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荻喝的有点多,徐灯总感觉她有点晃荡,她走在姜荻前面,后头的醉鬼贴了上来。
职业女性下班就匆匆跟女朋友来到这边吃饭,衣服也没换过,大概是热了,条纹衬衫的纽扣开了好几粒,徐灯转头的时候就能看到对方露出的胸脯。
“你是想敞着么?”
徐灯伸手替她扣了一颗,心想这人发育的真的太可以吧。
还顺带帮对方捋了捋头发,姜荻生的就明艳,在她眼前除下了那点英气,全都是刻意散发的柔媚,眼眸抬起时像是盛满了星河,粼粼的,怎么看都是个美人。
这点徐灯在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知道了。
后来觉得这个美人两面三刀,装模作样。
再后来觉得这个美人是个纸老虎。
“纸老虎”真的喝多了,踢踏着高跟鞋,a字裙下是纤细的小腿,莹白莹白的。
“徐灯,明天你别怕啊。”
姜荻脑子还是有点清醒的,就是很困,叶瑕自己跟徐灯喝红酒,到她那里就是烧酒,很容易上脸,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滚烫的。
想到明天要去c市那个家里拿东西,就想起徐灯之前说过的那句“我有点怕你爸妈”。
现在的徐灯好像什么都不怕,她独立得可怕,一个人也不会无聊,但姜荻觉得让她一个人还是觉得很可怜的。
她冲对方笑了笑,喊了声醉醺醺的“灯儿”。
徐灯被酒气扑了一脸,无言地凝望着对方的面容。
以前姜荻很强势,什么都得她说了算,现在她柔软过头,有点像个乖巧过头的小姑娘,只有在别人眼里是疏离而矜高的模样。
“喝醉了啊你。”
徐灯有点无奈,她把就要往下滑的人往上托了托,她环抱住姜荻的腰,嘀咕了句:“妈也真是的。”
她妈跟姜荻大概还是互相不怎么喜欢,一个觉得对方带坏了自己女儿,一个觉得对方管得太宽,但不至于相看两厌,都只是为了同一个人妥协。
这种感觉很新奇,徐灯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备受关注的人。
好像是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到自己是被爱着的。
姜荻艰难地睁开眼,本来想说话,结果率先打了个嗝儿,变成断断续续的:“我……还、还好吧。”
“就是很困……我得睡觉了……”
“喂喂喂你别睡好吗?”徐灯又把姜荻往上托了托,对方环着自己的脖子,贴在一起的时候热得要命。姜荻总喜欢穿细跟并且跟很高的鞋,徐灯倒是喜欢穿平底的,两个人身高相差无几,但因为这个人作弊,每次都高了一点,让徐灯咬牙切齿。
现在也是,感觉自己抱着一个大高个,恐怕得重死。
她俩今天没开车,打车来的,现在两个人都喝酒,也开不了。
徐灯看了眼小区外头,打算把这个人背到外面再打车。
才提上去一点,吧嗒一声,姜小姐的高跟鞋掉了。
捡起来,又一声,另一只也掉了。
徐灯现在只想把这个人丢地上踩几脚。
但又做不到,最后苦着脸只能认命,拎着鞋把这个已经呼呼大睡地人快速地背了出去。
已经四月底了,街上有人穿起了短袖,她撸了撸自己的袖子,看了眼的自己手上的疤,淡了很多,但依旧存在,不太好看,不过到这边她也没遮掩过,大家好像也不会多问,顶多提起,知道是冒犯,会笑一笑,就算过去了。
她看了看姜荻的手腕,上面纹了条鱼,陈千盏纹的,大老板手艺是有的,不过不怎么动手,算是友情出场了。
到家的时候把姜荻背上去又把徐灯累个半死,小阁楼也不指望有电梯,楼下还有人养狗,一经过就很不友好地哇哇大叫,活像咬挣脱铁链把你们咬死一样。
姜荻也被这叫声吵到,经过的时候还冲那狗汪汪汪来着,那狗本来就不是条温顺的,杂交的玩意,牙齿还外翻,姜荻每次都说这狗是个人怕也是不好找对象,但还是得挑衅挑衅。
喝醉了依旧死性不改。
还扒着扶手不肯上去,非得要跟那位狗壮士一较高下,徐灯拖了好久才把这个“我觉得我没喝醉”的人拖上去。
出了很多汗,她干脆把姜荻丢到浴室一块洗了。
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人因为被水冲着还有人伺候居然又心安理得地睡过去了。
徐灯恶意地拿花洒冲了一下她的脸,姜荻陡然清醒,还甩了甩头发,迷茫了老半天才看向徐灯,喊了声娇滴滴的灯儿。
徐灯看她醒了,自顾自刷牙去了,浴室本来就小,两个人并排不了刷牙,姜荻粘乎乎地凑过去,抱住对方的腰,就贴了上去。
徐灯向后伸手抓住姜荻的头发,“自己洗洗,全是酒味儿。”
姜荻挤了沐浴露往徐灯身上抹,然后自己蹭了过去,“这样比较方便。”
徐灯依旧面不改色地刷牙,哪怕姜荻依旧在蹭。
在姜荻以为自己又求爱不成的时候徐灯突然转身拿起花洒,从两人的头淋下来,姜荻被突袭闭上了眼,徐灯一却只手拿着花洒,一只按在姜荻脑后,咬了一口对方的耳垂。
“疼疼疼!”
“你咬我干什么!”
“你刚才撒泼要跟下面那土豆打架,我拽你还被你咬了。”
“土狗就土狗,还叫土豆!”姜荻说完,心疼地看着徐灯的手腕,舔了舔对方的伤口。
“这玩意纹的那么丑,干脆洗了吧。”
“不洗。”
“这么丑你都不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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