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想要坐起来,岂料背后传来撕裂之痛,我又倒在床上。
“啊。”
春笑春这才注意到底下的床单,特别是那人身下血迹斑斑,已经干了一大片。
“你这怎么回事?”春笑春问道,便上前扶住那人,背后的床单因为血,紧紧的黏在那人身上,“你别动。”春笑春赶紧小心剥下那床单。
我忍住那痛,只觉背后一湿,想必那血又流下来了。
我摇摇晃晃走下床来,只觉天旋地转,眼中时间慢慢漆黑,一个不稳摔倒在地,整个人又昏了过去。
春笑春已经穿好衣服,他见林木昏倒在地,便上前扶他。
门就在这时开了,张典出现在门外。
“主子,这,这——”显然里面这一幕让人便想到有事情发生了。
张典慌忙走了进来道:“这不是林公子吗?这?主子,你不是一向很讨厌男色的吗?再说,要是让夫人知道可就不好了。主子,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住口。”春笑春此时也是心烦意乱。
“春公子,早啊。”还未见人,便听到宁宇那不男不女的声音,春笑春强忍住怒气,看到来人道:“宁教主,早啊。”
宁雨欣见到屋内一幕惊道:“林公子,怎么会在这儿?他?”这句话,意味深长,大家都听了明白。
张典不忍主子这么被人欺负,他道:“你瞎说什么,我们家主子清清白白,不是你想得那样。”
宁雨欣笑道:“张兄弟,本教主可什么都没说啊。倒是你这一说,我感觉倒发生什么事了。
张典气得眉毛竖起来,他道:“你欺人太甚。”说着,便欲扑上去。
“不得无礼。”春笑春冷冷道,“教主,林公子背后受伤甚是厉害,你还是赶紧带下去疗养吧。”
宁雨欣笑着,手一挥,便有人上来扶走林公子。
春笑春道:“教主这么早过来,不知有和事情啊?”
“哈哈哈,没事,只是无聊,出来走走。”宁雨欣说完便又折身走了。她要赶紧去给林木上药,看他那情景奄奄一息,要是让二公子瞧见了,不知会怎样?
她走进房间时,奴婢们正在给他清洗。
“来人,去把我那个金闯粉拿来,放在水里,给林公子好好泡泡。”
二公子早上醒来,脑中尤其清醒,他的疑惑也来了:宁雨欣虽说是听到官兵要追拿林木,提前将他带了出来,为什么不早早告诉我?她为什么将林木带到教内而不是带到府中?林木身中‘生生苦’怎么可能还能与那人欢好?一时间疑虑重重,不知觉便走到后厢房。
“二公子?”一奴婢正拿着金创粉路过。
“你们教主呢?”
“他正在林公子房间。”
二公子便随那奴婢走了过去,路上他见到一个脸色有些苍白的人,便将头点点,算是打了个招呼。
那奴婢见状道:“二公子认识春公子?”
“春公子?”
“是啊,就是那个慧明山山主,又称仙外人的那个,财富可敌天下的那个春公子。”
“哦。”
“他啊,外界传闻他一向厌恶男色,可是昨夜竟然用了林公子。呵呵,真是好笑。”
二公子只觉‘用’字特别刺耳,他不愠道:“你怎么这么多话?小心你们教主掐了你的舌头。”
那奴婢也自觉多话了,赶紧埋下头跟在二公子身后。
二公子道心中更是疑惑:既然这个春笑春不喜男色,那昨晚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又是宁雨欣搞的鬼?当下对宁雨欣恨的牙痒痒的。
“二公子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林木的。你怎么在这儿?”
“我也是来看他的。这不还让人拿来金创粉,让他伤势好得快一点。”
“他怎么了?”二公子见昏迷的林木问道。
“昏了。”
“昏了?”
“是,想必昨晚他们太过激情,玩得过头,昏了过去。哎呀,没什么的。对了,你有没有吃饭?我去命人准备。”
二公子按下心中的怒气,平静道:“哦,这样啊。那让人好生照顾,不得有误。我们走吧。”
宁雨欣心中大喜:看来这一计,二公子定是厌恶了这林木。心中甚是开心,话也多了起来。尽管那二公子只是在那里静静听着,宁雨欣仍是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
客栈内,钱文书弯身参见皇上。
“查得怎么了?那二公子是什么人?”
“回皇上,那二公子是南开的一大传奇,来无踪,去无影,没人知道他的行踪住处。关于他的传闻也不多。”
“那他怎会是南开一大传奇?”
“臣不知,可能是他长得一副好模样吧,再加上开了红楼馆,可能名气高些。那些传闻只是唬人的吧。不过正是由于他的好模样,好像曾今有很多富有权势之人都想包他一夜,可是他却从未答应,好像说他有个未婚妻,他只忠心于她。”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都是查的什么?”
“回皇上,这二公子出入莫测的,真是查不出啊。臣一直想找个人盯着,可是根本就不见此人啊。”
“你刚才说他是南开一大传奇,那还有谁也是?”
“青门教教主,宁宇。据说他是个不男不女之人,有时是个男人,有时却变成女子模样,不过大部分大家见到的都是他男人模样。”
“不男不女?真有此人?”
“不知道,也只是传闻。不过说,他男人时凶狠歹毒,残暴无比,可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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