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凌鹫对此深有体会,他犯了难,两个当事人一个避而不见,一个行踪不明,这可如何是好。就在东方凌鹫犯难之际,昏迷了一天的岳冬终于醒了。
岳冬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一股压抑的情绪逼醒的。他一睁眼,就觉得心中像堵了块石头,沉重的令他窒息。这种感觉他曾经有过,那是绝望和悲伤侵蚀心肺的痛。他不懂他为何会有这种情绪,他很心慌,顾不得自己身在何处急于进宫,他要确认柳玉柔和李宏德(岳冬的孩子)的安危。在岳冬垮出王府客房门时,撞上前来探望他的东方凌鹫。
东方凌鹫见岳冬醒来自然高兴,听他执意要入宫,有所犹豫,可还是放他走了。东方凌鹫清楚,这里是逍遥王府,他和岳冬都是客,他没理由强留岳冬,而且,岳冬有进宫的特权,他需要知道里面的情况。虽然烟色也有随时入宫的特权,可此时不管用,而岳冬不同,他是武将,捍卫皇城安全是他的职责。
东方凌鹫让了路,却跟着岳冬,岳冬见他执意要去也懒得撵人。
两人来到宫门,如同其他觐见者一样,岳冬也被挡在宫外,就连赝品给他的令牌都不起作用。
事态的反常,加上越接近皇宫岳冬越觉得窒闷,压抑的情绪越明显,最后他承受不住莫名的悲痛又厥了过去。东方凌鹫见状只好再把他带回王府,细心照料。
当岳冬再次醒来,依旧莫名流泪,他不想哭,可泪水怎么也控制不住。他不知道这不属于他的情绪是来自赝品。其实所有的傀儡都能感受到赝品的悲伤,只是他们没有感情,无法体会,也就不受影响。而岳冬有自我情感,是性情中人,所以他才会受其影响。
看着坐在床上,暗自落泪的岳冬,一旁的东方凌鹫和烟色,误以为岳冬是在为赝品与‘主人’担忧而伤心,不断劝慰。
岳冬对东方凌鹫的劝慰,只是低头不语的回避。不回避也不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连自己都不清楚的情感,又怎能向外人道来。
东方凌鹫见岳冬和烟色整日都郁郁寡欢,京城不安的时局也愈演愈烈,既然明着得不到消息,他只能暗着打听,他决定夜探皇宫。
岳冬和烟色知道他的打算后,岳冬本要和他一起去,可东方凌鹫认为岳冬身子不适,不宜做这种危险的事。岳冬觉得言之有理,便打消了念头。
入夜,东方凌鹫潜进皇城,看到了令他奇怪的事。把守最严密的,大半成了废墟的寝宫是黑着灯,隐约还能嗅到腐烂的味道。凭他的经验判断,宫里定是死了人,而且人数不少。不知是‘主人’杀的还是赝品为了灭口杀的,可没人处理掉尸体总让他觉得不合常理。
东方凌鹫心存疑惑想在接近探查,结果被傀儡们发现,幸好他见苗头不对跑的快,不然也像其他探子一样身首异处。
回到王府他如实的将他看到的情形向岳冬说了,至于烟色,他怕他乱猜,他没敢告诉他,只说没进入,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岳冬听了东方凌鹫的消息,他心里也认为是‘主人’对赝品动了手,导致现状。他不担心赝品的死活,说实话,如果真能两败俱伤,他反而高兴,他可以从赝品的淫 威下解脱,可事情会这么简单吗?他现在好担心柳玉柔和李宏德的安危,忍不住向东方凌鹫询问皇后和太子的消息。
身为臣子关心皇储的安危是很正常的事情,东方凌鹫也没太在意岳冬的动机,变如实相告:“他们没事,就是被困在宫中。”
岳冬稍稍松了口气,在东方凌鹫的建议下,他留在王府,这里是有可能得到最可靠的消息的地方。
东方凌鹫继续夜访,岳冬用了餐,在身体恢复一些后也开始在日里四处打探。他是京官总比东方凌鹫容易找对门路。
看着他二人日夜忙活的烟色,对现在的时局更感不安,他想做些什么却无能为力。他进宫的特权丧失了,他又不可能像岳冬和东方凌鹫那样日访夜探,他除了等,什么也做不了。
烟色反思,从他进王府这些年,由于他恐惧权贵,从不主动和那些达官贵人来往,他一直活在‘主人’的羽翼下,现在‘主人’出了事,他什么忙也帮不上,烟色开始怨起自己的无用。
他究竟能做什么?
也许他应该找岳冬谈一谈,不管这次的事件是否因岳冬而起,他爹爹与皇帝长久以来的矛盾,岳冬总脱离不了干系。
第八十三章 自寻烦恼
一个书生,在路上遇到一个美丽的女子,心生爱意。
书生家中早有妻室,却贪恋陌路女子美貌,不顾发妻,偷偷与之寝合……
数日后,一道士找上书生,说:“君身邪气萦绕,那女子是妖。”
书生心想:明明丽人,何至为妖。他断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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