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起来,我就不用试了。”牧子栗微微一笑。
“你应该试试看的。”
“多陪陪你便好,我们再去看看其他的吧。”牧子栗只想抓紧每一秒的时间,多看看自己女儿的笑颜。
“你今天怎么了,搞得这么煽情。”牧莹歌被搞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家母亲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温情脉脉可不是她的风格。
“没有,就是觉得你大了,很快就要进入大学,再过几年就要离开我的怀抱,建立自己的家庭。”牧子栗摸着莹歌的头发。“我很难过,错过了你那么多年的美好时光,我迟到了太久。”
“没关系,只要你来了就好。”牧莹歌的情绪稍稍被感染,眼眶微红。
“我们去看鞋子吧,你们学校不是要体育检测,换一双新的运动鞋。”
“那我们再买一双母子运动鞋。”牧莹歌的眼中满是激动。
“好,都依你。”
商场后的美食一条街内,两双穿着最新款红色运动鞋的女人,并肩逛着热闹非凡的夜市。
“牧子栗前面卖烧烤,我去看看。”牧莹歌蹦跳的向前飞奔而去。
“那东西不卫生~”牧子栗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感受到心口传来一阵剧痛,身形不稳,险些倒下。
迅速的从包里拿出自己的保温杯,温热的中药缓缓没入口中,那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止疼药,吞下两颗,那疼痛才慢慢消散。
中药是用来与体内那奇怪的毒相克,延长自己的寿命,而止疼药是让自己现在立刻感受不到疼痛,从而不在女儿面前露出马脚。
“牧子栗前面有拍大头贴的地方,我们去玩吧。”牧莹歌手上拿着十几串烤串蹦蹦跳跳的走向牧子栗。
“好啊。”
向大头贴机子里,投入十块钱,大头机迅速进入拍照模式。
“快看镜头。”牧莹歌抱住自己母亲,冲着大头机做出可爱的笑容。
在外人眼里,她是内向而又高冷的。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缺乏陪伴,内心渴望温暖,却又不能拥有,所以装作不在乎的模样。
可是如今,牧子栗回来了。带着淡淡的温暖,像是乌云栗藏着的太阳,虽然算不上骄阳似火般的照耀人心,却始终让她乌云密布的心里,存着一丝暖意。
大头机里迅速出现了两人刚刚拍的照片,有鬼脸,也有开怀大笑。
“看你笑的真傻!”
“那还不是你非要蹭在我脖子边,搞得我脖子那么痒。”牧子栗看着照片中一脸娇羞的自己,不由的红了脸庞。
“我哪有蹭在你脖子边,明明是你粘着我。”
“不知道是谁黏谁呢,我要是不在你身边,你可不得哭天抹地的。”牧子栗捏着照片,装作轻松的将试探的话说出口。
“我哭天抹地?”牧莹歌立即将照片抽了回来。“我这么高冷的女孩,怎么会哭天抹地,你不在,我能把自己照顾的可好呢。”
“行,那我就放心了。”
“哎,你放心,放什么心,你不会是真想离开我吧。”牧莹歌警觉的发现这句话背后的用意。
“哟,刚刚不是还说,没有我一样活吗?”
“哎,你竟然套路我。”牧莹歌脸瞬间红了,自己竟然如此轻易的被牧子栗套路了。“那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我才不要走。”牧子栗握住牧莹歌的手。“我可放心不下你一个人。”
放肆的笑容里掩藏着最浓烈的悲伤,藏于牧子栗身体里的霖药封印缓缓解开。
在霖药封印震动的时候,睡梦中的清远立即睁开了眼睛。
“霖药解封了。”清远缓缓坐起身,打开床头的小台灯,本能的看向睡在一边小床上的二傻。
此时二傻正在熟睡中,她的睡姿别扭的有些一言难尽,像是一只鸵鸟一般。
为二傻盖好被子,缓步走进书房。
书房里鱼缸里缓缓的游过,清远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在浴缸面前滑过,鱼缸上瞬间出牧子栗和她女儿的景象。
“牧子栗看上去怎么会如此虚弱。”清远坐在沙发上,眉头微皱。“霖药的封印快要解开了,按理说,有了霖药的守护,牧子栗连病都不可能生的,怎会如此憔悴。”
罢了,明天牧莹歌的案件开庭,于情于理自己跟二傻都该去看看。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清远心头弥漫,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次日早九点,随着一声庭钟敲响,安歌涉嫌qiáng_jiān牧莹歌的案件终于开庭。
“被告人安歌你是否在某年某月某日,在校园旁自家公寓……”
法官的话语已经逐渐模糊,清远的眼神凝视着坐在前排的牧子栗身上。
二傻的身形幽怨的飘到清远的怀抱里。
“你一直看着牧子栗干嘛呢,莫非她脸上有吃的?”
“你有没有发现她今天很憔悴吗?”清远将二傻从自己的怀里拎出。
“脸确实比以前白,应该是bb霜擦多了。”二傻认真的看了牧子栗一眼说道。
“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今天要发生什么大事。”修长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仔细的思索着。
“今天确实有大事啊。”
“你知道?”清远的眼里闪过一丝光芒。
“今天安歌那个大坏蛋,即将被绳之以法,这难道不是件大事吗?”二傻怂了怂肩膀。
“不是这件事。”清远摇了摇头。
“我方辩护人是未成年,而且与你方牧莹歌小姐,关系暧昧,极有可能,是在情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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