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难得就不觉得我在骂这些贪官吗?你好歹也是一国世子爷,怎么能觉得我说的这些都是对的?”苏浅浅还真有些莫名奇妙地看着任秋忆,看到自己这首诗,为什么不生气。
“世子又怎样,世子也食五谷杂粮的好吗?刚才那什么渝州知府,别说你生气了,就连我也生气,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弄到这个知府来当的。”不说还好一点,一说任秋忆就觉得越发不对。
按理来说,一州知府应该是皇伯父下旨的才对。不过这个州知府问题真的很大,不仅毫无建树,感觉除了会拍须溜马,连跟人交流都有问题。
皇伯父怎么会认命这种人为一州知府呢?任秋忆还真怎么想都没想通,想不通的事情那就没必要再想不是。
又看到苏浅浅那生疏的手笔,真不知道做那么大的生意,为什么连毛笔都用不好。
“苏浅浅,你不会用毛笔。”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谁说不会?我从小就会写毛笔,只是没怎么用,有些生疏了。”苏浅浅说的是大实话,小时候爷爷从没像别人家爷爷那么重男轻女,哥哥们有的她都有,练毛笔字还是爷爷逼着学的,记得那时候的她,见铅笔字都还不怎么会写,就被爷爷逼着学毛笔字,歪歪扭扭的,被堂哥们不知道笑了多少。
“真的假的?我怎么每次看你写信,批文用的都是那什么炭笔,还是第一次见你用毛笔写字呢!”
“少见多怪,用炭笔不过是方便而已。难道你没发现炭笔比毛笔写字更为方便吗?”
歇了下,苏浅浅想了一下又说。
“在我的理念里,练毛笔跟钓鱼是一个道理,那些都是用来修身养性,真正能用的,用得上的,不一定是这些看起来比较高大上的东西。”苏浅浅自顾自地说着,也不管任秋忆听了是什么表情。
“哎!苏浅浅,听你说的这些,我怎么感觉你跟我不是同一个国度的人似的。”这话很早以前,任秋忆就想说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借口,所以现在才问出来。
苏浅浅一个农家女,怎么如此厉害,很多东西自己都不知道,也未曾听说过,可到了苏浅浅这里,好像都习以为常了,做起来就那么自然,一点生疏的感觉都没有。
就比如上次的那什么桑椹,就连本地人都觉得不能吃,可苏浅浅却说那东西不仅能生吃,还能跟葡萄一样能酿酒。
而且那什么红酒也是,别人都只知道,葡萄能吃,但谁又会想到葡萄能酿酒,而苏浅浅做起来还那么熟练。
而且酒酿好后,她居然还能知道酒的后劲大,不能过喝,居然还说那红酒有什么美容颜色的功效,这些都是谁告诉她的,一想到这些,任秋忆更为难受,感觉苏浅浅好像随时会从自己身边溜走似的。
自己也不是没去查过,虽说苏浅浅母亲是万大人的女儿,曾经还是京城一代风华绝代的女子,可那也不一定什么都知道啊。而且自己查的时候,好像苏浅浅是突然间就什么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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