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了我吧……”
终于,求饶的语话还是自断断续续的呻吟中泄露出来,那种欲求一死而不得的不满足感,几乎疯狂了他的意志。
无论他如何求饶总是不说话的少年沉默着,低下头在那并不光滑的肩头上重重地咬下一枚齿痕,胯下又是一记强有力的冲击。
“啊!”
被这一下冲得身子颤动起来,无意间被磨擦到的某个敏感处让他全身紧绷。
苏伟毅长长地吐了口气,打算在这个刺激下一次来临的时候一口气冲上顶点,只回响着两个人粗重呼吸声的室内却突兀地响起了机械的电子铃声。
“嘀嘀嘀嘀——”
声音是从屋角那一堆衣服里传来的,是苏伟毅的手机。
应该是放学回家的苏永琪等不耐烦打过来的,苏伟毅脑中模糊地掠过这一个事实,可是现在的情形却让他无法可以对儿子有一个交待。
“嘀嘀嘀嘀——”
似乎是被这声响刺激到的魏执也没有放手,更加重了他的攻击,一下又一下,像沉重的楔子,随着那铃声的节奏持续着向下方身体的撞击。
“嘀嘀嘀嘀——”
没有人接听的手机越响越急促,魏执插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苏伟毅几乎觉得自己的后庭被磨擦得热到快要燃烧起来,那火从后方沿着一条诡异的索绳向前方逼进,全身的感觉也在这一瞬间麻木。
“嘀……”
最后一响拖着空白的尾音划破空气,也割断了那条牵扯着意识的细线。
“啊——!”
随着那叫醒两人回到现实铃声放弃似地嘎然而止,苏伟毅在魏执手中彻底地爆发了。
喷涌而出的灼热汁液轻打在魏执的手上,一滴也没漏下,黏稠的白浊液体缓缓地渗流着、聚集着,沿微凹下的掌纹被收拢在掌心里,闪闪发亮。
这是一个男人能制造出另一个生命的精魄。如果说这能复制生命的物质本身就包含了神秘的生物锁链,那么,现在被别人握在手中的,是否也能算是一个生命?——来源自他的生命。
苏伟毅失神地看着魏执洁白修长的手,这孩子叫“执”。他握住了,就不会放开。
这一次,他握住的是谁?
他……吗?
第五章
“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要叫小琪来担心。打你电话不接,一晚上没回家连个电话也不打,你怎么当爹的?”
透过电线,母亲大人的责骂声刺激得他本来就在隐隐做痛的脑袋更痛了。
他昨天被儿子的同学莫明其妙地强*,在那之后一直半昏半醒地昏睡着。今天早上醒来,身边不见那个突然化身为魔鬼的少年,他赶紧强撑着快要节节断裂的身子坐了起来,粗略地收拾了一下衣物穿上就慌慌张张逃了出来。
一路上,后庭因为昨天被强行撕裂而肿胀疼痛着,他就算坐上了计程车也不得安省。胸前挺立的那两点同样经历了可怕的折磨,只是被衣服碰到都火辣辣地痛,他根本无法挺起胸膛走路。当好不容易回到家,以那种佝偻着腰、半扒开腿的可笑方式进了屋,还没来得及透一口气,昨天接到宝贝金孙告状的母亲就打电话过来了。
不问缘由,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
“昨天我一个……学生,有点事,所以来不及赶回来。”
有些嗫嚅地筹措着用词,生怕一个不慎又招来更多的责骂。打小母亲就不是普通的疼永琪,在他小的时候专门过来带孙子的奶奶一根指头也不让人碰,要不怎么会把苏永琪惯成今天这个样。
“学生!你哪里还来的学生!又是那些有钱人家的少爷吧?不是我说你,好好的老师你偏不干,敏慧生病的时候要照顾她图方便那就算了,现在你还在做那没出息的侍候人的活儿,别说出来给我丢脸了!”
母亲对这怒之不争的儿子总没好脸的原因有二,一是他的木讷,二就是他辞职后就没再答应正式的学校聘请,反而继续去做家庭教师,要不就写写稿子,总之就是没有稳定工作,固定收入。这在一个朴实劳动妇女的眼中,跟游手好闲是没有区别的。
“妈……我很累,晚上我再给您打过去吧。”
回来的时候,因为紧张,一路肌肉都紧绷着还没感觉,回到家后微一放松,苏伟毅可以敏感地察觉到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似乎有一种黏稠的液体慢慢地渗了出来,让他光是想象到那是什么产物,就腿软得快支持不住。
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把插头也拔了。
现在他只想好好地把身体洗干净,然后休息一下。
热腾腾的水蒸汽迷糊了浴室的镜面,苏伟毅背贴着冰凉的瓷砖,仰头接受热水的洗刷,意图将那被侵犯的痕迹从自己身上彻底清除。格外红肿的乳首,被水冲到都产生针扎一样的阵阵刺,咬了几次牙才能狠得下心把手伸到手面去,轻轻地扒开了洞口,指尖微微转动着向里探索,缓慢地让那里解除了封锁,疏导内里不应该属于自己的物质流出来。
“啊……”
因为不经意的疼痛而轻轻地倒抽了口气,看着一路向排水孔蜿蜒而去的红白浊丝,苏伟毅心头一片茫然。
这就是同性之间的性。
他从知道自己深深爱上的是个男人之后,曾经一度很想尝试,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更为了约束自己,早八百年就娶妻生子。
跟妻子之间的xìng_ài到底是怎么样的……他几乎也已经淡忘了。
只记得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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