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别人学校食堂的饭嘛。”二傻憨憨的笑着,握紧小拳拳放在自己嘴边,抬头仰望着清远。
“那既然知道下雨,为什么不通知我来接你。”
“我知道你会来啊,而且我的手机被我玩消灭星星玩没电了啦。”二傻将自己没电的手机捧到清远的面前。
“就你理由多。将手中的雨伞递到二傻的手上,拿起带的衣服披在二傻身上。“出门的时候让你多穿一点,你偏不穿。”
“太厚的毛衣会影响我的好身材。”
“不会的,这个毛衣可以更加的显示和强化你的身材。”清远含着笑,温柔的给二傻穿好衣服。
“什么叫强化身材?”二傻不解的看向清远。
“你看这毛衣外套如此宽松,别人都看不出来你是平胸了,这不是强化你的身材吗?”清远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说的好对啊!”二傻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真的看不到自己的胸哎。”
“对了,这把伞是谁的?”清远看着手里这把黑伞,如此沉稳的颜色,不可能是二傻看中买下的。
“是夜北的。”二傻拿起那把黑伞。“我今天去医大吃饭,恰好碰到他了,然后他要送我回来,结果路上碰到一只鬼怪。他或许是害怕了,就把伞给我了,让他助手来接他。”
“他把伞给你,那他怎么办。”清远的眼里闪过一丝担忧。
夜教授身子骨看上去那么单薄,可不要因为一场雨淋出什么病来。
“他说会有人开车来接他。”
“那就好。”清远心中那抹担忧终于平息。“回去吃饭吧,晚点回去,菜就凉了。”
“好哎。”
天空中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越下越大,似是要清洗这肮脏的大地。
风雨吹起夜北那长长的黑色毛衣,即使如此风雨,也未损他一丝优雅的气质。
他似是自愿淋雨一般,在雨中静静行走,仿佛是屏风后,悄然走出的书生,带着款款书香味袭来。
白色的耳机里播放着婉转的大提琴音乐,眼神不自觉的看向被二傻摸过的手,唇角的笑容微微上扬。
“小教授想我吗?”一袭红袍悄然出现在夜北的面前。“没了那个保护伞,你竟然走得如此潇洒,我若是你,便该牢牢的握紧她的手,免得自己再遇到危险。”
“你说的对,我是该握紧她的手,不过不是现在。”夜北似是早就料到红袍会再来找自己。
事实上自己离开二傻身边,独自回来的很大原因,便是想让红袍好有机会来找自己。
“已经晚了,把那张卡交出来。”怅鬼的手指悄然增长,脸上露出可怕的血丝。“我答应过别人不杀无辜的人,不过我可没答应不伤害无辜的人。”
“你觉得我很无辜吗?”轻柔的摘下一个耳机,好听清楚怅鬼的话。
“呦,你这样的斯文教授,还能做出什么不无辜的事。”怅鬼手微微张开,指甲疯狂的生长。“莫不是调戏了什么小女生,别怕,我今天就让你丧失那个能力。”
“做鬼有什么不好,非要做人干嘛,还得再死一次。”夜北微微叹了口气。
“死到临头,还敢跟我这么嚣张。”怅鬼以人类无法企及的速度飞速的袭向夜北,红袍话化为一团诡异的魅影。
夜北微微抬起头,雨越来越大,似是倾盆袭来。
“大雨是杀戮最好的帮手。”眼底的笑容透着残忍,与他那清冷禁欲的气质极其不符。
豆大的雨滴砸落在地,红袍倒在地上,鲜血与雨水混合在一起,手不自觉的捂住自己空空的胸膛。
看着夜北的眼神中布满了震惊,怎么可能,明明是如此温和斯文的教授,怎么会有这么深不可测的身手。
眼底的记忆快速的倒带,她以极速向着夜北袭来,而他只是从容安静的站在原地,如同接住天空中飞向自己的落叶一般,信手抓住自己的肩膀,几乎是同时,另一只手便贯穿了自己的胸膛。
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便被摔在了地上。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受睁开低估了夜北,明明是一个如此斯斯文文弱不禁风的教授,却能让那自己连出手都机会都没有。
“如你所见,我只是一个教授罢了。”
“不可能,虽然你没用灵力,可凡人的手不会有这样的贯穿能力。”怅鬼躺在地上苟延残喘。
“当你看不起一个生物的时候,往往会被这种生物所灭。”夜北从口袋中掏出一方丝质手帕,温柔的包裹住自己手中的心脏。
“把心脏还给我,我以后不会再烦您的。”怅鬼的话瞬间软了下去,脖颈后的符咒力量在悄然消失。
由于自己大意,怒送了一血便罢了,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这颗心脏,不能就这样失去。
“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去觊觎。”夜北看着手心里阿泽都心脏,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鬼死之后,又会变成什么,我很期待。”
不远处,一个黑衣人迅速向着夜北走来,打开伞,驱走夜北头顶的阴雨,恭敬的接过夜北手里的心脏。
“抱歉主人,是属下来晚了,让你脏了手。”
“一把老骨头有时候也得活动活动啊。”
风雨吹起夜北的衣角,在黑衣人陪同下缓缓步入黑色的林肯加长内。
地上的红袍少女悄然化为一团幻影,等待着第三次生命的到来。
“拿去跟她的身体合葬了。”热毛巾轻柔的擦着自己手上的鲜血,眼神不自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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