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的脾气,不爽了当真是见了什么都容易发火,项城君拧了眉,眸光阴森森的朝厉恒矽看去:“你要再不把你的爪子拿下来,我立马就朝你发火!”
厉恒矽挑眉,眸里似乎还透着几分诧异:“怎么?这么快就不性福了?要不要我帮你?”
“滚!”一巴掌拍开厉恒矽的爪子,项城君当即就朝他扑上去,像只无尾熊似的死抱着厉恒矽,整个都挂在他的身上:“老子要是不幸福了,你也别想好过!!!”话音落,嗷呜一口狠狠的咬在厉恒矽的手臂上。
“……”直到这刻,沈枢楼才算是彻底明白过来,当下忍不住有种想要扶额叹息的冲动,最后也只能硬生生的忍住,阴沉了脸色得看着那边打情骂俏的两人:“你们到底还要不要谈正事?”
咬爽了厉恒矽,项城君这才松手,从厉恒矽身上跳了下来:“说说吧,这个楼兰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枢楼道:“那只是炎朝边上的小国,因为炎朝新帝登基,依照规矩,楼兰这种小国必须派遣使者前来朝拜新帝”
项城君拧眉:“那他们跟这次的事有什么关系?”
厉恒矽揉揉被项城君咬疼的地方,收敛起了方才的玩笑,面色认真:“你们过来”
项城君扭头看他,磨磨牙,意思很明显,厉恒矽要是还在找抽的话,他就扑上去往死里咬!看着项城君的样子,厉恒矽好笑,伸手捏了捏项城君的鼻头,在项城君一巴掌拍来之际,转身走向一边的桌边,指着桌上的地图,朝跟过来的两人道:“这里是楼兰的位置,这里是西苑国的位置”
项城君伸头一看,当下拧起了眉:“这楼兰可真小啊,有咱们炎朝的十分之一吗?”
沈枢楼站在一旁,很中肯得给了一句:“他只有炎朝的百分之三”
“……”项城君无语,拧了眉的样子,似乎有些纠结。
厉恒矽点头笑道:“国虽小,但野心可不小”抬头朝项城君看去,厉恒矽复问:“你还记得几个月前咱们挖得那些东西吗?”
项城君点头:“当然记得……”话音才落,项城君两手拍桌,当即大吼:“老子的同心玉坠子,你这个混蛋还没有还我!!!”
厉恒矽扶额:“我都快忘了这茬……”真是不应该提,眼看着项城君当即又有炸毛的趋势,厉恒矽急忙顺毛道:“先别生气,谈完了正事再说”
重重的哼了一声,项城君撇开头,没看厉恒矽,片刻又斜了眸睥睨的朝厉恒矽看去:“那东西跟这事有什么关系”
“自然有”厉恒矽道:“那些矿石,若能铸造兵器,就可以组建一支强力的部队,但是最先发现那些东西的,便是这楼兰混入我炎朝的细作,这事我追查了许久,楼兰地小物少,能够铸造兵器的矿铁又少,他们想要一支强力的部队就只能在他国身上下手”
话到这里,项城君似乎也明白了:“所以他们就来到炎朝,打起了那些矿的注意……”
厉恒矽点头,指着桌上的地图又道:“西苑国与楼兰是邻国关系,两者都是臣服炎朝的小国,若不是今年登基的新帝是外来的女婿,又只是个才半大不小的孩子,这楼兰恐怕也不会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
听到自己哥哥被人这么评价,项城君皱紧了眉,眸里明显不悦,却难得的压抑着没有发作,只是问道:“西苑跟楼兰是什么关系?”
沈枢楼道了一句:“以前什么没有,现在……”
厉恒矽笃定得道:“现在是盟友关系”
“他也在打炎朝的注意”项城君几乎是下了肯定一般。
厉恒矽不言只是点了点头。
沈枢楼看了项城君一眼,又道:“这两国使者,听闻在几日前已经进了京都,现在被安排在驿馆里面”而几天后,就是使者正式朝拜新帝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零二十章:休沐日,薄幸郎
了解了楼兰与西苑现在对炎朝的心思,项城君的这心里就有颗小小的火焰种子,开始滋生起来,对于哥哥项楚风的东西,别国人,谁都不能碰,不准碰,更不准打它的注意,要不然十指搬动,项城君就直接采取无力解决。
离家多日,整日日前才刚夺了帅印,今日,就轮到了项城君休沐回家的时间,营帐里,项城君坐在床边,看着铜镜里自己倒影,怔怔的模样,明显是在发呆。
不得不说,人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离得远了,对着那个谁,又总是牵肠挂肚,时时想念,离得紧了,却又害怕呆在他的身边,时时看见,到底要怎么做才对?
人都说,双生子自小就有种神奇的心灵感应,每一次项城君都能感应到那个谁的心绪如何,可是那个谁却没有感应到过项城君对他的心绪,想着那个谁的身边现在又有了一个莫刑风被他时时疼着宠着,项城君的心里就闷堵厉害,可每一次却都只能一个人往肚子里咽,隐藏起所有的不悦,只看着那个谁与别人站在一起。
……有些不想回去,不想回去看着那个谁对莫刑风的宠溺,不想看见……
【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眼前的倒影突然被一张写着歪歪扭扭的字迹遮挡,项城君猛然回神,发现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心里不由得一阵长叹,当真是与那个谁离开太久,连这戒备都松懈下来。
看哑奴站在自己跟前,一脸狐疑的样子看着自己,眼角上的罪字刺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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