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一口可乐,才缓缓说道:“阿祁我希望你开心点。出来转换转换心情也好啊。你这些天都没怎么理我们。。。”
我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是想安慰我呢,原来我应该还处在失恋的状态下,觉得了无生趣,怅然若失啊。“小然子你还真是。。。”我又想感动又想笑,“你看哥我象是会为了个女人失落的人吗?小弟弟一个还安慰我?”我又习惯性地抓他头,玩的不亦乐乎。
他顿了一下,也就愣我玩去:“那你这两天怎么都没来找我?打你电话也常关机?”
我不由心虚,脸一红,掩饰地骂了句:“哪有。你他吗就是多心。我好的很,啥事没有!”
这两天我都和萧峰撕混在一起了,哪还记得其他的事。
我两只眼全场乱瞄,萧峰正和一个足以包揽后年雅典奥运柔道组冠军金牌的女生跳舞,我不禁哑然,萧峰是我们班班长兼学生会副主席,所有两委工作他好象都插了一脚,这个紧要关头要充分发挥组织的优越性与主动性,充分照顾弱势群体的利益——就冲他这么勉为其难还要身先士卒共赴国难我也得对他说个服字。他这收买人心还真是贯彻的十分彻底。一曲终了,我看见一直作壁上观的吴亭亭下了舞池,走向萧峰。我感到身边徐然的身子一僵:“阿祁。”——他怎么比我还敏感啊。说一点不难受是骗人的,吴亭亭这样做等于当众让我没脸,我多少还是有点不是滋味。“男人拿的起就要放的下,你瞎操心什么?萧峰还不一定看上她了呢。”
徐然不说话了,闷头喝水。
萧峰带着吴亭亭转了几圈,面对我的时候,突然勾起嘴角冲我邪邪一笑。我哼了一声,别过头和徐然搭话。没一分钟,他就放开吴亭亭,对她说了几句什么话,走下舞池,转向我这个方向走来。我分明看见她的脸在这一刹那变的惨白。他在我面前站定,笑的就象一个领导在视察工作:“张同学啊,你怎么不下场跳呢?”
我爱理不理:“不想跳。”
“那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他笑的更假了。
我故意凑近徐然:“小然子,你告诉他,我们刚才在聊什么?”
徐然有些紧张,他显然以为我和萧峰的剑拔弩张针锋相对是为了那只母孔雀。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啊。”
一只手悄然伸过来,在我的腰部不轻不重地一掐。我一凛,全身的毛孔不由地松开,扭头警告地横了他一眼。没想到他脸上还是那副乖乖学生的表情,一脸平静。
伪君子。我暗哼。没想到那只手变本加厉地摸索而上,在我的腋下腰侧极富技巧地流连不去,我呼吸急促起来,他还真敢!就算这里光线阴暗,他选的角度也恰到好处,要是徐然发现了——
他站在我身后却突然弯下腰,对坐在对面的徐然一笑:“你们哥两说梯己话呢,不告诉我?!那就算了。我不自找没趣。”
灼热的鼻息一道道打在我的肩窝,我微微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知道还不走。”
“好啊。”他笑,露出碍眼的白牙,“我去洗手间。”
我看着他走向洗手间的潇洒背影,心里把他祖宗问候了十几遍,徐然抓住我的手:“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我把手缩回来:“操,可乐喝多了。我也尿急。”
我站起身,故做漫不经心的伸了个腰,才往洗手间走去。
五楼的洗手间由于地势高,免受不少荼毒,没人愿意跑这么高来贡献化肥,所以尤其显得窗明几净。我却没心思想这么多,一个箭步踏进洗手间,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人,我咋舌骂了一句,只觉得人被往后一拉,我反应过来,这小子一准知道我回跟来,一直躲门后呢!我一个手肘过去,却被他闪身躲开,一拉一拽把我拖进一个小隔间。左手一个利落的动作,门琐落得清脆。他重重地压在我身上,粗重地喘息着。我也气息不稳地看着他,明知故问:“你干吗呢?”
他捂住我的唇,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我吃痛,骂了句:“你属狗啊!”他抬眼看我,眼里有太多太多的情欲,我也怔了一下:“真他吗的。。。两个疯子!!”
我拉起他,吻住他的嘴唇,他回应,我们在这个随时有人进来的地方象野兽一样撕咬着纠缠在一起,ròu_tǐ的摩擦,喘息的交融,直到他扯开我的仔裤,粗暴地玩弄我的下体,我低低地呻吟一声:“别,再这样我出不去了。”
“你出去干吗?和徐然聊天?你们倒是有说有笑高兴的很。”他不管我的反抗,越发用力地抽动。
什么跟什么!我反唇相讥:“你他吗还和我以前的女人一起跳舞呢!”
萧峰气极:“我那是和她说清楚叫她别缠着我!”
“你骗谁呢。”我冷哼,“你这个性会轻易得罪人?”
他不再说话了,又是一口咬在我的肩膀,动作更加急切而粗暴,带着点惩罚的味道。一只手顺着脊椎往下,到尾椎流连似的按摩,却突如其来地往里一刺——只觉得一道电流窜进下体,全身寒毛倒立,我一个激灵,直觉地挥拳相向:“你吗的干什么你!”
他的脸上顿时红了一块,他转过头,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哑着声音道:“我要上你。”
血液倒流,冲跨了我最后的神志,所有的情欲消退的干干净净:“你有胆再说一次!”
我隐约听过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也知道做这个是要分攻受的,可是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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