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迟蔚进了洗手间,少顷才重新坐回椅子上,他说话挺直白,不喜拐弯抹角,“楚家两位少爷,咱们有话直说吧,今天你们找到我这儿,是想怎样呢?”
“我来带你走!”
“我来带迟蔚走!”
两人是不约而同地给出相同的答案,可这样的默契却引得少顷不禁发笑,“这倒是有点意思,你们一个要带我走,一个要带我的小蘑菇走,这样一来,岂不是要把我跟我的小蘑菇拆开了?”他这话里带了些弦外之音,楚宴和楚非都听得明白,脸色也变得越发不好看。
楚宴的嗓音沉下几分,听得出是含了怒意,甚至还带了一股很浓的醋味儿,“迟蔚是我的,你休想打他的主意。”
少顷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哟,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可就我看来,似乎我表弟他不是这么想的。”
少顷的语气中挑衅意图太明显,让楚宴听得十分不爽,“你到底想怎样?和我哥提出分手,然后掉头就去追迟蔚?在你眼里,我哥就是个替补?而迟蔚对你又算什么?”
对于楚宴这般质问,少顷却并没有动怒,他依然面带微笑,口吻悠然,“我想知道,你现在这么发火,是心疼你哥多一些,还是心疼我表弟多一些?”
楚宴压根没料到少顷会丢给他这么个问题,一时间竟有些发懵,半晌后才回道:“他们都是我至亲至爱之人,没有谁更多一些,我心疼他们,都胜过心疼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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