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磁性而沙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令他的身子有如过电。
这是喻宸第一次抱起他,也是头一回在做完后没有马上离开。
过去的情事没有丝毫温度,喻宸让他来,干完就离开,从不搂着他多待一会儿,有时甚至连衣服都不会脱下。这次却亲自将他放在温热的水中,手指探入承欢的mì_xué,一边按摩一边将j,in,g液引导出来。
一个人清理是种苦涩的折磨,站着,跪着,蹲着,怎么都不对,被过度征伐的地方痛得厉害,双腿也没有什么力气。独自疏导的时候,夏许经常腿软跪地,折腾半小时也不一定能处理好。
他有自己的尊严与偏执,能在喻宸身下承受一切,却不愿被其他人看到柔软的一面。喻宸给他安排男侍,他一概拒绝,有次实在乏力,竟趴在浴缸沿上安静地等待j,in,g液淌出。水凉了,那里未得到妥善处理,第二天发炎发烧,强撑了两天终于撑不下去,独自去医院看病拿药,还被医生数落了一番。
医生说:“我理解你们年轻人肝火旺,但总得爱惜自己吧?你的爱人呢?怎么不陪你来?回去告诉他,下次做完了如果红肿流血,必须及时上药。”
夏许眼中浮起浅淡的尴尬——他哪有什么爱人呢?
如此想着,鼻腔倏地一酸,夏许垂下眼帘,不让喻宸看到自己泛红的眼。
喻宸倒也没看他,耐心地疏导,甚至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
有人帮忙,j,in,g液很快被导出,夏许渐渐从shī_jìn后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正要说些什么,身子又是一轻。
喻宸已经将他抱出浴缸,扶着他站在花洒下,放任他靠在自己身上,沐浴冲洗。
喻宸看似强势,私底下却有极其温柔的一面,早在念高中时,夏许便深有体会。
将水温调热,喻宸抚摸着夏许的每一寸肌肤,手指在右肋的伤疤上游走,温情却并不过分。夏许有些受不了,哑着嗓子喊了声“喻宸”,喻宸食指轻压在他唇上,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比起之前激烈的舌吻,这个吻几乎不带情欲,喻宸亲了一会儿,关掉花洒,拿过一旁的浴巾裹住他,轻声问:“能走吗?”
夏许点点头,“能。”
然后喻宸扶着他的腰,让他趴在干净的躺椅上,问:“你的药在哪里?”
“啊?”
“消炎软膏。”
夏许一怔,脸颊忽然红了,脸埋进臂弯,低声说:“我等会儿自己擦。”
“在哪里?”喻宸的语气带上几分强硬。
夏许脸更红了,目光瞥向浴室,“在我的洗漱包里。”
喻宸拿来药膏,胯跪在他腿侧,手指再次探向柔软的mì_xué。
第10章
那次之后,两人的关系渐渐失控,朝着双方都不愿意的方向脱缰而去。夏许越来越令喻宸着魔,情事如天雷勾了地火,索取无度,却又温柔缠绵。
喻宸工作繁忙,应酬极多,并非每天都会回到位于南生别墅区的家中。常念体谅他,从不多言,若他回家吃晚饭,迎接他的必然是一桌合胃口的饭菜。但最近半个月,连喻宸自己都发现,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想见夏许,想干夏许,想搂着夏许。
不想回那个温馨的家,不想面对常念。
家里的一切都是镜子,照出他喻宸的负心寡情、色迷心窍。他已经没有办法以正常的心态面对常念了。和常念躺在一张床上,他整夜整夜地失眠。如果常念在睡梦中向他靠拢,像以往一样索求他的拥抱,他只会本能地躲开——如同躲瘟疫一般。
这不对,不该这样!
他时常在避开常念后猛然坐起,在黑暗里急促喘息,近乎扭曲地镇压内心的厌恶。
厌恶枕边人,亦厌恶自己。
卧室里有极暗的光,喻宸就着这屡光凝视常念。
常念很好看,他们一同长大,小时候的常念漂亮得像个女孩儿。即使如今身体已经垮了,常念周身仍旧透着淡淡的美,皮肤光滑白皙、双目清亮有神,过去爱闹腾,生病后性子静了下来,对周围的人也多了几分宽容。
喻宸无数次自问:常念这么好,你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继续爱他?
因为他病了,因为他难以做爱?
喻宸,你还是不是人?
他捏紧拳头,重重地捶着眉心,一方面无法原谅自己的背叛,一方面又情不自禁地对夏许越陷越深。最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越在意夏许,就越不想看到常念。
这是个可怕的念头。
因着这个念头,他曾经做了一个梦。梦里常念失踪了,报警多日也找不到。后来警察告诉他,常念可能已经遇害。那时候,他清楚地感受到,胸中涌起的不是悲恸,而是解脱的欢愉……
潜意识里,他竟然希望常念永远消失!
从梦里挣扎着醒来,喻宸冲进浴室,将冷水开到最大,麻木地站在水中,紧握的拳头不停砸在冷硬的墙壁上,直到空气中飘出血的味道。
他与常念不是平常的伴侣关系,18岁那年经历的事已经将他们牢牢绑在一起。常念的人生被毁了,他扛着常念的未来。
冬天到了,气温骤降。因为负伤,夏许暂时不能出较重的任务,复工后日子相对清闲,特警支队的队长器重他,让他安心养伤,若实在闲得慌,就去室nèi_shè击场过过瘾。夏许不是队里的狙击手,但射击功夫相当了得,也喜欢专研射击窍门,得令后领了手枪步枪,在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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