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骸滑坐在地板上無助的哭泣著。
血染紅了周圍的一切,包刮他那顆傷痕累累的心。
身體上的傷口會癒合,但是他的心卻裂開一道傷痕。
嗚...為什麼...為什麼不信任我...不是說要重新來過嗎....又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做....我不是...我不是殺害你妻子......你妻子的兇手啊.....
不管以前也好...現在也好....到頭來...我什麼也不是嗎......在你們心裡...我就什麼都不是啊......
冥骸崩潰大哭,心真的真的好痛好痛,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人不是他殺的?!
* * *
此時,在街上走著的殘葉,手捂住心口處,咬牙著。
「搞什麼鬼...為什麼.....心....這麼痛?」殘葉低語大吼著,
該死的!混淡!
別......痛了........別再痛了.....
一開始的憤怒到最後想到了冥骸他.....他受傷的表情時,他放軟了語氣懇求著自己的心不要在痛了。
「魂淡!為什麼要在我說我不可能喜歡上你以後露出那種表情?」
為什麼....為什麼,每次看見你露出那種表情,我的心就會如此的痛呢?!
混蛋!可惡!我恨你!冥骸!我要毀了你!!!
他們之前短暫的幸福到最後總是傷痕累累。
這天是他們的最後一日見面,在殘忍的對待他後就絕然的離去。
留下的殘忍,卻迫使他性格邁向扭曲的那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我忘記這邊的帳密了xd
第11章 第十章—改變。
冥骸噙著冷笑,眼神少了以前的溫柔和小心翼翼,多了嗜血的冷冽。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眼前三個罪犯,他知道,他們在等著自己的判決。
但他卻遲遲不定下判決,就像貓捉耗子般,一步一步的慢慢靠近獵物,再放他們走,再靠近,再放走,最後玩弄著獵物,隨後讓他們痛苦的緩慢死去。
他曾經看見一隻被貓玩弄的耗子。捉牠的貓只是在原地看著他逃跑,讓那隻耗子以為自己可以逃跑成功,最後貓玩膩了,牠也被貓捉住。貓咬著他的尾巴,左右的甩來甩去,隨後老鼠發出"吱吱吱"的慘叫,最後牠死了,貓並沒有吃掉牠,而是轉身離去。
如今他的就是那隻貓,而那些囚犯就是耗子。
他並不是想親自解決,他可以扔給刑部去解決,只是現今的他必須用這種方式來讓自己的心有跳動感。
他把手輕放在胸口上,他卻感覺不到心有跳動的感覺,明明心還會跳,他卻感覺心停止作用,他垂下眼簾,他知道這是一種心理作用,在那晚以後,他就感覺心停止跳動了。他感受不到任何感覺。
他苦笑,似自嘲,亦是悲傷,他已經習慣了,他知道只有看見那些人被凌遲致死,他才會稍微的感覺到心在跳動。他知道自己瘋了,他知道自己瘋得徹底了,可他本質還是那個冥骸。
冥骸的眼神中的悲哀一閃而逝,隨後被冰戾給覆蓋住。
王踏著輕盈的腳步,每一步對於囚犯來說都是邁向死神眷顧的一大步,因為他們不知道下一步,他們的王會幹出怎樣讓人震驚又極為恐懼的事情來。
他們知道的是,如果是刑部的人動刑,他們存活率是看錢給了多少,亦或是你在家族地位有多種,越重你越能活命,越輕就只能看你邭庥卸啾弧.吘梗官商勾統,賄賂官員,這自古以來都有的。
可是....由王來執行王法,那你的存活率就只能看公平公正公開的法律條款,不過....你還得看你做的事情有沒有觸到王的底線和王的心情如何而定。
「說說看,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想活就給我一個讓你們活著的理由。」他手上不之為何多出一把匕首,刀刃朝上,刀背朝下,青年握住刀柄,用刀背輕劃過囚犯的臉,嘴角因為他們的恐懼和害怕勾勒出興奮的弧度。
囚犯看不見自族的王用的是刀的哪邊劃過自己身體,可他知道絕不會是刀面,畢竟刀面平平的,刀刃和刀背是一直線,利或鈍只是一線之隔。
被王用刀子任意玩弄臉和身體,隨後王用匕首的刀刃假在囚犯a的脖子上,囚犯因為王的動作僵自那裡,囚服早被汗水浸濕。王看見這樣的囚犯嗤笑一聲,語氣裡滿滿的諷刺,他說:「呵,這樣就嚇到了?那你當初做那些事情時,怎麼沒被自己嚇到?」不只囚犯連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樣轉變的冥骸給嚇到了。他們一直都知道自家王是個溫和甚至隨和,能任你開玩笑的惡魔,而不是現在這樣殘暴,冰冷,把恐嚇當遊戲,把生命當發洩工具的王。
他們當知道王變了,可他的溫柔卻還是存在的,只存於那兩人身上他的母親和魅魊身上。
對於這樣的冥骸,他們有害怕也有恨。他們恨殘葉把冥骸害成這樣,他們害怕,冥骸變了,變得更像王,卻也更不像他了。害怕他的殘忍,卻也懷念以前那個和諧的王。
一想到現在這樣的王,他們就忍不住在心裡詛咒殘葉的祖宗n百代,不過誰也不敢說出口,畢竟...殘葉是他心理的疙瘩,那個狠狠拋棄他的男人卻如同之前那個狠心拋棄他的少年,方法不同原因都是同樣的。
「說說看,你們犯了什麼罪,你們要賄賂他們也行,反正,執行者是他們,但表被我捉到誰收贓款,哪隻手收,我剁哪隻手」冥骸說著還惡意的用匕首往囚犯a身邊的地板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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