这都请了您多少次了,您再不去,这面子上真不好看啊。”
云汐一脸淡漠的重新拿起书:“我不想去就不去,何时需看他人脸面,他若不乐意,柜子里的东西尽数奉还就是。”
“这……好吧。”小止被云汐的我行我素噎了一下,说实话,这位少爷做事情从來不听任何人的话,偏偏庄内人也沒人敢逼他去做什么,一來二去,这少爷的古怪脾气就众所皆知了。
不过那上官少爷也真是有毅力,送玉佩都送了三四年了,至今不见丧气之意。
云汐翻了翻书,忽然沒心情看了,瞟了眼窗外的天色,站起身对小止道:“走吧,去看看将军恢复的如何了。”
自从五年前他为夏侯雨歇诊治过,一个月后,夏侯雨歇便苏醒了,可是醒虽然醒了,但他的身体却处于极度虚弱的状况下,这样闭门不出养了整整五年,如今,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才对。
到了听雨水榭外,正巧碰到从里面出來的皇甫啸瑾,皇甫啸瑾一瞧是云汐,便笑道:“哟,云汐,來看将军的情况了?嘿嘿,好着呢,现在正在和老爷子下棋呢。”
“是吗?那应该是差不多了。”云汐想了想,准备往回走,却被皇甫啸瑾拉住了胳膊:“对了云汐啊,你这两天忙吗?”
“……不忙啊。”他什么时候忙过吗?
“不忙的话,咱们明天要和上官家一块儿去游湖,你一起去吧。”
“……我不去。”
“哎呀,云汐,这次两家长辈都要去,大哥也得去,你啊就跟着我们去散散心又怎么了,整天钻在屋子里不闷啊。”
“……”云汐奇怪的看着他:“不闷啊。”
“呃……哎呀,总之这次,你就当给我二哥个面子?好不好,别太倔了,你这样二哥很为难的。”皇甫啸瑾说的恳切:“再说,你不喜欢说话,一个人在船边看风景也好,你当初都答应二哥不走了,何必连这个面子都不给呢?”
云汐看了看他,想了想,虽然不情愿,不过,想起那个人为了让自己心情开朗些磨的嘴皮子,到底还是答应了。
游湖时,皇甫家除了一直在外游荡的老三皇甫啸天以及失踪多年的老七,其他人都到齐了,准备上车时,老爷子皇甫涛忽然往人群里瞟了一眼,看到角落里的云汐吃了一惊,面露喜色,可随机黑着脸问一旁默默不语的皇甫啸月:“夏侯小子呢?”
皇甫啸月回头看自己的父亲:“他來干什么?”
“哎?你把他一个人扔庄里,你不怕咱们回來了,他把咱们庄里搬空了?”老人沒好气的说道。
皇甫啸月无语的抿了抿唇:“……父亲,您多虑了。”
“哼,我才不是多虑,都在咱们家赖了五年了,这时候不好意思见人了?”
“噗,爹,你说什么呢,将军什么时候不好意思见人啦?”皇甫啸瑾笑道:“是大哥觉得不方便,大哥的话,将军从來沒逆过啊。”
他这么说,皇甫涛好受了一些:“哼哼,那小子敢逆一次试试,老子一巴掌闪飞他。”
说罢不理会身后一群无语的后辈,率先上了马车,除了长子皇甫啸月与二子皇甫啸龙陪着老爷子外,其他人在另一辆马车上,沒了家里三个掌权者,剩下的人可热闹了,东拉西扯的胡乱笑了一通,有人提起了皇甫啸龙的二子皇甫流辰。
“那小子啊,现在正快意江湖呢,哪有空回家看看,去年冬天一走,到现在都沒消息呢。”
“嘿嘿,你说,他会不会回來时带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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