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岳冬低泣着,他的恐惧是发自肺腑,可在我听来他蚊子似的声音更像欲拒还迎。
不忍再看他受煎熬,也怕自己欺负他会上瘾,我起身放了他。岳冬迅速拉起衣服退缩到床里。
我轻笑,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上次把我吓得够呛,现在还给你,一人一次扯平了。”
岳冬傻了,还含着泪的眼直愣愣的盯着我。他怔了片刻,突然很激动的张张口,可始终没说什么闭了嘴,只是委屈的瞧着我。
岳冬认为,‘主人’会这么做是因为他无礼在先,所以今天才这么回敬他,对此他无话可说。可令他害怕的是,‘主人’在赝品的房间公然这么对他……现在赝品是没冲进来,可事后‘主人’走了,赝品会怎么刁难他?也许这就是‘主人’要的效果?哑巴吃黄连,岳冬缩在床脚,只能自求多福。
我当然没岳冬想的那么无聊,转程跑来报复他。我是在为自己的谎言填窟窿,顺便验证我的感觉。现在我确定了,我不在怕他,否则我也不会对他做出这种事。虽然我还不理解我为何会转变,可我总要给自己的行为找个借口。幸好之前有发生岳冬调戏我的事,让我有很好的借口。可转念想想,也就是因为发生那件事,害得我的谎言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引出这么多乱子。这样分析,我心情舒畅多了。
我起身,赝品很是时候的进了门,我不奇怪,他一直都在监视屋里的一切,我心情大好的对他说:“我放弃了,你看着办吧。”
说完我拉着外屋忐忑不安的烟色回到王府,我对东方凌鹫说了事情的经过。
东方凌鹫听后,很是头痛,怨我不能换一种方式吗?
我说:“情欲:就是先有情,后有欲。如果没有情何来的欲。所以这是最有效的验证自我感情的方式。”
按照我的计划,第一步就是通过这种行为,让我自己认清我对岳冬不在有情,否则说放弃,就放弃岂不太不自然,只是没想到意外地验证了我不再怕他的事实。
情也好,内疚也罢,都是确认自我情感,所以我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诉东方凌鹫:“我对岳冬没‘感觉’了。”
东方凌鹫在听了‘主人’的定理和烟色的证词后,他觉得‘主人’是真的放弃了岳冬,于是专心的为岳冬担忧。
至于岳冬那边,在‘主人’走后他心里没着落似地看着赝品,他努力的向赝品解释‘主人’的意图,可对方不理会他,只用复杂的神色瞪着他,令他惶恐不已。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缓解气氛,于是伸手去擦‘主人’留在他身上的液体。他想,也许这样赝品就不会那么生气了。
“不准擦。”
沉静的屋子,赝品突来的喊声吓的岳冬心惊,他要去擦脸上唾液的手僵在半空。他直愣愣的瞧着赝品向他逼近,恐惧填满他的心头。
“不……”岳冬无助的低叫一声,被赝品抓住脚脖子用力一拉,整个人被从床里拉躺到床边,赝品就照岳冬仰躺下的姿势压了上去。
赝品用手扳过岳冬侧过去的脸,吻上他预求饶的口。
“唔……”
唇齿交缠的吮吸声在寂静的屋中格外清晰。许久,赝品才放开岳冬的唇,岳冬因缺氧不住的喘息,而赝品顺着‘主人’吻过,摸过的痕迹一路啃咬、揉捏下去。赝品比‘主人’做的深,做的彻底。
整个欢爱过程,赝品虽然算不上温柔,可也没使用暴力,岳冬提心吊胆的迎合过来。
事后,赝品坐在床上靠着墙,看着趴在床上大气都不敢喘,还在谨小慎微的瞄着自己的岳冬。
赝品淡淡的说:“你不是一直想要保障吗,现在有了还怕什么。”
岳冬闻言微微惊愕的抬起头看看赝品又低头看看自己,慢慢品味过话中之意,再次看向赝品求证。
赝品给他的回答是,俯下身重重的一吻,之后二人又交缠在一起。
这次岳冬不在心里没底,而是努力的回应赝品,取悦赝品。事后岳冬被赝品扣在宫中,应为‘主人’的事还没完。
按照我的计划,在第一步结束后,岳冬的任务告一段落,冬影要代替他上场,所以他本人必需消失一段时间。而此时,朝政的善后工作完成九成,只差一项没有进行,就是迟迟未发布的比武大会胜出者官位的奖励。
物质上的事先就定好了,而官位上的,由于不知道谁会胜出也就无法事先拿出标准,现在赝品有心情搭理此事,终于拿出方案:
第三名官品升sān_jí,第二名的东方凌鹫按照赝品之前的打算,把他提拔成正三品怀化大将军,派往岭南道驻守。
我现在对这个安排很满意,岳冬的自由只是从我虚构的谎言中得到解脱,实际上什么都没改变,所以东方凌鹫留在京城真相很容易识破。我喜欢他,我要隐藏对我不利的所有弊端。
东方凌鹫去岭南道,路途遥远,而且没有皇令驻守的将领是不可以擅自入京,他和岳冬见面的机会少了,真相自然没那么容易曝光。而这点路程对我犹如缩地成寸,我想他,随时可以去看他。
麻烦的是,东方凌鹫在离京前见不到岳冬他总不安心,这就是冬影上场的时机——我觉得这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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