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得东西,项城君依旧愤然道:“沈枢楼那么冰刀子的一个人,他要不喜欢他会跟那冒牌货上床吗?那冒牌货要不是顶着你的脸,沈枢楼会看他会管他吗?所以小哑你……”话音,只因为哑奴眼角里的闪亮而猛然顿时:“小哑……”盯着哑奴眼角里的东西,项城君有些愣住,怀疑是不是光线昏暗自己眼花看错了。
哑奴摇头低首,指尖擦过眼角,背开项城君的视线,又在纸上写道:【我该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
“小哑!”项城君有些发急,反应过来只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
哑奴没有理会项城君,匆匆收拾了东西就转身出去,密室的房门再次关上,静悄悄的四周,又只剩下项城君一个人。
小哑刚才是……哭了吧?
出了密室,哑奴心里闷得难受,双眼一直泛酸,似乎想忍都忍不下去。
在他的认识里面,很多东西都是自己不被拥有的,虽然清楚得明白,可是……那个肉做的心,却也有自己管不住的时候。
知道与沈枢楼的关系只是那个的一个协议,哑奴一开始是没有乱想的,可是后来,沈枢楼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一笔一划都十分耐心,哑奴第一次被人这般用心对待,心里的温热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几乎要将自己融化,原本以为那次之后,就是自己练习可是没有啊,沈枢楼没有放着不管,每晚上,用了晚膳之后,便会教他,一次一次,握着哑奴的手在纸上写字,遇到不懂的,不认识的字,哑奴只要一问,沈枢楼就必然回答,有时还会解释。可是哑奴太笨,学了许久写出的字,依旧还是那么难看,慢慢的晚膳之后就会开始忐忑起来。
沈将军会不会嫌弃自己笨,学不好不教了?
每一次,总会忍不住这么去问自己,可每一天,用了晚膳之后,沈枢楼便回带他回房,然后教他写字可是……到现在,他的字,依旧还是这么难看,而在沈枢楼身边的人,却不是自己……
现在,不用在日日担心沈枢楼会嫌弃自己笨写不好了,因为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让他教了。
胡思乱想着,哑奴回到玉玲珑居住的宫殿之时,一双眼睛红得就像兔子一样,玉玲珑看他低着脑袋想要避开自己的视线,指尖捏住哑奴的下颚便让他将头抬了起来:“眼睛这么红,你哭过,被欺负了?”
哑奴摇头。
玉玲珑松开手,走到一旁的软榻上躺下:“过来帮我捏捏吧”
将手里的篮子递给一旁的宫婢,哑奴上前蹲到玉玲珑跟全,双手捏上了玉玲珑的腿,适中的力道,让玉玲珑舒服的嗯了一声,又懒洋洋的吩咐道:“都下去吧”
宫人婢子鱼贯而出,偌大的寝宫里面就只留下他们两人。
而密室里,项城君回想着哑奴那好似逃离一般的背影,心里狂躁得只想狠狠挠墙,思绪一转,然后远在西苑国外的厉恒矽无辜躺枪,被项城君翻前翻后的咒骂了十几次,而炎朝内,还有一才能月赶到边塞两国交接处的厉恒矽,此时跟着大伙在林子里面围着篝火休息的他,莫名其妙的大了十几个喷嚏,情况相当惨烈!
蒙毅看他一直在打喷嚏,忍不住还是关系一句:“可是受了风寒?”
厉恒矽揉揉鼻翼轻笑道:“不是风寒,是怨气,有人因为我没有及时的去救他,所以在怨念我啊”
“……”蒙毅果断闭嘴,没在跟他说话。
跟这样一个自大自负自己找打得人果断是没有办法进行正常言语沟通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三十七章:遇熟人,西苑宫
快马加鞭,厉恒矽用了三个月多的时间,这才赶到西苑国都,入了城,厉恒矽也不着急打探项城君的情况,而是让众人全都寻了酒肆落脚休息,完全没有半点动作,仿佛救人,根本就不是他的目的一般,只不过让厉恒矽颇为意外的是,就在听刚到西苑的第二天,酒肆里,却遇见了个不算太熟的熟人。
“郑鸿棂?”看着那坐在角落里的人影,厉恒矽微微挑眉,错步上前直径拂衣坐下:“你怎的也来了西苑?”
郑鸿棂抬眼看他,并不说完,整个气场俨然就是将厉恒矽当作透明的空气一般,厉恒矽倒也不觉尴尬,朝着小二招了手,便让小二上了酒菜。
拿起酒壶,给郑鸿棂的杯子里面满上,厉恒矽一脸的从容随意:“据我所知,你应该不是西苑人才是,今次却怎的出现这里?”
郑鸿棂依旧不眼,如若完全没有看见厉恒矽一般,连厉恒矽点来的酒菜也都不动,只用着自己点上的小菜。
拿着添满的酒杯握在掌中,厉恒矽眼睑微垂,看着杯里明晃的酒水,一口饮下而突然吐道:“是为了城君”
杯子放下,郑鸿棂这才抬眼看他。
厉恒矽勾着嘴角,一点也不觉得郑鸿棂的反应有何不妥,只淡淡道:“城君性子闹腾,受不得冷场,若你这般惜字如金,时日长了,恐怕城君也会受不了的”
“玉玲珑,你们都不是对手”终于,郑鸿棂开口了,可说得却是这样的一句话。
厉恒矽轻笑,道:“是与不是,交过手,自然知晓”
郑鸿棂微微蹙眉,没有再说什么便起身离开。
厉恒矽看着他的背影,摇头轻笑,继续用膳。
几日之后,厉恒矽休息的房门被人敲响,推门一看,只见得门外站着得是一名女子,模样美艳,却腰配长剑,浑身都透着一股子的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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