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刚刚闪过,那人就害怕地双膝跪地:“清大人我……我有错的地方,对不起清大人,请饶我一命,我回去还要交差……”
“噗——”令清没忍住笑了出来,轻叹了口气,把药塞到那人手上,有些失望地嘀咕,“为什么你们都这么怕我呢……”
“啊……清大人……”那人抬起头,面前已经没有人了,远远看到一个黑影穿梭在楼房间。
他突然想起那句话——“人心都是肉长的”,是啊,谁说杀手就不许拥有一颗美好的心灵呢。
情势似乎有些严峻,令清所居住的居民楼外莫名出现很多戴着墨镜,穿着黑衣的人,当时他唯一的反应就是想吐槽!(=皿=)我去这是神马啊,这么老套的衣服还敢穿在身上。
他出门的次数频繁了,每到晚上就要干掉几个,可现在人多的他都杀不过来。令清愤愤地看着自己的金色小刀,早知道以前就买些枪了啊喂!人多了用刀杀不过来啊喂!
星期六的傍晚,令清依然是无聊地呆在床上,毫无睡意。这几天因为总是出去,好像又把生物钟调转了。
窗外的风敲打着窗户,门口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是第几次了啊妈妈桑!
令清啐了一口,之后跑到门口趴猫眼,好吧确实有些丢人。
“靠……”这回好像真的麻烦了,我说怎么看不到月亮呢!这外面齐刷刷地站了两排黑衣人,跟看门狗似的(=a=)。
管他呢。令清狠狠踹了一脚这扇劣质木门,之后会带床上蒙头睡觉。
不是因为他太淡定,而是他认出来外面全是洛的人,就算自己怎么跌他的面子他也不会把自己杀了吧。睡觉吧,睡觉什么都不记得了。
“砰砰。”很意外的,有人敲门。
这帮傻子是冷了吧,来投宿么?自己可没有那么大地方让他们住(=o=)。
继续趴猫眼,漆黑一片。
“我去!缺德——”竟然把猫眼堵上了。
反正没危险,看不到就打开吧。
可是他错了,外面,现在真的充满危险。
二十三、生死抉择(上)
午夜,犬不吠鸡不鸣,所有的生灵都在睡觉。当然排除那些基情很高的朋友们,现在还有可能在那啥。(= =)
一声枪响划破了沉寂,仿佛所有的东西都需要它来引导似的,原本安静的夜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之后是轻微的惨叫和身体撞击大地的声音。
没有人敢开灯,枪是他们不常见也是惹不起的,胆小的都趴在窗口偷看,胆大的躲在门口偷看。可是,院子里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壮烈,只站着两个人,月光下颇为清冷的背影。
“尉迟先生?”面对居民楼的人先开了口,在死一般的沉寂中,声音显得格外清晰,人们一边竖耳听着,一边在脑子里搜寻这里有没有姓尉迟的人。
“浴池?真是调笑了,我们这里没有浴池,家家倒是有浴室。”站在楼梯上纤长的背影轻轻笑着,声音正如月光般清冷。
“尉迟先生不要开玩笑,我们找您是有正事的。”
我们?人们环视一圈,什么都没看见。不只有这两个么?
脑筋还没转过弯,几个黑影从一楼屋檐上一跃而下,落在那个人身边,他面前的“尉迟先生”没有说话,只不过往后退了一步,又像想起什么一样站定。
人们大惊,又换了个位置环视,吓出一身冷汗,大大小小的屋檐和楼台上蹲满了鬼魅般的人!
“尉迟先生,可以和我们走了么。”陈述句,命令一般的陈述句刚一下达,旁边的男人就冲了上来,闪到“尉迟先生”身边,本很得意地想扣住那“尉迟先生”的手,却在那一刻神色呆滞。
这里……哪里还有人。
“呵呵,我不想和你们走呢。”清冷的声音从二楼的楼台传来,这几个男人抬头望去,光裸的脖子一览无余。金光闪过,那几人被定住了般僵硬,隔了几秒后,身体撞击大地的声音再次响起。待他们倒下几秒后,脖子静脉出才显出一个细长的伤口,血丝丝地往外流,之后如喷泉般汹涌。不久,他们便被自己的血浸透了衣衫。
观望的人们吓得不知所措,胆小的干脆缩回被子,胆大的则关上房门,偷偷地趴窗户。
“真是瞧不起我,这种劣质的暗杀手也敢派来,暗杀高手?幌子罢了。”“尉迟先生”坐在二楼楼台上晃着双腿,一副闲适安逸的样子,唯独一双美丽的眼睛在警惕地环视着四周,脚轻轻蹬着栅栏,只要有人攻击,他随时可以闪到另一栋楼的楼台。
住在二楼的房东将这句话听得真真切切,突然明白了这声音怎么会如此熟悉——
“令清。”
“那你认为我该姓什么?”
“谢谢你。”
“啊……”房东捂住了嘴,连忙把窗帘拉上。真的是他!刚才细致地看了他的眉眼,虽有些模糊,但轮廓是不会错的!他不是流浪汉,他是……想起以前自己好似勾引过他,一阵冷意传遍全身,假如他不高兴的话,自己恐怕早已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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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华贵椅子上的银发男子带着万年不变的面具,将手边的手机甩到跪在自己面前的人身上,带着怒意问:“我们的人呢?”
“……王……我、我不知道,我是死里逃生的……所有弟兄都被一群人杀了……”跪着的人哆哆嗦嗦地说。
“所有?”男子挑了挑眉,“都指哪些?”
“这回派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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