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平日的观察,赝品对王府的事情了如指掌,这个王府一定有赝品的眼线。比如,窗前的那个女子!就算她不是赝品的人,他来王府的事也是众人皆知。
完了!这事定是瞒不住的,赝品一定会追问他叨扰的目的,或者直接问罪他对‘主人’非分的行为。
他会怎么样?赝品会怎么处置他?岳冬越想越心惊胆颤。
逃跑?那是最愚蠢的对策,只会让他罪上加罪。
反复斟酌后,岳冬觉得只有在赝品的密探,将此事通报赝品之前,他先向赝品认错。他也不指望赝品能原谅他,他只希望能使处罚能降到最低,能不牵连其他人。
打定主意,岳冬四下张望一下,确定无人跟踪他,施展轻功迅速奔赴皇宫。
第七十六章 补救
伪忆:是比催眠、暗示更真实的虚构手法,赝品可以用这种方式将他需要的情节灌输给目标,让对方以为自己真的经历过那些事。
赝品知道‘主人’在关注岳冬,所以当岳冬从密道进来准备向他认错时,他小小的控制了一下岳冬脚步的动作,让他摔昏在地。在他假装关心去抱他时给他灌输了伪忆,让它以梦的形式呈现。
他需要驯服岳冬,明着是不行的,可梦中就不一样,多大的动静,多大的场面都可以毫无顾虑的施展。他要在岳冬心中烙下刻骨铭心的恐惧,让他不敢在反抗他。可哪曾想……
他的龙床成了第一个牺牲品,这无所谓,岳冬的行为他可以理解,那个以假乱真的‘伪忆’是人都会迷离,都会想验证它,抹煞它。
岳冬把毁坏龙床的罪名扣到冬影头上,赝品也可以理解,那个梦确实把岳冬吓得不轻,所以他没拆穿他。而且,岳冬当时的精神状态很脆弱,再为这种小事和他计较他恐怕会承受不住。他是要逼岳冬顺从,可不是要逼疯他,所以他放他出宫,让他缓解一下心情。
赝品一直张着感应区监视着岳冬,怕他又像在宫中胡来,那知中午时,有些国事分了一下心,等他再找到岳冬的踪影时,竟然发现他跑到‘主人’面前说什么:“王爷,求您与下官睡一觉。”
那时赝品真想扭断岳冬的脖子,他很想遥控岳冬的身体召回他,可岳冬离‘主人’太近了,这种距离不比‘主人’通过感应区观看事物,很容易被‘主人’发现他的血是否支配了岳冬。
赝品只好忍了,眼睁睁的看着事态的发展,到最后……赝品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现在,他见岳冬诚惶诚恐的跪到自己面前,预备负荆请罪却因哆嗦的厉害不能成语,赝品忍不住想笑,可最终还是阴沉着脸指着岳冬厉声道:“你魔怔了不成!竟然敢去找‘主人’求 欢!”
跪在地上为不知如何开口而彷徨的岳冬闻言大惊,想他除了在王府思虑如何处理此事浪费了点时间,就没在耽搁直奔皇宫,他还什么都没说,赝品就先声夺人说出他的罪行,可见王府却有赝品的眼线,而这眼线传递情报的速度之高已经不是他能想想的了。
“罪、罪臣知道错了……罪臣是害怕万岁让冬影取代罪臣,一时昏了头才做出这等事……”
岳冬始终叩首伏在地上,不敢看赝品,更不敢用赝品恩准在只有他们俩人时用的你、我之称,他已经不能确认自己是否还有这份殊荣。意图染指‘主人’可比他顶撞赝品的错更加严重。
“求万岁开恩,罪臣什么处罚都愿接受……求万岁开恩,求万岁开恩,别让人取代罪臣……求……”
“好了。”赝品不难烦的喝令岳冬闭嘴,抄起桌上的一本书扔到岳冬面前:“抄它五百遍,没写完之前你不准出宫。”
那只是一本普通的诗集,赝品不是看岳冬诚心请罪才轻饶他,也不是岳冬可怜兮兮的样子令他心软,而是‘主人’因这事被吓到,现在忙着消除烟色的误会而不找他算账,等想起来,突然跑来兴师问罪,发现他又折磨过岳冬只会因小失大,得不偿失。而且岳冬的动机全因他造的梦而起,与那些有非分之想接近‘主人’的人不同,可以说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也没什么好罚岳冬的。就连抄书这种事他都没想罚他,只想把他数落一番泄愤了事,可他察觉岳冬不领到责罚不会安心的心态,怕他又生出别的事端才罚他抄书。
岳冬对这样的处分,茫然了的许久才突兀地连连谢恩。
赝品看着频频磕头的岳冬,有时他真想把他脑子挖出来算了,一个玩偶还叫他这么不省心。
赝品心中一声长叹,转念想想,这样多彩鲜活的生命不正是与那些惟命是从的傀儡的区别吗!‘主人’不正是喜欢这样的生物吗!
——逍遥王府
为了消除烟色对我的误解,我和易绿躲在房里密谋对策,在易绿反复修改脚本后,一套惊天地泣鬼神的谎言诞生了。内容如下:
想当年,我在破获‘泪珍珠索命案’时,与岳冬一见钟情,我两相互爱慕,可因幽灵岛的事故,岳冬负伤被我救下派人先送回京城。哪知岳冬失去了我与他情感爆发的那段记忆。在养伤期间,赝品也喜欢上岳冬,他明知岳冬是我的意中人,还趁我不在期间引诱他,使岳冬落入他的怀抱。
之后就是我大捷归来,发现自己的家被贼人血洗,自己的爱人被兄弟抢走,我理所当然的会恨赝品。赝品自知理亏,可在爱情面前是没有亲情可言,他自然不会将岳冬还给我,所以总在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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