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个人同时一愣。
聂朗又说:“你们仔细回想最近这半个月来,特别是这个星期,做的梦是不是很离谱。”
李胜几个人没说话,意思很明显,聂朗猜对了。
“所以那东西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可怕。”聂朗叹了口气,“这场仗不好打啊。”
把马克笔放在白板边上,聂朗将文件往他们面前一放。
雷耀问:“头儿,你是不是有打算了?”
聂朗说:“有。”
李胜接话:“做梦,头儿,你打算在梦里会一会那东西?”
张小珍:“但是这样有点儿危险,因为头儿你根本不做梦,梦境如果不是梦铸造的话,就是那东西造梦,头儿你进入那东西铸造的梦境里,是不是太危险?”
雷耀赞同:“头儿,是有点儿危险了。”
陈亦天没说话。
聂朗说:“没事儿,我有分寸。”
李胜:“……”
聂朗:“来个请君入瓮吧。”
张小珍:“头儿,要不要和老杨商量商量?”
“我会和他说的。”聂朗双手撑在会议桌上,睨着手底下的队员,“这次的事,我希望不要和金宸说,明白?“
“这……”李胜等人面面相觑。
聂朗冷着脸道:“这是命令!”
全队人全站起来敬礼:“是!”
到了晚上,聂朗给金宸打电话,说今儿晚上不回去睡觉了,让金宸照顾好儿子聂均,金宸也没多问,因为金宸知道他在查案,不到棘手的时候也不会熬夜通宵干活。
金宸这边挂了电话之后,聂均就抬起小脸问:“爸爸呢?”
“聂霸霸今儿晚上要加班,不回来睡了。”金宸帮儿子穿上卡通睡衣后抱在腿上,“时间也不早了,要睡觉了。”
儿子摇头。
“不困?”
儿子点头。
“可是爸爸困了。”金宸说。
聂均:“……”
“说吧,儿子,你想干嘛。”
“我要等爸爸回来。”
“爸爸在上班呢,明儿才回家,你要睁眼到明天?”
“嗯嗯!”
“……”
聂均小手臂圈住金宸的脖子:“爸爸,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
“你生气了。”
“说了没生气,乖,睡觉了啊。”金宸揉着儿子的卷毛,心想还真是聂朗的种,说话那语气和聂朗赖皮的时候一模一样。
儿子倒是乖乖躺下来了,金宸给他盖被子。
“爸爸。”
“嗯。”
“爸爸。”
“怎么了?”金宸躺下了,侧身面向儿子。
“爸爸你明天还要上班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金宸说,“爸爸拍戏的那个剧组出了点儿问题。”
“爸爸明天不上班能和我一起玩吗?”
“你想去哪里玩儿?”
“爸爸,我想去学校。”
“爷爷不是带你去了吗?”
“爷爷没带我到学校里边,就在外面走了一圈。”
“行,没问题,”金宸轻拍儿子的背部,“那你今晚要养足精神,好好睡觉,明儿爸爸带你去。”
“嗯嗯!”儿子笑了,开心地往金宸怀里钻。
等儿子慢慢进入梦乡了,金宸枕着右臂,思绪渐远……
冬夜寒冷,万籁俱寂。
警局里,聂朗躺在床上也有半个小时,李胜等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耐心等待。
张小珍时不时地走过去观察聂朗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李胜走出休息室门口,杨保国刚好走过来问:“怎么样了。”
“看起来像睡着了。”
杨保国说:“你们要看紧点,一旦发现聂朗的表情有异样立刻叫醒他,不然他随时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是!”
聂朗做梦了,在梦境里自个儿回到了案发的那天晚上,夜黑风高,在偏远破败的建筑里执行任务,只是不知道梦境里的他,是属于重生后的他,还是重生前的。
聂朗低头看自个儿的装束,和那一天穿的分毫不差,他还是刑侦科里的一名刑警,在追捕一名杀了一家七口人的犯罪嫌疑人,这案子是当时轰动全国的灭门惨案,追捕过程中贩犯罪嫌疑人就跑到这里来了,虽然已经没人居住,但这儿地形复杂,易守难攻,只要嫌疑人躲在角落里,警察就要冒着生命危险一层层搜索。
但此时的聂朗很清楚自己是在梦里面,分析能力和观察能力和重生之前自己是天差地别的,为了引那东西上钩,他只好按照当年的动作和路线进行,以免打草惊蛇。
顺着蛛丝马迹,他追都了低矮的建筑群里,他缓缓推开木门,腐败难闻的气息扑面而来,此时的他戴了夜视镜,就算不戴,重生后的聂朗一样能在黑夜中捕捉到目标。
只是,他的眼前没有任何人,因为那东西会出现在他身后!
聂朗陡然转身,短箭一出,穿破空气,铮地一声直直钉在了后方的墙面上,有个透明的影子一晃而过!
聂朗没让他得逞,没有给它再变幻成金宸模样的机会,聂朗不急不慢地拔出短箭,箭身上有一层透明的气体萦绕,他射中了那东西。
取出黄符,掷向半空,短箭射出扣住黄符一并朝前方追去,黄符是向梦神求来的,可借住梦神的一臂之力。
聂朗跟着短箭走,在梦境里的建筑群中来回穿梭,短箭追的就是那东西,那东西跑得极快,并且隐身之后气味更是难以捕捉,要不是短箭在前面带路,聂朗也不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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