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宁也、纪少衡的助理和隋宋的助理坐一辆车,隋宋替代了纪少衡的助理去跟那俩一起坐着热闹。
温珊珊很不满:“假公济私!我跟你们说啊,某些人完全是打着工作的旗号谈恋爱,还有没有组织纪律性了?”
纪少衡帮腔:“忍忍吧,异地恋很苦的,我们要包——容——”
隋宋一脸懵逼:“你俩说什么玩意儿?”
温珊珊和纪少衡对视一眼,眼神里都是,隋宋居然还不知道?
宁也可是他的经济人啊!这也太迟钝了吧?!
隋宋一脸八卦:“你们说谁呢?快快快给哥讲讲。谁打着工作旗号异地恋了?小六?嗳呀胡扯,小六哪有谈恋爱我完全没发现嘛。小李?我的助理你们俩都知道八卦啊?”
小李是隋宋的助理。
温珊珊语重心长地、一下一下地拍隋宋肩膀:“小宋宋,你怎么能活得这么傻白甜呀。”
“有颜。”隋宋特别不要脸,“不缺钱。”
温珊珊泪奔。
他们提前一天到洛安,而拍摄是从明天一早大家未起床就开始,所以空余时间还挺多的。一行人到洛安的时候,齐煊楼的车已经等在高速出口的路边了。
而齐煊楼本人早已经下了车,靠在车门儿上看手机,一下高速保准就能看到他。
经过上次宁也出水痘,齐煊楼收留宁也住在他家这件事,隋宋觉得齐煊楼挺够意思的,主动摇下车窗,对他也和颜悦色了许多:“你还有空亲自过来呀?”
“有没有空,那得看值不值。”齐煊楼笑得高深莫测,视线有意无意往车里瞟着找宁也,“接你们的话,那当然有空了。宁也过来了吗?”
这马屁拍的隋宋心花怒放,指着后面的车:“宁也图清净,在后面那辆车上睡觉呢。”
车里坐着的纪少衡和温珊珊觉得特别的不忍直视——朋友,你知道你的经纪人已经快被人挖走搞不好推都推倒了吗?人家说的值不值可不是说你好不好?
乐个屁啊,蠢货。
齐煊楼跟隋宋他们几个寒暄了一下就到后面车上去找宁也了,宁也路上确实睡了一会儿,但这会儿已经醒了。齐煊楼叫他:“走,到我车上去跟你说个事儿。”
宁也没指望他这会儿还真能“说个事儿”,但是也不好因为这么点小事儿跟他在路边扯皮,于是下车跟着他过去了。
温珊珊看到宁也上了齐煊楼的车,悠长地叹了口气。
纪少衡也叹气:“没救咯。”
只有隋宋狐疑地看着他俩,又狐疑地看了看窗外,最后狐疑地心想——
这不能吧?宁也跟齐煊楼好了?
诶以前没觉得身边有这么多gay啊,自从喜欢上凌谌,妈的整个世界都好像与众不同了。
这应该是腐眼看人基……吧?
隋宋抖了抖毛,还是觉得有点方。
齐煊楼过来的时候带着司机,自己跟宁也坐后座。宁也一上车齐煊楼就后悔了,他连忙叫停,打发司机到之前宁也坐的那俩车上去,说要自己开。
宁也半眯着眼躺着,其实还想再睡会儿,又觉得车上睡得不太舒服,脖子疼。
齐煊楼要开车正好,自己可以一个人躺后座上在眯会儿。
最近事情多,特别累,睡觉也睡的不太好,黑眼圈都快挂在脚背上了。要说他为什么来洛安,还有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在齐煊楼家饱饱地睡上一觉。
齐煊楼刻意慢悠悠地开,跟纪少衡他们那辆车慢慢拉开了距离。
然后齐煊楼找了个地方,又靠边停了。
他回头一看,见宁也半趴着打盹儿,像只大型的猫。他情不自禁地探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
宁也歪了歪头示意别闹,懒洋洋的,头都不抬。
齐煊楼轻轻抿着嘴笑起来,心口又逐渐被填满起来。很奇妙吧,上一次见宁也之后他就有种特别饱满的感觉,然后分开的这段时间,好像这种饱满感被一点点的消磨,眼看就要用完了。
而现在再次见到宁也,那种心口饱满的感觉好像一下子被打了气似的又充了个满。
而那个人甚至除了打招呼之外,连句话都没怎么说过。
怎么能有这样的魔力呢?
齐煊楼回头重新发动了车,车子平稳地滑了出去。
宁也在打盹,齐煊楼没有把他送到酒店去,而是直接带回了家。
下车的时候宁也反应过来:“晚上还有事,我来你家干嘛?来你车钥匙给我,我开两天。”
齐煊楼下车,帮他开车门拿东西:“忙什么,晚上我送你过去。他们现在回酒店不也是休息嘛,我看你一路上倦得都在打瞌睡,最近是不是又熬夜了?”
“有个项目催的急,加班。我们这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没明没夜的。”宁也跳下车,揉着自己酸痛的肩膀,“你下午不上班了?”
齐煊楼推着他往地下车库的电梯走:“不了,陪你在家睡一觉。”
这个说法怪怪的。
齐煊楼本来推在宁也肩头的手慢慢往下滑,变推为揽,不过没太过分揽在腰上,而是半揽着宁也的后背。
宁也觉得他说得也不是没道理——现在去酒店,都是熟人,都要打招呼,有些人小肚鸡肠,打个招呼都可能惹上麻烦——还不如先窝在齐煊楼家饱饱地睡上一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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