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咱们该怎么办?”
魔教上下人心惶惶,一个个都拿不定主意,纷纷将目光投注在夜无常脸上,期待着他能给出一个正确英明的回答。
夜无常翘着二郎腿,也就是那不着边际的老样子,听到这些冷笑一声:“他敢动我魔教的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余落之我知道你阴鬼堂专司暗杀下毒,你们想要杀的人没有杀不了的,而且一定是让对方死得神不知鬼不觉,那就从圣皇手下的人下手,一天杀一个,直到他写来道歉信为止。”
余落之一敛神色,认真的抱拳接受了这个任务,随即回去准备去了。
夜无常神色显得更加阴晴不定,他当时不知为何压抑不住体内的真气,导致走火入魔,险些丧命,是那位西番的圣皇救了他,可是对方却不知为何洗去了他的记忆。
他对自己的过往一片空白,是自己的师傅原魔教教主将他带回了魔教,他告诉自己的名字,他叫夜无常。
总觉得这个名字怪怪的,但是一时想不起别的,就暂时这么用了。
夜无常处理完了这件事,起身走出了魔教的议事厅,其他人也跟着散了,阴月祭的准备工作还一直在持续着,这一天对魔教来说意义重大,因为这一天同门会切磋武功,其实所谓的切磋只是明面上的话,实际就是双方拿出真本事相互比拼,直到将一方打趴下再也站不起来为止,即使那一天不小心杀了对方也不要紧,谁叫你自己学艺不精呢。
那一天可以向自己的上级挑战,如果你能打倒对方,那么这坛主堂主甚至更高一级的职位就是你的。
所以魔教的人一个个都牟足了劲,酒坛子搬了几十件了,依然乐此不疲,顺带着还弄回了几个歌舞班子。
搞得就和过年似的,偌大的院子里到处挂满了红色的彩绸,一派喜气洋洋。
夜里,衡秋水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空洞的眼盯着头顶的帷幔出神,他被关在这里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受尽那个叫余落之的侮辱。
衡秋水狠狠咬着牙,如果不是为了妹妹,他早就去死了,何必这么屈辱的活着。
刚刚又是一场激烈的情事,那余落之好像要去远方,似乎肩负着某种任务,一进来二话不说将他压在床上里里外外折腾了个遍,然后心满意足的穿上衣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道:“宝贝,我走了。”
衡秋水心里恶狠狠的诅咒,最好死在外面永远不要回来最好。
手脚都麻木了,动一下都困难,尤其双腿处更是难言的痛楚在其中,想要合上都不可能,所幸身上盖着一条被子,遮住了他的羞耻。
陡然,一阵风起,衡秋水还未反应过来,一个人已经捂住了他的嘴巴。
衡秋水诧异的盯着那黑衣人,脸上的神情倒还平静。
“你不要叫,我不会害你的,我是来救你出去的。”黑衣人压低了声音,他的声音很好听,无端的让人相信,衡秋水放松了警惕,对着黑衣人眨眨眼。
黑衣人这才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拉下了脸上的黑巾,衡秋水盯着对方眼神闪烁了一下,满眼都是惊艳之色,对方是个男子这一点他可以确定,但是那绝艳清丽的容貌有种令人窒息的美艳之感。
对方身上有着一种清高淡雅,宛如天上仙子的高雅气质,而几许高雅之中又带着几分发自骨子里的冷漠。
“你,你是……”衡秋水记得自己似乎并没有见过这人,他到底是谁。
黑衣人不语,只是拿出一块青龙令在他眼前晃了晃,衡秋水盯着那青龙令死寂的目光霎时绽放出晶亮的光芒,惊喜地道:“居然是青龙门主。”
彦墨淡淡嗯了一声:“我会想办法送你出去,你大可放心。”
“不,不行。”谁知衡秋水却忽然使劲的摇了摇头,“我不能离开,我妹妹还在这儿,我离开了他们会杀了她的。”
“你放心,你离开后我会假扮成你,所以不用太担心。”
“可是那样你不就身陷这里了麽,不行不行,我不可以这么自私。”衡秋水拼命的晃了晃脑袋,倒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彦墨对衡秋水多了几分好感,微微弯了弯唇角,笑道:“你放心,我们的人早就混进了魔教,只等着阴月祭那一天将人救出,所以你大可放心,我在这里不会有危险,倒是你出去后暂时不能露面,可一定要藏好了。”
衡秋水听见对方说有了万全的计划,心里的石头这才重重放下,赶紧起身来就要给彦墨跪下。彦墨慌乱拉住他,衡秋水红着眼眶道:“恩公,大恩不言谢,我衡秋水这条烂命我早就不在乎了,只求你能救出我妹妹,以后为牛为马愿听你使唤。”
“我身为青龙门门主,武林正道领袖,怎么能放任你们不管呢,这是我的责任,所以不要再想着做牛做马了,赶紧收拾妥当离去吧,外面会有人接应。”
衡秋水再也不敢怠慢,强撑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避讳彦墨,将衣衫一件件的套在自己身上。
彦墨看着衡秋水身上的痕迹,心里有些愧疚,那一日他看见了他狼狈的模样,但是却没有伸手去救。
衡秋水穿戴整齐后,对着彦墨一辑:“恩公保重。”
随即走出了这间屋子,外面的守卫早就被人点了昏睡穴,所以不知有人走出。
衡秋水走出去后立刻有个人上来拉住他的胳膊,带着他拐了个弯离开了这个院子。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北苑,彦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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