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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猜到我们不是人,易安然小小的惊讶后自报了家门,来而不往非礼也,就算他是我的长期食物,我也应自我介绍一下来历。可刚开头我就卡住了——我的名字是什么?
第七章 名字
啊~
我居然没有名字!
这是我人生中面临第一大难题,名字应该是父母给起得,可欲奴不在了(就是在也没什么结果),我又是我自己生的。难道要我自己命名?人类的词汇多如繁星,要从那里面找出可作我名字的……怎么就这么难!
我恨恨地盯着易安然,其实我不是瞪他只是随便找个目标做视点。结果易安然被我阴沉着脸瞪得全身发毛,不知我为何前一刻还‘春风化雨’,下一刻就‘乌云密布’——哇!又开始‘下雨了’。易安然望着我从眼角流出泪水,不知所措的看向银发男子,希望他能解围。可银发男子只是静静的守望着暗自神伤的我,没做任何反应。状况不明易安然不敢妄言,就在他六神无主时我潇洒的抹去泪水,又换上微笑道:“主人”
“啊?”易安然怔了一下。
“你主人我的名字就叫‘主人’,主人的主,主人的人。记住呦!”
忘不掉的可人儿,就算是个空壳我也还是爱他!不是说‘第一次’在人生中会占据很大分量,致死不忘吗?所以我一定要用我爹给我起的名字,欲奴有生之年对我说过的只有五个字:啊、喔、嗯、主人。想来也只有‘主人’勉强能作为名字用。主人、主人,主宰人类,细想起来这名字对我在适合不过了。
“是……主人”在被我绕口令似地报完名讳后,易安然脑子断路了片刻后恍然大悟似地回了话。然后又偷瞄银发青年,我知道他在等我介绍假欲奴的身份,假欲奴更是期盼的看着我。这是我人生第二大难题,不是我在意假欲奴才考虑我们的关系,而是我需要理清才好对付他。
我和欲奴是父子、是夫妻关系
‘他’和欲奴是‘母子’关系
我和‘他’的关系是分身?兄弟?父子?
在岛上时我很想杀了他,可看着与欲奴一样容貌的他又下不了手。如果本人还在我是不能容忍一个赝品的存在,可本主不在了,我也怕寂寞——可叹!做人前我从不知寂寞为何物。
又是一阵沉默后我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儿子”。
易安然很惊讶,如果是父子关系,在易安然眼里鹤发童颜的假欲奴应该是我父亲才对。
假欲奴该高兴吗?终于得到认同应该高兴,可这不是‘他’想要的关系。做情人不行吗?当然不行!看着并不是很满意答案的‘儿子’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但也只能是这种关系我才能说服自己接受他的存在。
“爹爹”‘儿子’打断我的思路小心地问:“您赐名给孩儿吗?”
我怔了怔,突然恼火起来:“我爹都没有给我起名,你凭什么要我给你起,自己想去。”
看着我的厌恶和‘儿子’失落的表情,易安然不禁脱口而出:“少主没有名字吗?”自觉说了不该说的话,他忙噤声。
对他的疑问做主子的我本来可以不用回答,可现下好像发泄似地‘叽里呱啦’连为何成人的过程都说了一通。由于激动说的语无伦次,还好看着易安然一阵阵冒冷汗,刷白刷白的脸色我知道他终于明白他的主人是‘何方神圣’,也清楚我与‘儿子’之间的关系多么恶劣。
“……所以做为人我现在已经活了……”活了多久呢?不知道!没时间概念的我完全没算过。
“爹爹是19天3个时辰,孩儿是18天11个时辰”儿子见我记不清时间为我提醒。
“才这么几天……”我还以为我为欲奴哀吊了一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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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了,现在要去就找女人,这样才能繁衍后代,我才有源源不绝的食物来源。
而易安然,身体复原后精神旺盛了,处事的心态也就变了,离‘主人’五步远地跟在‘主人’身后。他觉得同这么一个怪物在一起虽然暂时保住了命,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对方毕竟是异类,待风头过去有机会还是应该离开,可这两只怪物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吗?易安然暗中盘算着自己的将来。
‘儿子’用易安然看不见的距离跟在我们后面。从原地出发没多远突然从草丛中窜出一只猫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兴奋道:“哇!好大的一只猫。”
“是老虎!” 易安然出于本能地后退着说。大概知道我的厉害他也不上前阻拦只做口头提醒:“危险!”眼睁睁地看着,张着血盆大口的老虎扑向我,而我欣欣然张开双臂,等他投怀送抱。
“小猫咪你好热情。”我搂着正在啃我脑袋的老虎,向两个情人热情的站在一起拥抱住对方宠爱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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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猎物没扑倒还被他抱住?咬他不是咬不动,就是要下来的肉又从齿间溜回猎物身上?这不是食物!
意识到这点后老虎开始拼命挣扎想要逃离,我却不肯放手,还变本加厉的乱摸一通直至满意,老虎被我勒的也快断了气。
远处的易安然目瞪口呆地看着,亲眼所见可比听说‘我不是人’的事迹要有震撼力。
倒地的老虎缓过气头也不回地向山中冲去,还没看够它的我当然是尾随追去。
易安然愣在原地,茫然间不知何去何从。“嗖~”身后窜起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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