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小人怎敢对您无礼。”
我仔细回忆,似乎是这么回事,难道是我误会他了?这个误会可真骇人,让我觉得好像吞了块石头,消化不良。
“王爷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再去休息会……”
杨笑半仰在阶梯上,见‘主人’精神恍惚,连本王的称呼都忘了用,却有事困扰他。杨笑也不知自己是该起来,还是该保持现状,后他听‘主人’又要走,这才急忙起身追问:“王爷您……这次要‘休息’多久?”
“问这做什么?”
“小人没别的意思,只是您离府太久,他们会担心的。”
“没事,这才几天,我又不是没出过门。最晚玲儿他们下葬前我一定会回去的。”想到府里还摆着灵堂,心里更添堵。流年不利,家门不幸。话说回来,我对他们的感情果然不够深,只有惋惜没有悲伤。相比之下王文宇和魏源对我的打击更大,也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唉……一想到他们我更加心烦,真想挖个坑把这些烦恼都埋进去。
杨笑惊讶的瞧着‘主人’。为李玲他们下葬是在守灵七七四十九日后,时至今日两个七七都有了,‘主人’怎么还说这话?难道忘了时间不成?杨笑越发在意‘主人’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到底在干些什么。他想问,可惜既没机会也没权利。‘主人’如鬼影一般,嗖的一下又不见了。
今天,我过的充实到消化不良。算时间赝品该给我信了,但到现在还没动静。我应该去找他,可杨笑这边又让我刚刚愈合的心灵创伤裂开个小口——我绝不承认是自找的。试验结果差强人意,可还是有长足的进步。与其拖泥带水还不如一鼓作气根除噩梦,才好心无旁故为爱而奋斗。下定决心,我倒地便睡——其实是躺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就算因时就简也要注意形象。
梦中
东方凌鹫坐在床边,一脸欢喜的摸着我的头说:“辛苦你了。”
我坐在床上回答:“这是我应该做的。”
房间里人满为患,不断有人向我和东方凌鹫道喜。原来我给东方凌鹫生了娃娃,一下还下了一窝。东方凌鹫为了嘉奖我为他们东方家添了无数香火,对我关怀备至,亲自为我吃是汤圆,我那叫一个美。只是这汤圆怎么这么皮条,嚼不烂咽不下。
“来多吃点。”东方凌鹫的第二勺已经送到我嘴边,由于一第个汤圆黏住我的牙,我张不开嘴这叫一个着急,满头大汗。急着、急着,梦醒了,我睁开眼,发现身子不知何时已经坐起。梦和现实出现重叠也产生差异。这份不协调全来自眼前人的怪异举止。
“你在干什么?”我拍掉赝品悬在我面前的手,吐出嘴里的东西。难怪我会梦到汤圆,我嘴里还真有一个圆滚滚的小球,区别是上面还穿了一根线,牵在赝品手中——这会已经不在了,我拍他手时他立刻松开。梦中离奇而美妙的情节让我没对赝品生气,只是纳闷的坐在石台上瞧着他,他有些惊讶和局促。
“爹……您醒了?”赝品不确定问。
“你以为我在和你说梦话吗?”我面对他已无先前的抵触,可见修行颇见成效,只是怎么瞧他怎么别扭。也许是从一开始就对他没好感导致的。忽略这些莫名的情绪,我捡起掉在身上的东西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这……”赝品有些尴尬。“孩儿见爹爹迟迟不来找孩儿,所以就来向您汇报进展。可您又在睡觉,孩儿想留下这条项链,也许您醒来看到它会知道孩儿来过。只是没想到孩儿要给您带上时,您一口咬了上去……”赝品当时也吓了一跳。他想揪出来没想到‘主人’反而顺着他的拉力坐起身。他在一瞬间有种钓鱼的错觉。
“这是什么?记忆球吗?看着不像……”我拿在手里端详,透明的球体中嵌有另一个淡红色的生物,我纳闷的自言自语:“怎么关着一只章鱼?”
“章鱼?”赝品觉得奇怪,瞧了一眼,更正道:“应该是猪吧。”
“是猪吗?”
“是猪。您看,有嘴、有四条腿、两只耳朵,还有一条尾巴……”
经赝品这么一说,这圆溜溜的生物身上长出的部分,比起章鱼的触角更像猪的体貌特征。“原来是只猪……”
“很可爱!”赝品一个劲的夸它,我也觉这迷你的小猪比现实中的猪招人喜欢,只是脾气不好,看它四肢小短腿在球里紧挠吃,很气愤的样子。
赝品说:“它饿了。”
我问:“那喂什么?”
赝品伸手,拔下一根他的头发,用发尖刺入小球,那小猪见了一口要上,吃面条般,整根吸入。撑的身体涨大一圈,肚皮朝上,没了动静。
我怪乎:“撑死了?”
“是吃饱睡着了。”
我点点头,这的确是猪的生存之道,可我对这生物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而且它的食物又是……我渐渐醒过闷来,意识到一个被我忽略的严重问题。难怪我对它的感觉这么熟悉,仔细端详外面那层透明层是我几十年前废弃的身体,现在是落魂岛的粘合剂;里面那部分带颜色的,是我当年注入岳冬体内的细胞。看这样子是赝品用我身体的剩余材料做成容器,来装我的细胞。看明白后我的脸立刻阴沉下来。“难怪我会做噩梦。你竟敢把我关起来!”
“爹爹严重了。自从您这部分在岳冬体内暴走过一次后,孩儿担心类似的事还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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