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没有窗户的石室,唯一照明的工具是一盏放在地上的小油灯。程天官被吊在屋子的正中间,肢体被捆绑的方式和吊起的姿势如同他对待王文浩一般。程天官霎时惊出一身冷汗,这还不算最令他恐惧的是,一个黑衣男子——一个带了他绑架王文浩时带过的人皮面具的黑衣男子出现在他眼前。
“小少爷,你醒了。”
“这么有精神真是太好了。”
……
对方说的话,对方做的事,都是他对王文浩说过做过的。程天官蒙了。人生大起大落得太快,让他无法理解。此刻究竟是因果报应还是有人算计他?是谁?王文浩的家人?不可能,他们不知道那晚的事,不可能用同样的手段对付他,而且他是在乘坐皇家轿子入宫时昏过去的……程天官越来越害怕,他隐约感觉到什么想开口求证,可他办不到,谁让他当初封住王文浩的口,现在历史重演对方自然不会让他说话。
鞭打、侵 犯、媚 药的煎熬,直至对方在他身上原样重演了一遍他折磨王文浩的全过程才停手。此时,程天官已是大汗淋漓,全身虚脱。皮外伤和体力消耗都不重要,媚 药的折磨他也可以忍,他畏惧的是接下来的情节。
他对王文浩做过的事只有他和死去的王文浩才知道,眼前这个黑衣男子却熟知的如在现场,或者说他就是在现场,这已经不重要。如果说对方是要完全重演那日的情节,那么接下来出场的人才应该是杀死王文浩的凶手,眼前这个男人只是在扮演他那日的角色。
如程天官猜测,扮演他的黑衣男子如他丢弃王文浩一般弃他而去,略有不同的是,他现在所处的环境和王文浩待的木屋不同,密封的石室,烛火熄灭后剩下的就是一片漆黑。
完全的黑暗、完全的死寂;没有一丝光亮,没有他呼吸和心跳之外的声音。恐惧在程天官心头萦绕,越扩越大。
“……你是谁?你想怎么样?……”
“……求求你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程天官在黑暗中哀求,他希望对方这般对待自己是另有目的,所以他尽可能用全身的气力求饶,可始终无人应答。就在程天官怀疑对方究竟在不在外面时,‘情 潮’的药力越来越猛,程天官难耐的扭动身子,黑暗中他呼救的声慢慢被呻吟声代替。就在这时,他被绳子吊得又痛又冷的右脚腕毫无预兆地更加吃重,原来他上半身因脚部被拉高离了地。程天官看不见黑暗中的自己,可他能猜测出来,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和王文浩死时被大头朝下吊在空中雷同。
程天官慌了,他没感觉到有人进来,可拴在吊环上的绳子却自己拉高,被提起的身子在空中微微摆动。忽然,一个冷硬的东西贴上他的大腿,止住他晃动的身子。那是冷兵器的触感,程天官慌了神,他不管对方是如何悄无声息的进来,也不顾对方是如何在漆黑不见五指的环境中准确找到他的位置,他完全陷入死亡的恐惧中。
“不!求求你别杀我!……”
程天官凭照求生的本能拼命呼喊,可没能阻止对方停手,那冰冷的硬物顺着他被吊直的右腿内侧慢慢滑动。原本就被‘情 潮’所扰的程天官,被对方这般挑逗更是把持不住的娇喘出声,死亡的恐惧和情 欲的兴奋双重折磨着他的神经。
“不……”程天官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含糊。他心里清楚那冷酷的东西接下来要做什么,可身体私 处饥渴的反应却又期待它的光临。
果然,那冷硬的东西来到他私 处的根部,之后给他的是一阵钻心的刺痛,那是利刃划破皮肤的感觉,随后一股热流蜿蜒流向他腹部。
“……不!别杀我!……啊、不要……我是新科榜眼,你不能这么对我!……”
黑暗中,程天官拼命大喊,他不知道王文浩死前是否有求饶,可被强烈求生yù_wàng支配的他顾不得尊严,哭泣着向看不见的凶手讨饶。
对方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可也没下杀手,只是不断在程天官的私 处刻着什么,痛的程天官发出阵阵惨叫,最后程天官由于被大头朝下吊的时间过长,头部严重充血神志不清地昏了过去。
第百十章 恶果
科考成绩公布天下,事情已经木已成舟,可我越琢磨赝品的行为越觉得他是在阳奉阴违地敷衍我。在烟色、叁仁同其他新科进士去实习后,我忍不住的入宫去找赝品理论,结果人家一句话把我堵得哑口无言。
早朝过后赝品回寝宫换衣服,见‘主人’来兴师问罪他不慌不忙地说:“叁仁有北甲国做后盾,为了两国友谊理应把名次往前提,只有这样才好用相似的理由把落榜的烟色提升上来。”
赝品的解释很充分,我能说什么,是我促使叁仁去考武进士,也是应为岳影的死导致他改考文进士,一切、一切都是我引起。我那个后悔呦!我平时都没见叁仁怎么读书,早知是这结果,我就是打死他也绝对不会让他去。
叁仁和烟色的事是我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这个人的成绩又是怎么回事?我质问赝品:“程天官为何成了榜眼?之前那份名单上可没他的名字。”
“程天官三份试卷的成绩相差悬殊,属于偏科,也就是偏才。”
“那又怎样,偏科的人多了,选拔成绩是按总分算的。就算偏科,他偏的又不是实物类,你这次优先选择的不是实干型吗?”
“规矩是这样,选他只为两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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