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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苏染尘,北京x大植物工程院的大学生,学校名下有个植物园,恰逢暑假,作为勤工俭学,我选择了留下来,照看这片植物园。
若不是为了糊口,我向来是能懒则懒的,一直到大学,我仍是一头清脆的短发,他们都说我有一张粉嫩至极的娃娃脸,看上去永远像个国中生。
为了买新的种子,我采购了一整天,但我的眼皮一直跳,我素来是不相信这些说法的,但还是忍不住忐忑起来,难道我的眼皮出了问题了?
我很聪明,从来没挂过科,但运气不是很好,记性不是很好,难道我又忘带了什么东西?不到最后时刻,我通常是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忘了什么的。
植物园在郊区,这里很漂亮,空气也好,小木屋虽然简单,但是设施齐全,除非我忘记关掉正在熬稀饭的火导致木屋饶起来外……
火!
我惊得连手里的种子都来不及拿,冲下计程车往园林跑,上帝保佑,我忏悔,我不该忘记关火,但愿没烧起来,或者煤气忽然没气了,火自行熄灭了……上帝保佑……
知道我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看着里我十米远但安然无恙的小木屋,这才松了口气,一定是上帝听到我的祷告,火自己灭了。
忐忑不安地推开了门,确定了没有烧焦味后,我彻底地放下心来。
“我的种子呢。”我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天哪,又白忙活了。
走进木屋,熬稀饭的火的确是被关了,难道我出门前自己关了?
“啊!~”
我忍不住大叫了出来,我的床上,竟……竟躺着一个男人,他的胸前都是血,好可怕,弄脏了我的床单,地板上也到处是血,我可以想像到他是如何跌跌撞撞的进来的。
许是被我的声音吵醒,那男人侧过脸来,皱了皱眉,好像是扯到伤口了。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我防备地看着他,明明人家就伤得很重,但我还是不敢走近。
那男人竟然弯起唇角,看着我的表情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你的门没...关,火也...忘了关。”
“我就知道我一定是忘记了些什么。”我重重叹了口气:“我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总是忘东忘西。”
那男人并不说话了,有些疲惫地闭起了眼睛,他胸前的血并不流了,但一身的血迹还是让我害怕,他怎么了,该不会死了吧,那我该怎么办,我会不会变成杀人凶手?
“喂,你还没死吧。”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了,但并没有得到他的回答。
踌躇了许久,我还是决定上前看看,如果他真死了,我真的是有理说不轻了。
我推了推他的手:“喂,先生,你...你不要吓我...”
“我没事。”他闭着眼睛,说得很小声,仿佛是无意识的说着,他好像已经睡着了。
确定了他没死,我长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看着霸占了我的床,全身都是血的男人。
我竟惊呆了,我从来没见过像他那样好看的人,他有东方男人的刚毅,但也有西方男人的深邃,他好像是混血的,他很高大,也很健烁,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欣赏完了,麻烦你给我些消炎药。”床上的男人忽然开口对我说,但他的眼睛还是没睁开。
我顿时窘迫了起来,确定了他没在看我后,这才慌乱地爬了起来:“哦,好,你等等。”
是的,他受伤不清,不消炎的话,很容易发烧,甚至有生命危险。
……
一个月后。
暑假已经过去一半了,为了照料他,我几乎没怎么管理花圃里的植物,主任回来了,一定要扣我薪水的。
我垂头丧气地将稀饭盛好,要知道,为了照顾这个病人,我煮的稀饭可是越来越正常了。
门打开了,一身干净简单的衬衫牛仔,但丝毫不损他的俊帅,对着这张脸一个月了,我还是没能把自己训练成可以无视他的好看。
“凡,你回来了。粥煮好了,你可以喝了。”他叫李慕凡。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这时候,他都会对着我微笑的,但每次看到他的微笑,我都会忘了把碗递给他,每次他都会笑得更让我无地自容。
“谢谢。”他从来不提我连续一个月都给他吃同样的东西,这反而让我有些愧疚了。
“对不起啊,我从前只吃泡面的,偶尔才煮一煮稀饭,我不会做其他的,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这样虐待你的……”
“是我给你添麻烦了。”他的声音很好听,我很好奇,像他那样永远那么温柔,笑容那么好看的人,为什么会受那样的伤,那是抢伤,我知道他一定不是普通人,或许是警察?
但我没有问他受伤的原因,我害怕问了,他会生气,然后就离开了,遭了,我好像有些不正常了。
“在想什么?”他那好听得让人如沐春风的声音响起,我惊诧地抬起头,表情有些尴尬,却看到他依旧温柔的笑意。
“没...没什么。我在想,我要照看的花是不是都长坏了,主任回头要扣我薪水的。”我随口扯了个失神的借口。
“我帮你。”他忽然放下碗,笑着站了起来。
我急忙朝他的背影跟去,追上他:“你也懂植物学吗。”
“略懂。”他回答得很谦虚。
但我看他处理那些长坏的植物的手发,竟然比我还专业些,我真是白学了。
我呆愣愣地站在一旁,看着花丛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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