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皇宫,祁王府
祁王孙铭看完手中的密报,就将纸条放在烛火上,微微勾起嘴角。
几日后,怀王孙青以通敌叛国的罪名被发配边疆。
唐钰被慕容晓接回来后,就被“强制”留在宫中修养,尽管他一再表示自己的伤并无大碍,却被他父皇一句「怎么能没事!难不成华国还能优待俘虏不成!」给顶了回来。
他总不能说,华国元帅那个该死的家伙真的每日给自己换药,优待了自己的伤势吧。
万般无奈之下,唐钰只能装作伤还没好,留在了宫中。每日无所事事的赏花、赏鱼、赏……
「真看不出,十五岁就上阵杀敌的三皇子,也是这么有雅兴的人啊!」
调侃的声音传来,唐钰放下手中的笔快步走了出去,一把拉过损友,焦急的问道。
「可有什么消息?」
慕容晓看他这副模样,也不好再开玩笑,将自己收到的消息细细说了。
……
「看样子,祁王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现在,可就只剩华国太子了。」
「不错,那个战修可真是个狠角色,将计就计,不费一兵一卒就除了怀王。」
「不过是个只会阴谋诡计的小人罢了。」
想到当初自己被抓的情形,唐钰咬牙切齿的骂道。
一个月前,两军交战正处于白热化,此次领军的元帅是唐钰的老师,护国大将军齐镇。
老将军足智多谋,任命唐钰做先锋,连破了敌方数个城池。
一日,身为夏国元帅的战修突然出现在战场,并未穿着盔甲,一身布衣长衫,手拿□□,立于两军之间,明摆着的挑衅。
唐钰还未上战场之前,便对这人有所耳闻,不知来历,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挂帅十多年,百战百胜。
这么多年,华国靠着他吞并了不少国家,如今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夏国。
许是出于对强者的斗志,尽管知道他敢如此出现,定然是有备而来,唐钰依旧应战了。
同样褪去盔甲,单枪匹马而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唐钰觉得,对方刚看到自己时,是怔仲的,虽然只是一瞬,却很明显。
他正打算开口,便看到那人骑马往树林里奔去,唐钰犹豫片刻,便跟了上去。
两人停在了一处河边,战修掉过头,轻声道。
「来吧。」
转瞬间,二人已经缠斗在一起。
战修的招式凌厉,却没有命中唐钰的要害,几个回合下来,唐钰自以为摸清了对方的套路,便也不再瞻前顾后,一心攻击对方防守不足之处。
长剑直奔对方的腰腹而去,雪花四溅。
唐钰难以置信的看着顶在对方腰腹的剑和刺入胸口的□□,喃喃自语。
「怎么会?你明明……」
正说着,便看到对方缓缓解开长衫,露出里面绑在腰腹上的护胸镜。
「你!卑鄙小人!」
战修并未出言反驳,只是皱眉的看着唐钰的伤口,似乎很是苦恼的样子。
唐钰还打算骂,便发现自己被人抱起来了,以一种公主抱的姿势被自己的敌人抱了起来,气的三皇子差点咬舌自尽。
强忍着怒气低声吼道。
「放我下来!你做什么!」
「看来三皇子并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
「你现在,是俘虏。」想了想,补充道。
「我的。」
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却发现这是事实,虽然对方用了阴谋诡计,可这是战场,只有输赢,不讲过程。
不自在的挣扎着,想摆脱目前的窘况。
「唐钰既是输了,要杀要剐自然由你说了算,可你如今这么抱着我,恐怕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既说了任我处置,便该乖乖闭嘴。」
「你……阴险小人!」
「多谢夸奖。」
「……」
唐钰原本以为自己会被扔到牢房,严刑拷打,不曾想这人竟然从一处小路摸进了军营,还将自己放到了一个大帐的床上,接着转身在一个柜子里倒腾着。
不一会拿着一些瓶瓶罐罐和纱布走了过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唐钰自然看出来这人是要给自己处理伤口,正因如此,才越发觉得怪异。
战修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伤员”皱着眉疑惑的表情,然后一言不发的开始处理伤口。
中途,由于唐钰的不配合,元帅大人选择了强制手段。
被点了穴的人一脸愤愤的看着一脸专注的给他处理伤口的男人,满腹疑惑。
流血不止的伤口被包扎完毕,战修将染了血的衣服扔进火盆中,点了香薰驱散空气中的血腥气。
这才坐下来,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认真的问道。
「我想知道,你们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你觉得我会说?」
「不会。」
「那你还问?」
「我自然有办法让你说出来。」
依旧是漫不尽心的语气,唐钰却感觉到了不安。
原本坐着的男人此时缓缓俯下身,吻住了唐钰有些苍白的双唇。
躺在床上的唐钰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呆呆的看着眼前放大的面容,不知该作何反应。
☆、严刑逼供
空气逐渐变得稀薄,伴随着强烈的窒息感,唐钰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
良久,战修停止了侵略,抬手描摹着唐钰的眉眼,声音低沉的问。
「还不打算说么?」
唐钰怒极反笑,不甘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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