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冬突然要进宫面圣,我傻了眼,我知道我这个私生子势必要经过赝品那一关,只是没想到岳冬办事效率这么高,连喝口水的功夫都不容我,就要把我揪进宫。这怎么可以,我还没知会赝品呢!
“我不要进宫……”我蹲在地上撒娇说:“爹,我好累,明天再去行不行。”
岳冬凝视了我一下,我以为他没采纳我的建议,没想到他伸手把我拉离地面,拦腰抱起,说:“不会让你累着的——备马。”
“爹……”我叫的既惊讶又无奈。岳冬做事究竟是雷厉风行?还是冲动?
进宫途中,我试着编了各种理由希望岳冬打消入宫的念头,可都失败了。到后来岳冬开始怀疑我抵触进宫的动机,我才不得不放弃,认命的随他奔赴皇宫。
我好怨自己只顾窃喜计划结局的精妙,却疏忽了实施过程,现在只能巴望赝品机灵些,别穿帮了。
第九十一章 岳影入宫
皇宫
此时,已是傍晚。闲暇时间,赝品到太子宫查看李宏德文采方面的功课,太傅郑文也在场。李宏德虽然不是赝品的孩子,可赝品把父皇的角色扮演的有模有样,让李宏德对他这个父皇又敬又畏。
“启禀万岁,岳太尉在门外求见。”
赝品听太监传报心升疑惑,他知道岳冬是不会主动找他的,也不可能是为公事而来。自从他让岳冬坐上太尉的位置就没在派岳冬出征,冬影也就从代替岳冬出征改为替他处理公务,所以就算有公事也应该是冬影秘密向他禀报。
赝品抬眼望了一下窗外树枝上站着的红眼麻雀——那是用来监视岳冬的‘追眼’之一,只要岳冬不和他在一起,赝品就派‘追眼’监视他。
这几年,监视岳冬的‘追眼’回报的信息千篇一律,所以这次‘追眼’虽然比岳冬早到,可赝品并没有召唤它,读取它记忆中的信息。
难道真出了什么特别的事?赝品想了下,还是让太监传他进来。岳冬进门行过君臣之礼后说有要事要单独启奏,赝品更是奇怪。他见岳冬面目严肃似有要事,赝品凝视了他片刻,屏退书房里所有人。
岳冬见屋内再无其他人,便向赝品述说事情的源尾,最后不忘着重加上一句:“‘主人’是这孩子的师傅。”
赝品听候表面上没什么太大反应,心中却颇感惊讶,他问岳冬:“人呢?”
“就在太子宫外。”
“带进来。”
“是。”
岳冬退下后,赝品迅速召唤窗外的‘追眼’,在读取信息后,张开了感应区窥视到太子宫正门处的两人。看清人后,赝品情不自禁的笑了,那是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
太子宫正门处
一刻钟前,岳冬将我安置在此,他先进去求见赝品。我张开感应区发现赝品周围有人,我又被岳冬委托给守门的侍卫看管,完全没有机会通知赝品,无奈只好乖乖等岳冬回来接我。
我人在门口等待,可我的精神通过感应区一直观察里面的动向。我见赝品在岳冬离去后召唤了一只麻雀,不久感受到他也张了了感应区,我晓得他看到了我。应为他露出犹如发现新大陆般的笑容。这是皇宫,是赝品的家,他有权利通过感应区观察一切,可他的笑让我很郁闷,我这个样子很可笑吗?
原本赝品张开了感应区,我就可以和他远距离沟通,可因为他的笑,害我跟他制气,结果岳冬回来了,我错过了最后一次秘密与赝品沟通的机会。
“跟我来。”岳冬拉起我的小手往里走,一路上他再三强调见到皇帝时的礼节,我敷衍的答应着。
在我和岳冬跨入太子宫书房门的前一刻,赝品总算不笑了,绷起一张脸,严肃的很。
岳冬见此情形心中不免担忧,他急忙跪下行礼。
按照平时赝品会说:“免礼平身。”这会儿赝品完全不理会岳冬,只是盯着我。而我完全没按照岳冬事先交代的参拜,直挺挺站在岳冬旁边他伸手抓不着的地方——这是防止他拉我跪下。
岳冬见状暗自懊恼自己的大意,也埋怨岳影(‘主人’)的不听话。而我和赝品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大眼瞪小眼,谁都不做声,一时间书房异常安静。
岳冬被这紧绷的气氛压抑的越发不安,他抬头偷瞄赝品,见他眉头轻蹙,牙关紧咬,似是很不悦,岳冬心中更是忐忑。他想起身去拉岳影(‘主人’),可又怕赝品更不高兴,一时左右为难。
我到不认为赝品是不高兴才绷着脸,恰恰相反他心里不知怎么嘲笑我呢。
‘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这句谚语很适合我俩,我们都有不靠外貌就能分辨事物的能力,尤其像我这种稀少到可怜的物种,再好认不过。赝品明明知道是我,却还拖拖拉拉,瞧个没完。从我进门开始,他一言不发的盯着我看,时间漫长的让我冒火。
正如‘主人’所料,赝品确实在‘主人’与岳冬进门前,他用感应区探查时就发现岳影就是‘主人’。在‘主人’进门后赝品也因此想笑却又不敢笑的忍着,不过到不是‘主人’理解的嘲笑,而是一种新奇的雀跃,可如果只是这样赝品还犯不着咬牙忍耐。
早在前几天,当赝品听说京城关于逍遥王有个私生子的流言蜚语时,通过种种迹象他猜到有可能是‘主人’,可惜他知道的晚,没能一睹‘主人’童年的风采。现在,虽然缩小版的‘主人’是岳冬童年的样子,可对赝品来说依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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