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和思祁故意让周陆阳知道“白毛狐狸”的身份,确实是存了想让父亲知道周陆阳黑了自己网站的事情,同时,他还想让他知道思祁的黑客能力。
他的父亲是个爱才的人,“黑客”本身并不是污点,用黑客技术谋取不当钱财才是一个人一生的污点。
周秩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只要知道思祁没有用黑客这个身份害过人,周陆阳的那种小算盘自然也就无从谈起。相反,他还会更加喜欢自己的这个“儿婿”。
而现在,他的父亲显然是已经知道了全部的事情。
然而既是这样的反应,那就证明,是周陆阳黑了他的网站给他父亲的触动更大一点。周陆林转头看了看谭思祁,这小家伙的眼睛晶晶亮,显然是跟他想到一处去了。
他眨眨眼,牵着谭思祁回了他俩的房间。
周陆林仔细地锁上了门,转过身来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就笑了。
之后,他扯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扑到了这个小家伙的身上。
初皑:“……”
他眨了眨眼,本来想说大白天的你不要脸。然而又想了想自己刚才的表现,好像也没啥资格说这句话,最终还是软在了他的怀里。
初皑伸出胳膊,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又凑过去,再次吻住了他的唇。之后,这个吻一路下移,到喉结、到锁骨。
他伸着爪子扒了扒周陆林的衬衫,感觉这件衣服格外碍事,遂抓住衣服下摆就帮他脱了。周陆林如同一只饥渴的猛兽,不知什么时候也把他身上的衣服给扒了,之后就搂着他往前走了两步,将他扑倒在了床上。
周陆林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也轻车熟路地撬开了他的牙关,不住地轻轻啃咬着他的口腔。直到一个点上——
“唔……”初皑猛地睁眼,手指不自主地在周陆林的后背上抓了抓:“你别,别——唔,小洵还在隔壁……”
“唔——”周陆林没有给他再次开口的机会,凑过去堵上了他的唇。
“我轻轻的。”周陆林勾着嘴角,低沉着声音说道。
两个小时后。
初皑浑身都汗涔涔的,趴在床上喘气。
周陆林用纸巾擦了擦两人的身上,随后在他旁边躺下,伸出手来帮他揉着腰,揉了一会儿,又凑过来,亲了亲他的额头。
周陆林闷声道:“我要看楼盘。”
初皑:“……哈?”
周陆林:“我要买房子,我想和你搬出去住。”
初皑眨眨眼,静静地看着他。
周陆林:“你都是我男人了,我们为什么还要住在老一辈的家里?”
初皑:“……”
周陆林看着他,突然凑过来,一本正经道:“宝贝儿,等我们隔壁没有小洵和我爸了,我们一日千里好不好?我想听你叫。”
初皑:“……”
三个月后,“思林琴行”正式开张营业。琴行主营高档乐器,间带着对外教授乐器课程。同行们一开始非常不看好这样的经营模式,然而一年后,“思林琴行”做出的成绩让人刮目相看。
它迅速地吞并了本市的其他几家大型琴行,并隐隐有向全国扩展的趋势。老板们直到这时才明白过来,谭思祁本来就没打算以卖乐器来挣钱,而是从一开始就存了把他们全部拢进怀里的心思。
然而这种论断不久之后就再次被打脸,因为“思林琴行”做出的钢琴在国际展览上获得了金奖。
两年后,“思林”成为了一个著名的品牌,被搬上了世界顶级钢琴师的演奏会现场。
又过了一年,边渡酒吧的金老板彻底甩手不想干了,把整个边渡都交给了占有一半股份的初皑来打理,自己做了个闲散的幕后股东,回家开了另一家小酒吧,方便照顾自己生病的老娘。
初皑接过后,将它的风格从之前的极简现代风改成了古典美和现代美并行的风格,依旧保持高端消费的定位不变,酒吧里的主推酒是“北极冰”和“老朋友”。
除此之外,酒吧里还放了一架“思林”的钢琴,据说老板偶尔来酒吧的时候就会弹上一曲,曲子优雅大方,如同盘旋在天空上的孤鹰,那种悦动着的旋律如同一支利箭,刺破历史,刺到了每个人心里,却又因为曲子最后的丝丝喜悦而让人感到无比舒心愉快。
有人向老板打听过曲子的名字,老板抬了抬斜向上挑的眼角,温和地告诉他说,无可奉告。
三年后,周氏集团的现任掌门人周秩决定退位,将周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交给了自己的二儿子周陆林。然而一年后,早就被踢出局的大儿子周陆阳带着另一个巨大财团的支持卷土重来,周氏二子互不相让,商界里一时间血雨腥风,惹得周老爷子差点重新出山,主持大局。
然而还没等老爷子出来,这场轰轰烈烈的“地位之争”就又被压了下去,周陆林的的董事长之位依旧稳如泰山,不可撼动。
媒体竞相报道,却没有一家知道这里面的具体内-幕。直到后来花边新闻多了,明眼人才自己猜测出了真相。
周陆阳是因为娶了人家财团的大小姐才获得了支持,然而在之后“二子之争”过程中,有人匿名向媒体曝出了他曾经哄骗女大学生上床的种种黑历史,证据确凿。财团掌门人震怒,周陆阳虽然没有被扫地出门,却被剥夺了一切职位。周陆林就趁着这个空档缓了过来。
然而这么大的动静,如果没有后续资金的支持,不可能这么快地回归原状。遂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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